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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话。
我念起穿墙术口诀,瞬间消失,出现在客厅。哎呀!客厅里面坐满了人,都在喝茶聊天。
给师傅请安,又给各位师叔请安,再对着蒋鸣和胖子点点头,我就找个位置坐下。接过胖子递过来的茶水,吹一下,就喝了进去。
茶水顺着食管慢慢到胃,然后甘甜苦涩的味道从胃里发散到全身。真舒服!
几个小孩这时候才来到,到处找爸爸,说爸爸变没了。侄女哄着这帮小孩到院里玩泥沙,客厅才安静下来。
师傅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灵体状态其实很好,没有身体的束缚,功力可以完全发挥出来。
师叔城隍爷已经把我们的经历讲过了,所以大家都知道。看我没有什么事情,师傅师叔就告别离开。我送他们出门,看着他们顺着羊肠小道往上走,回道观。
身边的胖子拉着我回去重新坐下,说大恒,赶紧给我们讲讲,冥界是怎么样的!
蒋鸣也有兴趣听,他已经找到药给我解了毒,说我中的是黄皮子毛发做成的‘离魂散’。
原来是‘离魂散’啊?据说这种用黄皮子毛发祭炼出来的‘离魂散’,可以让人的魂魄离体而去,人就变成了植物人。
那个樊嘉扬真够恶毒的,在打斗的时候对我洒的那一把黄色的毛发,竟然是离魂散。这种焦臭带着骚味的东西也算是暗器中的一种吧!
我问蒋鸣,樊嘉扬怎么样了。蒋鸣说送到内蒙古大牢,这辈子都不可能出来了。我离开大半年,现在国庆都过了,阳世间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
我一边喝茶,一边把这半年在冥界的遭遇跟他们讲了。
蒋鸣说,那个炎亚伦如果没死的话,下次我们肉身组团过去,灭了他全家。胖子在旁边说,同去!同去!你们去玩不能总撇开我啊!
胖子和蒋鸣陪了我一天,见我也没什么事,就各自散了。大家都有家有口的,总要干活吃饭的!
晚上,我找到师傅,把学师石符道人和他的师弟们放了出来,让他们一帮故人团聚。至于以后怎么安排,这个就让他们商量着来。
在道观休养了一个月,蒋鸣打电话来,说有任务,没钱拿的,问我参不参加。
什么任务?他说西南干旱了八个月,对收成影响很大。这次总局组织一批能人,分赴西南各省,准备秘密开坛作法,呼风唤雨。
还有这样的事?平时没有看新闻和手机,所以对国内时事不了解。既然是民生,那就去吧!尽力就是。
第二天一早,蒋鸣带着俩师弟过来了。我这边带上侄女素云,还有师妹小兰,就跟着出发了。
兴云致雨,必须授五雷经箓和三洞五雷经箓以及大洞经箓的道士,才能开坛作法。大洞经箓只有张天师一个人有授,所以只有授了前面俩经箓的道士才能参与。
除了授箓道士,各门各派也有自己的秘法,这个就得各显神通了。呼风唤雨的话,道教中有三派可以说是专业户。
就是神霄派,天心派,清微派,这三派叫作‘雷法派’。雷法派是从符箓三宗分出来的。
神霄派专注雷法,不过已经人才凋零了,大江南北很难找到神霄派的传人。目前苏州有两个道观属于神霄派。
天心派专注兴云致雨。但基本失传了,华夏偌大,很难找到天心派的道观。可能我算是天心派唯一的传人。
清微派是南宋时期从符箓三宗分出去的雷法派之一。在雷法派中,清微派才是最正统的传承。
第二天我们来到云南的昭通市。调查总局把有能力呼风唤雨的道士都分组了,每组三人,分赴不同的地级市去作法。
我和蒋鸣各算一组,另外还有一组据说是湖北孝感来的,我们都不认识。等我们到了地头,已经有人准备开坛作法了。
这是云南昭通大关县和盐津县之间,叫做豆沙镇的一个偏僻地方。这里高山峭壁,除了公路比较平坦,就剩下远处瘦长的梯田了。豆沙镇曾经是华夏历史以来的茶马古道,是古西南丝路的必经之地。
什么叫做茶马古道?
茶马古道就是我国古代内地和边陲地区进行茶马贸易所形成的交通路线,分川藏、滇藏两路。茶马古道存在于中国西南地区,是以马帮为主要交通工具的民间国际商贸通道。
茶马古道分陕甘、陕康藏、滇藏大概路,连接川滇藏,延伸入不丹、锡金、尼泊尔、印度境内,直到抵达西亚、东非红海海岸。
我们来到豆沙镇边上的茶马古道,这里高山耸立,到处是石头山和低矮的灌木。古道已经成了旅游景点,偶尔会看到几个年轻人来游玩。
这里有一个上千平方的大平台,平台下面就是深深的大峡谷,峡谷吹来一阵的凉风。这平台被改建成停车场,但是没有什么车。
除了我们两辆粤字开头的越野车,只看到有一辆来自湖北鄂字开头的丰田霸道。
停好车,收拾好物品,我们就顺着古道深深的马蹄印,向东面走去。这些古道落差很大,脚底是几百年来被马帮踩得光滑的石头窝。两边是几米高的灌木丛。
走了几百米,又看到一个几百平米的平台。这里有一个中年道士正在摆弄法坛,陪伴而来的一男一女年轻人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根据蒋鸣的资料,这三人应该就是来自湖北孝感,他们是清徽派的传人。他们在作法求雨,我们不便打扰,就找了个遮阴的地方,把物品放下。
清徽派的祖师爷是南宋的黄舜申。但凡符章经道雷法之文,多为黄舜申所著。
《正统道藏》中所存的清微道法著作,《清微元降大法》、《清微神烈秘法》、《清微斋法》、《清微丹法》、《清微玄枢奏告仪》等,皆出自黄舜申及其门人之手。
这个中年道长仪表威严,穿着一身黄色道服,头戴方帽。他拿出一本斋醮科仪经书放在法坛上,就在一旁的净盆洗手。
俩年轻的男女就点香烧烛,焚烧黄纸。中年道长拿起一张写满朱砂字的黄表纸,宣读着上面的求雨经文。念完经文,就把它放到蜡烛上点燃。
这时候,天空开始暗了下来,有乌云遮住了太阳。
我的俩师妹,还有蒋鸣的俩师弟,都吃惊地抬头看着天空的乌云。蒋鸣抛了一支烟过来,我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来。
中年道士左手拿起三清铃,右手拿着桃木剑,就围着法坛转圈开始反复宣读求雨经文。只见天空越来越暗,大有山雨欲来的架势,而且起风了。
我们赶紧拿出雨伞来撑开。风越来越大,天空乌云密布,开始有了隐隐的雷声。
中年道士桃木剑往天上一指,就念起咒语。
“五帝五龙,降光行风,广布润泽,辅佐雷公。****,水最朝?宗。神符命汝,常川听从。敢有违者,雷斧不容。急急如律令。”
‘轰隆’一声,雷声更明显了。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哗啦’一声下起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