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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陶知凡看了看那水杯,说:“上次我去演出,一走就走了半个月,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宁语昕双手捂着脸,脸的温度比手心还烫,声音也变得柔软许多:“知凡……你又胡说……”
“我还能多点要求吗?”陶知凡才不管梁一鸣有多不爽,他拉着宁语昕的手靠近自己的脸,磨蹭两下之后,如孩子般撒娇:“我右手骨折恐怕生活不能自理,你能照顾我吗?”
“姐!别听他的!医院有护理呢!”梁一鸣突然大叫,“再说他只是断了右手,又不是两只手都断了!”
宁语昕这才回头瞪他,“干你什么事!你出去!”说完,又转过头来看陶知凡,笑靥如花,害羞地点头说:“我拍戏时可能没有时间照顾你,只要拍完了戏,我就会来陪你。”
陶知凡欣喜若狂,伸出左手,将宁语昕整个抱进怀里。
宁语昕也不挣扎,如果说前一个小时她还在纠结自己和陶知凡是否要进一步,那么现在她的同情心泛滥得让她忘记了纠结,她只想对陶知凡再好点,什么都随着他,只要他高兴就好。
梁一鸣见他们又搂抱在一起,气急败坏地上前来拉宁语昕。
陶知凡右胳膊动不了,但别处没有问题,这次他有了防备,见梁一鸣冲过来,抬脚将他挡住:“梁大少爷,现在是我们的私人时间,麻烦你出去一下。”
“姐,我也口渴!”渴完酒后,总是容易口渴,梁一鸣见宁语昕给陶知凡喂水,忍不住地也想要这个待遇,“是不是要胳膊断了才能让你喂,那我也骨折!”
说完,整个人侧过身去,对着墙壁就要撞过去。
“一鸣,你疯啦!”宁语昕想拦住他,但离他太远,根本赶不过去。正巧夏小沫进来,听到宁语昕的喊叫,本能背贴着墙壁,张开双臂,挡住他。
梁一鸣的冲劲太大,夏小沫成了他的肉垫,梁一鸣个子比夏小沫高许多,眼看他的肩头就要撞向她,夏小沫机敏的别过头去,躲开了他的肩膀。
但是,梁一鸣的手肘,毫不留情的,硬生生的砸在她胸口。夏小沫疼得窒息,胸口炸开,脊梁骨抵在墙上,几乎要断裂。
“小沫!”宁语昕气得把梁一鸣推开,质问他:“一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今儿是怎么了,是不是要我们都受伤了,你才舒服?”
梁一鸣被宁语昕训得哑口无言,过了会,他指着陶知凡呜呜地哭了起来:“都怪他!我听说姐你要跟他订婚,我着急,特地逃课来找你……那个苏长山像个鬼魂似的到处找我,我躲到半夜,在外面等你的时候太冷了,我才喝了两口酒……呜呜呜……我进来这么久,你都不关心我是不是冻病了,你只在乎他……”
梁一鸣语无伦次,不过所有人都听明白了他的话。
夏小沫捂着胸口靠在墙上慢慢地滑坐在地上,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奈地摇头。
梁一鸣语逃课,梁栋派苏长山找人,苏长山肯定是猜到他是来找宁语昕的,所以在片场和小区附近都安排了人。梁一鸣不敢去片场找宁语昕,只好躲在他们小区周围,偏偏今天宁语昕今天鬼把戏结束得晚,梁一鸣既要躲着苏长山,又要抗寒抗冻地想办法上楼,确实为难他了。
陶知凡听得忍俊不禁,他只道程梓杨对宁语昕念念不忘,没想到梁一鸣也是如此。想想自己,跟他们也是同道中人,不禁惺惺相惜。
“梁公子,别哭了。”陶知凡越劝,梁一鸣哭得越厉害。陶知凡知道这是洒劲未过的表现,不能跟他理智对话,只好冲着宁语昕招手,低声说:“语昕,他还是个孩子,别跟他置气了。你哄哄他吧……等会梁总和苏特助都来了,他还哭成这样,又要解释许久。”
宁语昕也是这样想的,无奈,只好拿起陶知凡未喝完的水,递给梁一鸣,说:“你喝吧。”
梁一鸣也不管里面有没有陶知凡的口水,喝光之后,怔怔地看着宁语昕,还想再喝一杯。
宁语昕认命,她扶起夏小沫,让她在沙发上休息,自己去厨房又倒了一杯给他。梁一鸣就像牛似的,狂喝了五杯水才解渴,他见陶知凡一直躺在宁语昕的chuang上不动,笑嘻嘻地跑去,长手长脚的往上面一躺,满意地吐了口气。
陶知凡立刻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
“你喝了几杯?”
“几杯?”梁一鸣想了想,说:“不知道几瓶,有一斤吧。”
“白酒?”
