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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前方墓道内亮起朦胧的光芒,原本给人带来温暖和希望的光明,如今让我如坠深渊。
我跟罗小姐就这样仿佛变成了雕像,那让人绝望的光使得我俩寸步难行,在暗黑的墓道还能让我们有份期盼,如今什么都没了,绝望中我突然想笑,笑自己是如此渺茫,笑自己如此无知。
特么的,到底是什么鬼在作弄我?你特么有能耐出来直接干,我宁愿干脆点被你直接干掉。
我愤怒的想冲上去把那耳室砸个稀巴烂,却被罗小姐一把拦住,手指放在嘴边作出静声的动作,又指了指石室。
借着罗小姐手中朦胧的烛光,我看到她脸上布满惊恐,我有些疑惑想问她怎么了,她却一把吹熄了手中的蜡烛。
我虽不解,却也感觉到不寻常,静静的看着前方朦胧的烛光,很快就有了答案。
只是烛光有些晃,在这不透风的墓室里是不正常的,会晃肯定因为有风,可这哪来的风?
紧接着就见一个朦胧的影子在动,这下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有鬼,特么的真有鬼!
整个耳室就只有我们身处的一条道,不可能二叔他们进来我们遇不到,难不成他们从那井里钻出来的?
容不得我瞎想,罗小姐已经拔出那把刀小心翼翼的往前摸索,我们一步步往耳室靠去。
十米,八米,五米……
罗小姐一身黑衣,仿佛跟黑暗容为一体,我躲在她身后,应该那影子是没有发现我们的。
近了,那烛光果然是点在那石舀上,让我最后一点希望破灭了。
刚才我还存一丝侥幸,希望是另一头的人也点了支蜡烛,现在一切希望都破灭了。
耳室内倒影的影子越发清晰,扭曲拉长,时而扭扭胳膊踢踢腿,他娘的莫非还是个爱跳舞的鬼?
从影子上来看,这个鬼非常奇特,头比任何正常人都大,背上弓起,上头凸起,好像长着两个脑袋,踢起的脚根本不是人形的,更像是鸭子的脚,只是比人的脚还大了一圈。
我不敢想像一只长得如此奇特的鬼,它的舞姿会是什么样的?
突然,这只鬼停了下来,自己用手把头从脖子上拿了下来,看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它拿着自己脑袋,还不停的用力拍打了几下,然后就扔到一旁,然后就看不清了,只能看到那头在烛光下显得非常狰狞。
果然,鬼的思维人是想象不到的。
就在我们小心翼翼的摸到墓室门前时,突然那只鬼就从侧面跳了出来,张牙舞爪的怒吼一声,罗小姐想都不想一刀刺去。
那鬼吓得往后一缩,就地一滚躲开了。
罗小姐二话不说,一步冲上去,踩着石舀一个凌空翻,姿势帅得一塌糊涂,瞬间就跟那只鬼打成一片。
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么生猛的婆娘娶回家肯定能镇宅,又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一阵阵的后怕,也不知道出去后她会不会找我秋后算账。
等我进入耳室时,那只鬼已经被罗小姐制服了,用膝盖顶住,刀已经架到鬼的脖子上了。
我也是进来后才发现刚才是自己吓自己了,哪来的什么鬼,这特么是个身着潜水装具的人,刚才摘下的是头盔,只是光线问题,误会了。
只见那人不停的说着,努力控制着不让身体乱动,生怕罗小姐一刀切下去。
只是我跟罗小姐都听不到他说些什么,急得他抓耳挠腮,又不敢轻举妄动。
我想起之前我跟罗小姐的误会,赶紧在地上写道:“这里听不见声音。”
拉他起来看,他疑惑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罗小姐,嘴巴张合了几下,见我们没有反应,一只手胡乱在边上写道:“我能听到。”
我疑惑不解,看了看罗小姐,她也皱眉。
我用手捂住嘴说了声:“你吃饭了吗?”
那人低估了几句,歪歪扭扭的写道:“吃尸体啊?”
罗小姐低头看了下,犹豫了会儿,我把她拉开了。
我仔细看了下这人,怎么说呢,很普通,又很亲切,不好形容,非要给他定义,就像你身边认识好多年又长得很普通的朋友,你没见到他不会想起他,见到了又会一眼认出他。
“你是谁?跟我们进来的?”罗小姐一脸警惕,干这行终是见不得光,被抓麻烦不小,她不得不警惕。
那人一边嘀咕一边写,字跟鬼画符似的,加上光线不好,他写了几下干脆扔掉石块不写了,伸手想拉罗小姐,被罗小姐一刀横在身前,吓了他一跳。
他连着比划,指着水又指指耳朵,却让我们一头雾水,我看他口型好像多次说到水,心中一动,莫非水能让我们恢复听力?
还没来得及表达我的意思,却被万恶的罗小姐粗暴的推入井中,这水跟养尸池一样冰冷,冻得我直哆嗦,等我浮起来想都没想就破口大骂,那人在一边“嘿嘿”发笑,笑声听起来非常猥琐,戏谑的看着,我心头一阵火大,惹不起罗小姐我还怕你这犊子?
“你笑个屁啊,赶紧拉我上去。”我哆嗦着,伸手够不着井边。
“又不是我推你下去的,凭什么让我拉?”那人脾气也大,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处在劣势。
罗小姐可不是个善良的人,直接一刀就捅了过去,吓得那人跳开,骂骂咧咧的伸手把我拉出来。
还真是神奇,被水一浸,我真的恢复了听力,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发现的。
我点点头示意罗小姐能行,可罗小姐还是没动,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我俩。
那人很识趣的退到一边,我见状也想往一边退去,毕竟罗小姐一个女孩子,多少有些不方便。
只是后来我才知道我想错了,罗小姐根本不是害羞,而是担心那人突然爆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人手真特么黑。
罗小姐一把拉住我,警惕的看着那人,双手也没闲着,飞快的扒起我衣服来。
“你干嘛呢?旁边还有人呢,你再急能不能等等?”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有时候我真想把我这嘴缝上,口花花毛病老改不了,万幸罗小姐暂时听不见,不然又得受一阵皮肉之苦。
罗小姐扒了我衣服后,湿露露的往自己耳朵上擦,觉得不够,又甩到井里,提起来侧着头滴入耳中,双耳都滴水后,没一会儿也能听见了,粗暴的把衣服扔给我。
我擦!这样也行?那为什么把我推入井中?现在我全身湿透了,在这地底下冷得要命。
那人在一旁捂嘴想笑,罗小姐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笑什么?分化的斗爷?贼啦贼啦过梁了,地哈的祖公乌透招子。”
那人摇摇头,说道:“过了梁风,摸给二郎家,不算不算。”
又是暗语,后来才知道罗小姐的意思是问你是北方来的?按祖宗的规矩你过线了,应该留下点什么退出去吧?
那人的回的意思是说纯属巧合,而且这是一个双重墓,你们倒一个他倒一个,不算坏了规矩。
说完指了指地上的潜水装备,也是,不知道情况谁没事带着潜水设备进来,这么说来罗小姐才是后来者。
然后罗小姐又跟他说了些这行的暗语,我在旁边听得火大,插口道:“能不能别说方言?大家正常交流不好吗?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出去。”
那人奇怪的瞅了我几眼,又疑惑的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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