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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蕊蕊是我的好朋友，我就送了一些给她。”
事实上，她只给了一颗，还是最低级的药物。
闻哲没说话，他沉默地看着她，似乎要通过她这副皮囊，去辨别些什么。
“三年前，流芳街，是你吗？”
他问的很模糊。
纪珍愣了几秒，忽然想起了什么。
三年前的夜里，纪烟浑身是血的回来，是因为救了一个少年。
纪珍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至于是不是，她得试试看。纪珍冲着闻哲笑了一下，问道：“你就是当时浑身是血的少年吧。”
她的笑容甜美，眼底带着光。
闻哲眼睫颤了一下，握着瓶子的手紧了几分。
良久，他的唇角动了动：“是。”
*
位置上多了一个人。
正在低头打游戏的沈溪秀抬起头，看了眼：“哲哥，你去一班了？”
闻哲应了一声：“随便逛了逛。”
沈溪秀没有多想，他操纵着游戏里的人物。见到前方是个留着短发的少女，没怎么放在心上。
拿着手里头的枪，就是嘭嘭几下。出乎意外的是对面的人物不躲不闪，竟是在枪林弹雨中迎了上来。
沈溪秀愣住了，等再反应过来时。屏幕里头他操纵的小人，已经快要倒地了。
“啊啊啊！我要被打死了！哲哥，快帮我！”
闻哲收敛思绪，朝着那头看了一眼。见到沈溪秀几乎是单方面被虐打，沈溪秀又大叫了一声，人物已经出局了。
沈溪秀愤愤地戳了一下手机屏幕，他点开了战绩，找到了那个人物的ID。
74.
就两个数字，奇怪的ID。
“哲哥，你说这人玩的这么厉害，是不是人妖号？”
闻哲：“……”
“哲哥？”沈溪秀转头看了眼闻哲，却见他支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哲回神，看了他一眼。有些嫌弃：“是你自己菜。”
沈溪秀：“？？？”
这怎么还人身攻击上了！
*
课间。
纪烟瞥了眼手机，转身去了厕所。
厕所在走廊的尽头，而一班就是离厕所最近的一个班级。
现在她在学校里头很出名，经过周围几个教室时。坐在窗边的人，都下意识地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纪烟对他们的视线视若无睹。
转身，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
“方才那个人是纪烟吧。”
“对呀对呀，看来就是个贴吧上说的那样，又冷又傲。”
纪珍停下手里头的笔，朝着窗边看了一眼，只看到了少女离去的背影。
她咬了咬唇角，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珍珍，这道题目很难吗？”
坐在她身边的是个短发可爱女生。
纪珍定了定心神，指了指试卷上的题目：“你看，只要往这里添一根辅助线，这道题目就可以解出来了。”
何俏俏顺着纪珍的思路想了一下：“珍珍，你好厉害！在外头待了一个多月，还能那么出色！”
纪珍又给她勾了几道题目：“你多做点题目，也可以的。”
何俏俏眨巴眨巴眼：“真应该让九班的人看看，什么才是真女神！他们竟然拿纪烟和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