“嗯。”
“喝酒伤身。”陶知凡忽然能理解宁语昕为何会把他当弟弟看,再深沉的少年始终是少年,十八岁的孩子不知道什么叫人生,更何况是他这种特立独行的富二代,就算去外面吃了若,也不过是他人生的点缀,人情世故为人处事,都没有加分。
梁一鸣对他的劝告不以为然,脖子硬硬地拧在那里,大声说:“我愿意!外面冷,不喝我就冻死了!我冻死了,不就便宜你了!”
宁语昕一进门就听到了梁一鸣的这番话,哭笑不得。她坐在陶知凡的身边,替他解释:“知凡,一鸣清醒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他实在是醉得太厉害了,才总是说疯话做傻事。”
“我知道。”陶知凡握着宁语昕的手,温和地笑道:“我也年轻过。”
刚说完,陶知凡见躺在自己身边的梁一鸣也急不可待地要凑过来,呼出来的气息全是酒气,不禁皱眉,他推了宁语昕一下,说:“你快去客厅看看小沫吧,刚才她撞得不轻。”
宁语昕这才得以脱身,她来到客厅,解开了夏小沫的上衣扣子,只见她胸口处一片乌黑,背上虽然没有明显伤痕,但只要轻轻一碰,夏小沫就疼得哇哇乱叫。
“不会……肋骨断了吧?”宁语昕拿不准夏小沫到底伤到了哪个地步,“等会知凡去医院的时候,你也去看看。”
“不行,我不能跟他同时出现在同一家医院,否则会有闲话。”夏小沫说说话的时候,胸口钝钝地痛,她不得不停下来张大嘴吸上两口空气。
宁语昕担忧地看着她,问她:“要不要我给有行打个电话,让他带你去医院。大半夜的有个男人送去医院,方便些。”
“不用,我明天自己去。”今天在片场看到齐有行跟着程梓杨做事,夏小沫心里就很不舒服。明知道这是他们的家事,她不过是个外人不值得插手去管,可心里就是闷闷地难受。
她认识的齐有行不是这种男人,可现实告诉她,齐有行在改变,变成了一个陌生人。既然是陌生人,就跟她夏小沫没有关系,自己有没有受伤,也与他无关。
宁语昕只当他们还在冷战,也不勉强,“这样吧,等苏特助他们来了,带走一鸣和知凡后,我陪你去医院。不能拖到明天,今晚就去看。”
夏小沫点头答应,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宁语昕透过猫眼看到了苏长山和梁栋,刚打开门,梁栋就冲了进来,随后拿起门边的扫把,冲进了卧室,对着梁一鸣扬起:“我打死你这个孽子!”
梁一鸣还躺在那里晕晕乎乎的,在外面躲了一整天,几乎没有好好坐下来,现在房间暖烘烘的,被褥又软绵绵的,躺在上面昏昏欲睡,猛然间看见梁栋拿着扫把要来打他,竟忘了躲,怔怔地躺在那里,眼看着扫把就要砸在脸上,陶知凡伸出左手替他挡了一下。
“梁总,您冷静一点!”陶知凡提醒他:“这么晚,别闹出太大动静。”
宁语昕也跟着跑进来,一把抢过梁栋手上的扫把,劝他:“梁叔叔,您和一鸣才刚刚和好,不能再闹翻了。一鸣是喝醉了才闹事的,您何苦跟他计较。”
“就是就是,我们来是要解决陶先生的事。老爷,您千万别冲动,万一有点事,我们也不好向梁太太交待,是不是。”苏长山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现在已经三点多了,再不处理好,怕天亮了被邻居看见不合适。”
梁栋这才冷静下来,他走到陶知凡面前,愧疚地说:“来的路上,小苏已经跟我把事情经过详详细细地告诉我了,都是犬子惹的祸,是我没有教好,让你见笑了。”
“梁总言重了,一鸣不过是年轻气盛,我们年轻时也是如此,不必介怀。”陶知凡仍然彬彬有礼,他说的也全非客套话,方才跟梁一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会,他越发觉得梁一鸣有些像自己年轻时的模样。
“小苏说你的右手骨折了,详细情况还是要去医院里查看才行。我知道你现在正在进行环球表演,如今手受伤,肯定会影响你的演出,这些损失都由我一力承担。你的经纪人阿荣曾经是我公司的员工,我们也有些私交,如果他那边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替你处理。”梁栋快速说完这些之后,瞟了一眼不争气的梁一鸣,叹气。
苏长山怕他们又父子成仇,赶紧上前提醒:“车子就在楼下,我先送陶先生去我们相熟的私家医院办理住院,对外只说是梁总宴请时喝醉了才导致陶先生胳膊骨折。阿荣那边我会通知,陶先生现在就跟我下楼吧。”
“好。”陶知凡也不啰嗦,起身就跟苏长山准备走,临走前他当众亲了宁语昕的脸颊一下,趁着她害羞之前,离开了。
梁栋本想带着梁一鸣一起离开,可他洒劲上头,直接躺在宁语昕的chuang上呼呼大睡。
梁栋气得又想拿扫把打人,宁语昕急忙拦住:“梁叔叔,你先回去吧。一鸣在这里我会照顾,等他醒来,再请苏特助来接他吧。”
“语昕啊,真是对不住你。”梁栋恨铁不成钢,连连摇头:“真应该打死他!这样才省心!”
