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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是否已经将我的事尽数告知教主?
“还有福临,我察觉到他对温旗主不满,一直有心加害。”却听里头萨容继续道,“正巧他一向对我谄媚,我便借机向花姨要了他,以此保护温旗主,也绝了他这个大总管对你们的苛待。”
“那…我回家之前那晚,你又为何引那些客人来连姐姐房中,羞辱她和段哥哥呢?”
“尾教只叫我来刈州桃销楼保护温旗主,我却并不知道她的样子。你以为,我是如何认出她与段副旗主的身份的?”萨容摇头缓缓道,“自我入楼以来,他们二人动辄便在院内练剑,讲起她罡风旗的武学秘术来更是毫无遮拦。别说是我,这样下去便是经常光顾桃销楼的朝廷官员都要知道他们的身份了。为保教中机密不被他们泄漏,我只好出此下策,借外人的嘴来敲打他们,希望他们可以及时收敛。”
“原来容姐姐这样善良,和甘来之前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屋里的甘来拉住萨容的手,笑得十分开心,“容姐姐这么好,又何必一直冰着一张脸呢?连姐姐若是知道了这些,一定会很感激你的!”
萨容似是对甘来这突然的亲昵举动有些意外,沉默片刻,方才继续摇着头苦笑道,“若是我与她之间的关系简单,这些自然可以悉数告诉她。只是飞岩旗和罡风旗历来互无瓜葛,许多事情,我可以暗地指点,你也可以当面同她说,而我却不能当面说破。何况事涉教主分派给两旗的机密任务。便如,我曾听她与段副旗主说她与大衷蠡侯交情颇深,又知晓了蠡府将军温召与她的关系,还有宛秋姑娘……这些事情我若不知道还好,如今知道了,若是告诉了她,她又会怀疑我是教主派来监视她的人。反倒两下生疑,自讨没趣了。”
“你试都不肯一试,又怎知我一定会怀疑你呢?”
陡然听到我的声音,房中的两个人俱是一惊。窗户被猛的一把推开,我便望见了萨容盈满惊愕的,瞪得滚圆的双眼。
“连姐姐!”
甘来见我站在院中,便开心的向我连连挥手。倒是萨容,不但脸色愈发阴沉,反倒有些不安的意味了:“你几时站在那里的,我怎么没有听到?温旗主,我……”
“你既肯让我叫你萨容,何不也叫我作归萤呢?”我对萨容笑得沉笃,“实不相瞒,你和甘来的话我都听到了。萨容,之前在桃销楼的种种是我误会了你,请你接受我的道歉。”
“温…归萤——”
“——我还要对你道谢。”我不理会萨容的局促,愈发诚挚道,“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我,段冥和甘来做的所有,还有替我保守我的秘密。”
“这,没什么的…”
萨容原本精致妩媚的脸此刻羞得通红,反倒有几分憨蠢的可爱,“我虽因为你没能去追寻仇翁的下落。可是一码是一码,我也不会因为恼你便做了告密的小人。而且教主近来行事愈发古怪,我总是觉得,你,我,还有段副旗主,都该是一条船上的人。”
“你既然肯这么说,我便当你接受了我的道歉和感谢。”我快意道,“仇老前辈一事,我原也一直有心追查。之前的事情咱们一笔勾销,往后在刈州,飞岩罡风二旗,便是同生死共进退的盟友,可好?”
萨容一听我提起仇翁,热泪便即刻涌出眼角。
她微扬了扬嘴角,才欲张口,突然目光向院外一扫——我随着她的目光望去,却见一个身披暗黄风毛缁皮斗篷的男子从空中一落而下,端端正正立在东屋床前,向萨容拜了下去。
“属下拜见旗主。
“不是叫你留在刈州探听消息,”萨容敛了适才的激动神色,皱着眉头沉声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那飞岩旗死士才欲回答,却见身后立在院中的我与房中的甘来讷讷望着他,便眉心一皱,将不安的目光望向了萨容。萨容反应过来,便朝我微微点头一笑,转脸对那死士道,“都是自己人,但说无妨。”
“回禀旗主,属下等探到了之前渗入衷廷,自称我教中人的女子的身份。”
“讲。”
“此女名叫裴水晴。原为衷廷太**帱未过门的太子妃。大婚当夜逃婚出走,后曾在西市蠡府门前被我旗中人所见,再后来,便被寰亲王府捉拿收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