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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
许久，等那唇瓣红润了，才停下，手指摸了摸，“有一瞬间，我真是想杀了你，这样，你就能永远属于我看。”
疯子。韩雨凝脑海里只有这个词，此刻的陆寰衍就像丧失了理智。
像是脱离了囚笼的野兽，嘶吼咆哮，利爪随时都会把面前的猎物撕碎。
“你怎么就不能乖乖的呢？消失了四年，明明已经有了我，还要离开。”
“你的智商是被狗吃了吗？”
话音落下，韩雨凝有种想要打死眼前的男人的冲动！怒瞪着他，你说什么？
“呵呵，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陆寰衍的手指加了力，韩雨凝只觉得唇瓣很疼，似乎下一秒就会流血一样。
“你明明就对我很了解，那你怎么就没发现我的身旁除了你，奶奶和母亲，几乎没有雌性的存在。”
韩雨凝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能说什么？承认自己傻吗？虽然的确是，但这怪谁？她是因为太喜欢了，眼前除了他的冰冷，什么都看不见。
他说他早就喜欢她，可是，他们从来不在一个房间睡，即使是在一个房间睡，他们也是一个床上一个地下。而她，永远都是在地下的那个。
说喜欢，从过去的种种看，她都不敢相信，他是喜欢她的，更不要说是爱了。
韩雨凝张张嘴，想要问，结果开口就是一句“我饿了”。
浑身僵硬，她心里埋怨自己，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这个时候就应该质问他才对！
“哈哈哈……”陆寰衍笑得大声，笑声在房间里不断的飘荡。
他亲了亲害羞的闭上眼的人，“老婆，你真可爱。”
“我去拿吃的。”
陆寰衍转身出去，他本是可以让人送进来的，可是，穿着睡衣的模样，他是一点也不想别人看到。
他的女人，从头到脚都是他的。
等人再进来，韩雨凝有些不敢看他，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愧疚。但心里的疑惑自始至终的像是鱼刺卡在喉咙里，让她难受。
“为什么是粥？”她一点都不想喝粥。
陆寰衍看都没看她，“没有力气就跑不了了。”
“你……你这是囚禁！”韩雨凝扯着脖子怒红了脸。
话音落下，陆寰衍认真的看着她，然后得出一个结论：“老婆你果然是傻了，等会吃点药，补补脑。”
“你才要吃药！”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她浑身使不上力。
韩雨凝的眉紧皱着，陆寰衍忍不住用手抚平，“不要皱眉，很丑。”
猛地一震，反驳：“你才丑！”
“是，我丑，我很丑，吃饭，不要说话了。”陆寰衍舀了一勺粥轻轻的吹了几下，递到韩雨凝的面前，示意她张嘴。
见人没有动静，他冷笑了一声，“不吃我就不让你见平安。”
自己的地位已经被平安超越了。
“我真怀疑让你生下平安是不是个错误。”
“不！”
韩雨凝的眼泪一下就掉了出来，“你答应我会保护我们的，你不能反悔。”
手指擦拭了眼角的泪水，陆寰衍轻声说：“我会不会反悔，要看你了。我原本是不想要孩子的，但是你喜欢。”
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你乖乖的，我会保证平安好好的。”
“可是毒素……”韩雨凝忍不住讲了出来，刹那，她浑身不能动弹，冷厉的眸子，冰冷的没有一丝的感情，就像之前的温存都是虚幻。
水月镜花，破碎了，什么都没有了。
淡薄的唇，轻缓的吐出冰冷的话语：“你是怎么知道的。”
黑色的眼是质问。
“我……”韩雨凝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那眼神、语气，无不回到了从前。从前，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冰冷的不像是人，而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陆寰衍捏起她的下巴，手上的力气加重，“说！”
“你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然后怀疑我？”
忍不住讽刺，陆寰衍暴怒的压在她身上，“你的心是冷的吧，怎么都融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