“梁叔叔千万别这样说,一鸣还是个孩子,等他醒来,我会好好跟他说的。”宁语昕顿了顿,接着说:“其实一鸣愿意到我这里来是好事,总比他又离家出走好,是不是。如果梁叔叔您又骂他,他跑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了,就麻烦了。”
梁栋怔住,温和地笑道:“你这孩子,嘴真甜!本来是件再糟糕不过的事,被你这么一说,还成了好事。”
宁语昕谦和地低下头,算是接受了梁栋的表扬。
“语昕,听说你在片场受了不少委屈,不会怪梁叔叔没有出面帮你吧。”
宁语昕吃惊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竟然还在关心她的事。
梁栋把她的惊诧全看在眼里,“不是叔叔故意不帮你,只是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既然进来了,就要适应,要学会保护自己,也要学会圆滑处事。”梁栋说到这里,忽然笑了,“我也是杞人忧天,你这么聪明,不需要我提点的。”
“谢谢梁叔叔,您说的我都记在心里了。”
“嗯,记住就好。”梁栋看见地上几件陶知凡的上衣,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你跟陶知凡是认真的吗?如果你们打算公开关系,中间需要一点时间运作才能保证将损失降到最低……据我所知,阿荣并不希望陶知凡公开关系。”
宁语昕尴尬地用脚把陶知凡的衣服全都踢到了chuang底下,陶知凡胳膊举不起来,所以只能让他一直luo着,方才出去的时候怕他着凉,随拿拿了羊毛毯披在上身而已。
宁语昕后悔自己没有好好收拾,被梁栋看到了。
“这件事我也考虑过了,本来想让知凡跟阿荣商量之后再决定,现在他胳膊受伤了,我也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打算……低调点。”其实,关于是否公开关系这件事,都是陶知凡在主导,这个时候宁语昕不想让陶知凡再有麻烦,就自己扛下来了。
梁栋心知肚明,并没有点破。
“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遇到了好人,自然会好好爱护你。如果遇到了心怀叵测的人,只会摆布你。你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了,但社会经验仍然不足,跟一鸣也是半斤八两。”梁栋说着说着,慈爱之情溢于言表,“小苏事多人忙,不可能时时刻刻看着你,你的助理……”
梁栋迷惑地看着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不动的夏小沫,一时之间想不起她的名字。
“夏小沫……她叫夏小沫。”宁语昕提醒他。
“夏小姐我听说她还是有些本事的,不过她也是刚入行,做事还是会有瑕疵的……”梁栋说到一半,隐约看出夏小沫的不对劲,他上前探究地看了几眼,用眼神询问宁语昕。
宁语昕见瞒不住了,只好把梁一鸣害夏小沫当rou垫的事说了。
梁栋听得太阳xue一跳一跳的,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发火:“我的车在楼下,我送她去医院吧。一鸣这里……麻烦你照顾他。”
“不能去同一家医院。”宁语昕小声提醒。
梁栋听见了,无声地笑笑,点头。然后,他带着夏小沫下楼到停车场,将她载到了附近的一家私人医院,挂号、住院、做t,顺便把所有能做的体检项目都替她做了,忙完这些,天也亮了,梁栋疲惫地坐在夏小沫的病*边打瞌睡。
他们都走了,宁语昕也不敢睡。她呆呆地坐在客厅里,想东想西。梁栋不是闲人,就算是为了梁一鸣来到这里,他也不可能有事没事的跟她闲聊。
宁语昕总觉得梁栋是知道些什么,但他不会明说,只是在暗示她。可她把他说的话反反复复地想了几百遍,也想不明白,他到底在暗示什么。
直到天亮,宁语昕才迷迷糊糊地靠在沙发上眯了一小会。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宁语昕以为是苏长山来接梁一鸣回去,急忙跑去开门。
程梓杨和齐有行站在她面前。
“哥!有行!这么早你们就来了?”宁语昕大惊失色,今天她只想好好地休息一天,可不想程梓杨也跟着来掺和。
程梓杨则很自然的搂着她的肩膀,见她穿得周周正正,可头发凌乱,一脸疲态,不禁好奇:“你不也这么早就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你脸色很难看,昨晚没睡好?”
齐有行从门缝中挤了进来,他先冲进夏小沫的卧室,没见着人,转身问宁语昕:“小沫呢?她就出去了?我还特地买了早餐给她。”
宁语昕暗暗叫苦,夏小沫被梁栋带去医院了,这个时候叫她从哪再找出夏小沫来。就在宁语昕苦思冥想该如何搪塞时,梁一鸣揉着眼睛从她的卧室里走出来了:“吵死了!一大早还让不让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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