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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约半个月,矛盾开始了。先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譬如回纥部落的羊窜到室韦部落那儿的干草架偷吃了干草青料,又或者两个突厥部落为了一只羊的归属争个半天。这种事沈默或者季文浩有空就会当和事佬来仲裁,倒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这种事随着时间推移发生的越来越频繁,甚至有些不开眼的把主意打到了村里的牛羊身上被移民发现,直接赏了鞭子。
老沈觉得这事需要和他们的头人好好谈一谈,也没有多想,毕竟这种事情在未来,无论城市农村都不少见。老沈想当然的有种在当村支书处理家长里短的感觉。
一天下午,太阳还没完全下山,沈默和季文浩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正在下象棋,两个臭棋篓子棋逢对手,正是菜鸡互啄有些上头的时候。
一阵哐哐哐的敲门声把两人吓了一跳。
"官人?!当家的?!出大事了!!!"
季文浩松了口气,他的帅已经已经左右腾挪苦苦支撑,还差一点就要输了,连忙调侃了句沈默:"还不去看看?是不是你家小老婆被哪个年轻小子拐走了?"
他话刚说完就听门外继续拍着门喊:"素素被几那几个卑失部的抢走啦!"
杨素素是杨姓八个丫头之一,原本也是阿史那部的,和杨心是堂姐妹。季文浩这下被自己的乌鸦嘴吓到了,拿在手里的棋子都掉了,沈默脸一下子僵住,'腾'的站起来去开门。进来的是八个丫头中的另一个,杨文沁。她是八人中年纪最小的,才刚16,也就因为她,老沈才有借口继续拖着不办喜事。可惜不止基地默认,就是县里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熟人都知道了,都在准备贺礼到时候来喝喜酒,他们就是等着看沈默的笑话。
此时的杨文沁憋的一脸通红直喘粗气,一看就知道是一路跑回来的。
"快,快跟我走!我们在洗衣服,几个村东卑失部的光棍趁我们不注意把素素姐姐和其他几个姐妹抓走了,我个小才跑出来!"
"往哪去了?骑马没?"
"没有,东头的草场!"
老沈一把把她推进屋子,回头一伸手,季文浩已经把一把***和枪套、子弹包扔了过来。检查保险,上满8发鹿弹,已经插着两把短枪的枪套边走边系,这时候柳延的另一个侄子已经叫上了其他20号人穿上胸甲拿着陌刀和方便骑射的玻璃钢层压弓出来了。
"一人双马去追,人质性命第一,敢反抗的就地格杀。"
"诺!!"
老沈套上了他的皮风衣,背上枪,一步夸上高大的山丹马,鞭子一扬就冲了出去。
大概15分钟后,20多个人骑在马上把10个卑失部的青壮围在中间,沈默手上的强光手电照着他们睁不开眼。这些人不出所料的是把马系在了不远处,劫来了人就放马背上,可惜他们的矮种马耐力不错但速度太慢还驮着人,没多久就被追上了。
沈默此时的表情冷的好像能结出冰渣来,那些人被十几把拉满弦的弓指着齐刷刷的趴在地上没一个敢动。一行人一脚踢翻一个,直接踩在他们的胸口上把昏过去的姑娘们从马背上抱下来,一共5个人,杨素素脸上挨了一下,受伤最重,小半张脸都肿了起来,衣服也被撕破了,但好在还算齐整。
"谁干的?"
沈默用突厥语低沉的问了句。这种表情周围人也是第一次见,毕竟他平时都是笑呵呵的,因为不笑的时候过于凶相,尤其是斜眼看人的样子。
现在这些卑失部的人就被他这样盯得毛骨悚然。
"我再问一次,谁干的?"说着掏出***对着一匹矮马的马头就是一枪,整个马脑袋都炸开了,脑浆鲜血撒了一片。周围的马除了村里的山丹马受过训练,那些矮马一个个都拼命挣扎,但因为被栓住跑不掉,带着笼头的皮都被磨出血来。
一群没见识过河北军的卑失部都被吓傻了,几个人齐齐指向在角落趴着的一个,老沈二话不说冲过去就是两鞭子打在脸上。
"把人带走,通知基地,明天送石景山判。这里还是新桥直隶,按新桥律强奸未遂、蓄意绑架、拐带妇女数罪并罚,苦役十五年起步。"
………………
第二天,卑失部的头人带着族佬还有叱利部的头人就来求情。之所以没带全家老小来要人,完全是因为沈默让人把他们的马都还了回去,所有的,包括那匹被爆头的。
没多一会室韦部和回纥部的头人也来看戏。沈默没多说什么,也没生气,反而笑呵呵的问他们要不要吃鱼?大家一起捕鱼去好不好?
一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老沈依然笑呵呵的带着他们骑上马,一路往不远的妫川去。几个人弄不明白为什么要去捕鱼,而且还没带渔具,只在马鞍后面放了个小木箱子。等到了地方,沈默也不撒网也不拿出鱼竿,只是打开了箱子拿出一支黄褐色好像竹筒一样的东西,同时点上他的烟锅子,把那竹筒上的细线往烟锅上依靠然后远远的扔出去,回过头依然笑着对他们说:"入秋的鱼最肥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随后一声平地惊雷,他身后因为官厅水库初步建成而变得平缓的河面整个都沸腾了!一朵巨大的水花自水中盛开,跃起足足升起7丈高,然后化作一阵小雨把周围的人都淋了个透心凉。
不一会河面上满满一片鱼翻着肚皮浮了起来。
"好了,都还愣着干什么?下去捞鱼呀?"
从此有直接内附的头人到达宣化,都会先吃一顿鱼,当然是亲手抓的。直到后来整个漠北变为无人区,内附停止,这个习惯也没改,还是河北发了文,明令禁止炸鱼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