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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娇娇内心满满的感动被玄临这句话毁得渣都不剩，她往后退了两步，脸上故意露出嫌弃的表情。
“噫，你好恶心。”
“你敢说，我就再吃你一回。”
玄临语气恶狠狠的逼近，它整个身体圈住了顾娇娇，张着嘴露出嶙峋獠牙，似是真的要把眼前娇小的人吞入腹中。
顾娇娇笑了两声，抱住蛇头，在他下巴上吧唧亲了一口。
“我又没说嫌弃你，急什么。”
玄临傲娇的哼了一声，化成银发及腰的绝世美男，没多说别的，而是火急火燎的扯顾娇娇的衣裳。
“还有时间，再来一次吧，这回你总该愿意给我生蛋了……”
玄临话音刚落，他的身体就开始泛白光，在彻底消失前，顾娇娇清清楚楚听见他骂了一声靠。
顾娇娇笑得没心没肺，刚把散乱的衣服整理好，抬起头看到江遇已经到了。
他的脸，比她初见时要年轻几岁的脸。
“我离开后，你一个人还好吗？”
当初走得突然，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了。
值得庆幸的是，自己留下的遗产足够丰厚，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在物质上受到苦楚。
顾娇娇歪头，眨巴着无辜的星眼：“每月换一个十八岁的小狼狗，叔叔觉得这样的生活怎么样？”
江遇瞬间攥紧拳头，他脸色变了几个来回，最终却只是无奈的笑笑，眸子里爱意未有半分削减。
“这样也好，只要有人陪着你，能让你开心，我就放心了。”
顾娇娇脸上的笑一寸寸变成委屈，她吸了吸鼻子，圈住江遇的腰，将额头抵在他胸前。
“叔叔不在了，我又怎么会一个人苟活于世，别的人再好、再年轻，叔叔才是我心里的唯一。”
“真是个傻瓜。”
江遇摸着顾娇娇的头发，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么傻。
还好，他给她的是未经任何人沾染，最干净纯粹的爱与身体。
江遇离开后，顾娇娇揉揉眼睛将情绪压回去。
她看着那个穿着龙袍气质阴郁的男人走到自己面前，唇边扬起浅浅的笑容。
“娇娇。”他叫着她的名字，眸子里带着执拗近乎病态的迷恋。
“我为你创造了一个太平盛世，没有饥荒、没有战乱，你是受万家香火，所有人供奉的神明。”
“辛苦你了。”
顾娇娇抬手摸摸南宫桀的脸颊，眼睛里溢出心疼。
像他这种心理已经完全扭曲、根本无法用常理来判断的疯子竟然真的做了一个爱民如子的圣贤皇帝，这就是他最极致的爱吧。
感受着顾娇娇掌心的温度，南宫桀慢慢红了眼眶，他几乎不敢用力的抱住顾娇娇，将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大颗泪水从眼睛里一滴滴滑落。
“那你是不是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嗯，我再也不会离开。”
顾娇娇从前做过无数次类似的承诺，唯有这次，是她最坦然、最情真意切的。
以后没有什么能将他们二人分开。
“你说的，我都信。”
南宫桀呢喃着，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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