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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姐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早已心花怒放。
换好衣服之后,江蕴宁去了甲板,其他人也在那。
江蕴宁换了条雾霾蓝的一字肩裙,手臂和小腿都裸露在外,骨肉亭匀,纤秘得度。
长发扎成高马尾,挑染的几绺红发在阳光下极其耀眼,随意垂落的发梢和裙摆一起晃动,冷御中又显出稍许风情。
摄影师立刻把摄像头对准江蕴宁。
【啊啊啊老婆好美,贴贴。】
【这是我的老婆,别乱认。】
【你们在干什么!抢别人的老婆!太不要脸了!】
【这不是我那流落在外的富豪老婆吗?我苦等了十八年啊。】
【你以为你是王宝钏吗?】
“蕴宁早上好。”井怡笑着和她打招呼。
江蕴宁笑了笑:“早,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说到这个井怡就多话了:“好极了,感觉比酒店的房间还好,我第一次在其他床上睡着。”
江蕴宁点点头:“舒服就好。”
“对了,昨晚你和沈哥去哪了?我们找你们,没找到。”井怡突然问。
……
江蕴宁脸一热:“那个……我们昨晚去顶层甲板了,”
“这样啊。”井怡也不深究,又起了其他话题。
好在井怡没问他们在上面干了什么,江蕴宁松了一口气。
正聊得开心,突然井怡话语一顿,愣愣的看着江蕴宁后面。
江蕴宁边问边回头,“怎么……”
话音停顿。
不远处,沈砚周逆光走来,就像是踏着光一样。
侧立的身影肩宽背挺,被早晨的阳光勾勒出一道完美的轮廓。
沈砚周穿着休闲的黑色大衣,搭配款式简约的白色衬衣,浑身的气质矜贵而散漫,休闲慵懒的打扮,连头发丝都平添了几分帅气。
他踱步而来,清冷中带着一丝懒散,眸光疏离淡远。
但在看到江蕴宁之后,眼里的冷瞬间消散,多了几丝温柔。
【啊啊啊沈砚周这样穿好有少年感,就像大学生一样,显年轻。】
【我们砚周也才二十四岁好吗?什么叫显年轻。】
【忘了,沈砚周的高冷老是让我忘了他的年龄。】
【要知道,五年之后,我哥也才二十九,怎么样,娱乐圈汗流浃背了吧。】
【二十四岁,已经把该拿的奖项都拿了,感觉砚周可以开拓新事业了,比如去演戏。】
【哈哈哈我也很期待沈砚周演戏。】
“繁繁早上好。”沈砚周笑着和她打招呼。
“……早上好。”
他走近之后,江蕴宁才发现沈砚周戴了一枚耳钉。
蓝色的钻石耳钉在阳光下闪了一下。
江蕴宁眉头微蹙:沈砚周之前有耳洞吗?好像没见过他戴过耳钉。
【啊啊啊啊沈砚周竟然有耳洞!】
【出道快三年了,没见他戴过一次耳钉。】
【之前就注意到沈砚周耳朵上有耳洞,还以为已经闭合了!谁想到他只是不常戴。】
【这个耳钉!又拽又酷,就好像高冷之花沾了一丢人气一样,减少了疏离感。】
【建议沈砚周经常戴,因为我超爱。】
【怎么突然戴耳钉了?是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井怡也发现了,直接问道:“沈老师之前戴过耳钉吗?”
沈砚周应道:“偶尔戴。”
井怡点头:“这样啊。”
“你别说,沈哥戴耳钉还真好看。”张蔺摸了摸下巴,“要不我也去打一个?”
井怡捂嘴笑:“可以试试。”
张蔺道:“回去就打。”
几人聊了一会,导演就在岸上喊他们了:“下来领取任务卡!”
“你去吧,我忘拿东西了。”江蕴宁道。
“好。”沈砚周点点头,先下了舷梯。
江离音看着江蕴宁远去的背影,对叶敬之道:“敬之,我有东西落下了,你先走吧。”
“好,我在下面等你。”叶敬之道。
摄影师本来想跟过去的,但被江离音婉拒了:“摄影老师,你先下去吧,不用跟拍了。”
“好。”
摄影老师离开之后,江离音等在那。
另一边,岸上的潘杰和杨媛西一直在等江蕴宁下来,但却没看到人。
潘杰用手臂碰了碰杨媛西。
杨媛西会意,不大乐意的询问导演:“井怡,江蕴宁人呢?”
井怡道:“蕴宁她要拿东西,等会就下来。”
潘杰蹙眉,他现在心里着急,恨不得马上让杨媛西和江蕴宁道歉。
而杨媛西对于还要等江蕴宁,更不耐烦,小声嘀咕:“真当自己大小姐啊,要那么多人等。”
话音刚落,杨媛西就感觉有一道背后一凉,回头才发现沈砚周就在后面,眼神很冷,她心虚回头。
心里吐槽——江蕴宁又不是他媳妇,表情这么吓人干嘛。
豪华游艇上,江蕴宁拿东西回来了。
江蕴宁本来想当看不到的,刚走到舷梯口,江离音叫住了她。
江蕴宁顿住脚步:“什么事?”
“你和沈砚周是不是在一起了?”江离音看着她,眼神有些阴鸷。
“我和他是夫妻,本来就在一起。”江蕴宁道。
江离音蹙眉:“你不是不喜欢他吗?为什么还要接受他的告白,是不是你想气我?”
江蕴宁只觉得对方简直是逻辑鬼才。
“不要太自以为是,我从来不想和你争,是你自己太较劲了。”
说到这个,江离音冷笑一声:“我太较劲?可如果我不较劲,我将一无所有,以后江家的财产自然是给你和江蕴琛的,而我什么也没有,你说我能不争吗?”
“你从小就有父母的关心爱护,我呢?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自己。好不容易有个关心我的人,可沈砚周对我的关心也是因为……”
江离音话音一顿。
江蕴宁直觉这个很重要,追问:“因为什么?”
“不关你的事。”江离音闭口不谈,“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却因为你,随随便便就把人从我身边夺走了,明明是我先认识沈砚周的!你说我怎么能不恨你。”
“感情的事从来不分先后,更何况沈砚周不是已经很直白的拒绝过你了吗?你为什么要揪着这件事不放呢?”江蕴宁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