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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特码恶心,明明可以拧脖子的,他非要把脑袋给打烂,搞得一手的血迹。看来这二十多天他也是憋坏了。
胖子弓下身体,扑到重机枪位置,我跑过去拿起弹链,他把枪口一抬,子弹就倾泻在训练营的石头房子上。子弹把石头打出一阵阵火花,边角有大块的石头掉了下来。
胖子又调整了一个角度,专门打房子的门窗位置。那些门窗一下就粉碎了。巨大的声音让突突分子不敢露头,重机枪位周围弥漫着浓浓的硝烟。
营房门口地上已经躺下了十多具武装分子的尸体了。
本来那些犯人被五挺机枪压制得死死的,现在没有了压制,他们都鱼贯而出,冲进营房里面绞杀。
我大致数了一下,我们干掉了十个人,地上也有犯人打死的差不多十个人。能抵抗的估计就剩下那十个神职人员了。胖子看没有了绞杀目标,就停止了射击。
“胖子,我看你这些狱友,好像个个都是特种兵啊!”
“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饿得眼睛都绿了。脑子里面只有食物。”
营房内巨大的枪声,还有一阵阵爆炸声,早就引起了蒋鸣的注意。现在没有四个角落的轻机枪压制,他又摸了回来。
蒋鸣在营房门口探头张望,看到是我和胖子在重机枪位,然后就叫了我们一声。
我们回头来看,蒋鸣跑过来,跳进沙袋围起来的重机枪位,踩在子弹壳上差点摔了一跤。他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爬到这边来。
他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找到帮手了?”
我说:“我把那些犯人放了出来,现在他们在进攻营房呢。”
蒋鸣说:“我们快走吧!等会另外三个前哨回来了就有得打了。”
胖子说:“我们占据三个轻机枪位,等增援过来再干一场呗!”
主意是好主意,就怕这些犯人杀狂了,连我们都打。蒋鸣说:“我们还有任务呢,先到安朱曼去休整一下,继续完成任务。”
胖子很不舍地拍拍那架重机枪,说走吧!
然后我们坐上铜鸟离开,向安朱曼飞去。下面看到有十辆摩托车开得飞快,这些人应该是其中一个卡哨回来增援的。蒋鸣拿起背着的AK一阵扫射,下面的人立刻人仰马翻。我们趁机飞走。
飞了几十公里,蒋鸣力竭,就只好下地走路。胖子被关了二十几天,虽然得到了一点补充,但是走路还是软绵绵的。他说早知道就开几辆摩托车出来。
四周都是荒山,只有低矮的灌木丛,还有满地的碎石头,走路都硌脚。头上太阳很毒,胖子一边擦汗一边说,走不了了,休息一下吧!我们就找一个避阴的地方坐着。
蒋鸣查看胖子的伤口,然后给了一颗丹药他吃,说皮外伤问题不大。看到胖子瘦得脱了形,蒋鸣说千万不能再瘦了,不然比他还帅怎么得了。胖子听到也是哭笑不得。
我拿出地图来,用指南针定了一下位。指着地图对他们说,前面几百米就是大峡谷了,整条大峡谷有两百多公里长,有一条土公路。这里会有车经过,我们就走这里吧!坐一下便车都好过自己走路。
安朱曼是阿富汗的一个小县城,只有上千的人口。这个县是阿富汗几个省的交界处,属于三不管的地方,是相当的乱。
县城位于大峡谷的中后段,出城有一百五十公里的泊油路到巴格拉姆,路就是沿着大峡谷修建。巴格拉姆是阿富汗的军用基地,现在为美军使用,位于阿富汗的帕尔旺省
从县城到大峡谷尽头就是五十公里的土路,我们就在这个土路边上。蒋鸣说到安朱曼去应该可以搞到一些消息,可惜刚才没找到那个小头目做翻译。
阿国早已在无数新闻里变成一个有关恐布主义和战争的符号。但阿国并不是只有战争的地方。虽然阿国西部被北约代管着,还有美军的基地,但是越是不毛之地,就越会诞生伟大的人。
安朱曼县和阿富汗的女诗人同名。二十五岁的阿富汗女诗人娜迪娅·安朱曼出版了个人首部诗集《暗花》,赞美爱和美。
但是在05年准备出第二部诗集的时候,却被她丈夫杀害。死在了北约军管的郝特拉市的家中。死因竟然是她丈夫觉得出版有关爱与美的诗集,只能给他们带来耻辱。
这是多么无知和愚昧的人啊!
安朱曼的诗句:
我梦想有一天我可以打开鸟笼。
我可以探出头去,欣喜地唱一段诗。
我并非脆弱如微风中颤抖之柳树。
我是个阿富汗女人,而我一定得哭泣。
北约代管的郝特拉市,离安朱曼县有千里之遥。安朱曼县没有法律,只有各种地方武装。周围百里有好几个训练营,可以说安朱曼是地方武装的采购中心。
阿国曾经被苏联入侵略过,随着苏联人的离去,?一个新的暴力时代爆发,?军阀在喀布尔和其他地区与地方武装争夺权力。从而坐大了****。
经历了苏联的入侵和军阀混战,阿国的植被和森林消失了。一贫如洗的阿国周遭环境,只有漫山遍野的黄沙碎石,以及漫天的风沙侵蚀。
而阿国的战争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过来执行任务的。我们是为了维护华夏国的利益,而到别的国家去捉突突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