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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
话音刚落，白驹过隙，斗转星移，吴烨又来到新的地方——孤云阁最高处。
海风带着淡淡的咸腥味扑面而来，暖烘烘的阳光洒落在身上。
吴烨看了眼站在身侧的钟离，接着环顾四周，发现真君和七星他们不在这边了。
钟离看向吴烨的目光中含着期待：“如何？”
吴烨艰涩地开口道：“……我不知道。”
钟离很有耐心，并给吴烨说出一些秘辛。
“须弥的草神之所以被称之为智慧之神，正是因为她的意识连接了世界树。”
“提瓦特世界所有的一切都被记录在地脉之中，而地脉与世界树相连，互相影响。”
“世界树原本不会记录降临者的信息，因为来自世界之外的个体，均不属于提瓦特。”
“但如果降临者在这个世界上留下足够多的痕迹，这样地脉就会存有关于对方的信息，从而世界树也跟着记录下来。”
“无论是过去的我，还是上一位旅行者荧，抑或是将来的空都会如此，但你不一样。”
吴烨瞳孔收缩，脸色大惊，他今天收到的信息冲击实在是太多了。
钟离并不因为吴烨脸色大变而停下，他继续说着。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你是不存在之人，因为在十六年前你的父母替换了你必死的命运，并且他们在死后没有选择往生，而是成为了地脉的一部分，默默守护着你。”
“换句话来说，关于你的信息已经被你父母抹除掉了，所以世界树无法去记录。”
吴烨踉踉跄跄，快要跌倒，幸好钟离给扶稳住。
他心跳如擂鼓，喘着大气，右手敲头，然后伸出左手向钟离摆了摆。
“先别说了，让我好好缓一缓。”
过了良久，吴烨才开口道：“所以说高天之上的神是我的仇人？”
“如果以你个人的角度来看确实是如此。”
“那您之前降落时也是遭受过诅咒？”
钟离眉峰微扬：“这个倒是没有，因为当时处于葬火之年。”
“谁赢了？！天理还是天理？”
“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
见钟离在这个问题上不肯再透露半分，吴烨转而问道：“那您把神之心给了冰神后，是不是意味着您跟普通人差不多了？”
钟离双手负背，挑眉一笑：“在魔神战争结束前，所有魔神都没有神之心，难道就意味祂们是普通人了？”
“那璃月港说书的人，说若陀龙王是您雕刻出来的，真的？”
钟离摇头：“若陀属于元素诞生出的生命，他乃是凝聚了璃月的岩元素神髓所生的龙王，也就是岩之王。”
“当初我与他签订契约，约法三章。然后，我把原本属于初代岩龙王的权柄归还给他，并赋予他看清事物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