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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把女鬼闹出来,来个一网打尽吗。”
“那更好了,老子正像看看女鬼什么样。”
看着原云柯一脸无赖的样子,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表哥,那动作那谈吐那迷之自信的感觉……说不出的相似的。
以至于越看她越觉得奇怪。
原云柯现在也是够敏感的了,很快感受到了对方莫名的眼神。
她拿过帕子,自己胡乱擦了擦,“好了咱们走吧,今儿个不光抓了罪犯,还顺道得了解毒的良药,不虚此行。”
三人正经起来,揪着原云柯的衣袖一路几乎小跑着回了暖玉轩。
原云柯将得到的血骸草入药,吩咐青芽小心煎熬。
做完这一切代淳桦刚好送完辛盛回来,过来探望她的孙女。
此时白兰如的脸色不似之前油尽灯枯之状,而是变成了蜡黄的大病之态。她的心心疼的生疼,心头掠过百般念头。
“放心,有了血骸草解毒之事更有把握了,等我解了毒再告知秦姨娘比较好,多一个人煎熬不是什么好事。”
代淳桦心头一颤,回头望见灯下打扮怪异的原云柯,更觉心头怪异。
“你今日太莽撞了,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的主意不好。”
这老太太,为了孙女还不是没有反对到底,现在说这话有什么意思。
正在腹诽,代淳桦的声音又道:“这次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来,只有白家能拿得起的。”
听了这话,心中的不快瞬间消失不见了,原云柯按耐住大笑的冲动,“哎,那多不好意思……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以前属于我娘的那间清平药庐。我娘在的时候,总跟我念叨她的清平药庐,那药庐是她一点点建起来的,惦念的紧。”
清平药庐不是一间简单的药庐,它坐落于宛山山坳之中,依山伴水,环境优美,物产丰富,是个诗情画意的地方……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整个宛山曾经是白若琳的嫁妆,清平药庐后面便是占地广大的别院,上下山上良田千顷。
这可都是房地产和田产啊!
闹呢!
代淳桦没想过自己的外孙女这么市侩,只是想着女儿替母亲拿回属于她的东西,这没什么。所以她很轻松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可以,那本来就是你娘的嫁妆,给你天经地义。”她眼神渺渺,又道:“那里一直没动,连陈设仆人都没变,给你正好。”
原云柯心中这个滂湃啊,这个激动啊,就差飞起来了。她偷偷掐了大腿,又想了想在这年头不多,享受不了多久,这才控制好脸部肌肉。
代淳桦见她表情在瞬间变了几变,不由担忧道:“你若是方才受了伤就说,别犟。”
“哎呀没事——”原云柯将手一挥,“不是那事,我是为我娘高兴,也代我娘谢谢祖母。”
“少来——”代淳桦抿嘴笑了笑,随即又正了正颜色道:“你今天这出是怎么个意思,为何那妇人听闻你要去找什么草就坐不住了,宁可知道甘冒如此大险。”
说到这事原云柯来了劲头,“其一,我一直怀疑她的目标是我,而兰如是被误伤。只是事情太过蹊跷,让人难以置信;其二,我破解了兰如所中之毒的一味至关重要的毒草,而血骸草确实是它的克星,也是她唯一能杀死我的机会。如果这人是冲着我而来,那势必会出现。如果不是,那我也拿了血骸草救人,不亏。”
“搞了半天你是在赌啊,还以为你占得什么玄机。”
白银朱的声音传进屋来,她端着刚煮好的茶进来,对原云柯翻了个白眼儿,“若是那人就是按兵不动,看你怎么收场。”
随后端着水果进来的白水苏笑道:“怎么可能,以外公的能耐一定会调查出她的身世,她便再无机会,怎会不排除万难再次出手呢。就算明知是陷阱,也要会拼一拼,只要正主出现,还是有干掉她的机会的。”
原云柯拿过一大脆梨,咔嚓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二小姐就是二小姐,我要说的她都明白。”她瞥向白银朱,“我呢别的不敢说,运气还是一顶一的,我确信姜桂花肯定会来。”
“哎呦我的天老爷——”白银朱无语地扭曲着表情,“祖母你看看这都猖狂到什么地步了!您可管管吧,别放她出去丢人了。”
“好了,说正事呢。”代淳桦放下茶杯,无视白银朱的愤愤表情,道“相信大人很快便能调查出那人为何要置你于死地。”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谁跟我有如此深仇大恨,也许是意想不到的人呢。”
原云柯盯着闪烁的烛火若有所思,也许她心里有了答案。
长安,司马府。
午后炎热,石桥下锦鲤静静呆在水草间,偶尔受惊才会晃动一下身子,对那泡发在水面的鱼食置若罔闻。而那鱼食已经倾洒下来,惹得池子里的鱼一阵沸腾。
“夫人……”
丫鬟轻声提醒,金氏似乎受了惊吓,鱼食连同包纸,一起掉进了水池中。
金氏焦虑地道:“二夫人什么时候来?”
“奴婢已经着人去请了,可是二夫人回娘家还未归来。消息已经传到二夫人那边,她一回来第一时间过来夫人这边。”
金氏满脸焦虑地点点头,“你再去派人去那边盯着……”
正说着有小丫鬟急着跑进来,急急道:“夫人,二夫人过来了。”丫鬟转身退到金氏身后,只见张氏还未换衣裳,随着她急切的脚步头上步摇钗环碰撞作响。
见她如此,金氏不由悬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的不安渐渐弥漫开来。
张氏屏退身边的丫鬟,只剩她妯娌二人才急急说道:“大嫂,不好了,我那边的人出事了!”
“我听大嫂吩咐,寻了我家旧奴混进白府,伺机杀了那小贱人。可惜那是个蠢妇,竟然几次三番未得手,如今更是被知府捉了去!”
金氏脑子一懵,眼前一片发白。
她咬了咬唇,努力镇定下来,“你什么时候接到消息的?”
“就在刚刚,是那旧仆的丈夫派人捎来的信儿!”张氏此时也懊悔不已,就为了讨好妯娌,酿成如今的局面,实在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