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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若你拿不出证据,今日这事没完!”杨严大怒道。
随即他又对赵官家说道:“陛下,臣自上任以来,兢兢业业,从未曾做过有害朝廷之事,更不敢做任何徇私枉法,荼毒百姓之事!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胡铨今日冤枉臣,若是陛下不为臣主持公道,臣恐怕日后还会被胡铨随意安插罪名,臣不才,这个永兴军路提点刑狱司使,臣无法胜任!”
“杨卿先不必着急,且听胡铨说完,若是谁敢骗朕,朕今天绝不饶他!”
“陛下,胡铨这明显是在恶意抨击同僚,他包藏祸心啊!他来到长安,就想安插自己的人,结党营私!”
“胡铨,你继续说,你说王逡参与了青衣社,证据呢?”
“证据就在这份账本上!陛下,这是孙六耳的账本,这份写得很清楚!”
王逡显然不准备认账,怒斥道:“胡说八道!笔在他手上,他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这可是青衣社的账本,孙六耳根据这份账本出账,给了谁多少钱,谁在青衣社还存了多少钱,都一清二楚,谁去取钱,那都是要在账本上核实的,孙六耳这上面记载了,两个月前,给了布政司右参议官王逡一万贯,取钱的人正是您王参议,这里有您的亲笔签名,是不是您写的,咱现在写几个字,核对一番,或者将王参议过往的公文笔迹拿来对比一番,不就行了。”
做这种买卖,最致命的就是账本。
如此大额买卖,王逡若要参与进去,是不可能用别人的名字,连他亲儿子的名字他都不可能用。
因为他害怕自己亲儿子去把钱取了藏起来。
所以这种案子,只要账本一到手,十有八九完蛋。
王逡却还要狡辩:“陷害!这是陷害!你完全可以找人模仿我的笔迹!”
“事到如今,还要狡辩吗?”胡铨继续说道,“你说你,太不放心别人了,你看人家杨严杨司宪就比你聪明,人家是让自己的名字,现在被发现了,他可以狡辩,是他完全不知情,是他管教无方,是失责,落下一个看管不严的罪名,不至于让自己背负,以恶劣手段强取豪夺,再吸人骨髓,杀人全家的罪名!但你这……”
不等胡铨把话说完,杨严却愤怒地打断了他:“你胡说八道!”
胡铨说道:“是不是我胡说,令郎过来一叙,不就清楚了?哦,按照计策,杨司宪现在应该跪在陛下面前忏悔自己管家无方了,这样责任至少可以推干净,最后陛下要治罪,好像也只能以管教无方来治罪,管教无方是什么罪名来着?”
“你……”杨严气得脸涨红,“你诬陷本官!”
“杨司宪能不能换句话,账本在此,孙六耳便在外面,青衣社存的钱,下官也根据孙六耳的口供找到了,您还需要什么证据呢?对了,你的大好儿,要不要帮你传召过来?”
胡铨站在众人中央,环顾四周,仿佛在说: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杨严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