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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向着主人方向瞄一眼。
偷偷摸摸不敢正视，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然然姐，主人的病治不好吗？”
“病？什么病？”然然一头雾水。
主人能吃能喝，身强体壮，比老虎都凶猛，一切都很和谐。
哪来的病？
“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一早上了，是不是神...压力太大了？”绿萝小心翼翼措词。
神经病三个字硬生生咽了回去。
“呃...”
“你怕不怕鬼？”然然笑的阴森。
绿萝点点头又摇摇头：“以前很怕，后来一个人在山上待了两年，就不怕了。”
“每晚都会有丧尸撞门，怕的话早就吓死了。”
然然抱着女孩脑袋，分别亲了下绿萝两只耳朵，命令道：“别动，尽力睁开眼。”
然然伸出小粉舌舔过绿萝眼球，女孩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这又是什么癖好。
果然，主人是疯子，身边宠物也好不到哪去。
这算不算被侵犯，要不要象征性挣扎一下？
如果主人就好这口，拒绝那岂不是作死，绿萝心里纠结成一团马赛克，看过的漫画一一闪过。
要不要配合一下？
还好，然然并没有更亲密的动作，拍了拍绿萝脑袋，伸出手指向江宇所在的地方。
绿萝瞳孔发出粉色幽光，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
她渐渐看清，矿坑里无数孤魂野鬼游荡，大多脑袋聋拉着，也有很多肚子破开，内脏拖在地上。
主人和一只女鬼有说有笑。
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女鬼会一直跟着。
“然然姐，还不如看不见......”
绿萝看到眼前地狱般的景象差点哭出来，抱怨着转过头，四目相对，差点当场吓尿。
“啊——”惨叫声响起，绿萝吓得跌坐在地。
一只脖子被割开的孤魂和她脸对脸，眼耳口鼻残留着血迹，此刻正好奇看着女孩。
绿萝一声鬼叫，把孤魂吓得跑开。
另一边。
巫小白不知江宇问这话什么意思，仔细回忆下第一次看到魂魄的时间，语气迟疑。
“六七岁，或许更小，小时候的记忆很少。”
江宇听完确定她的身份，问道：“你留在阴司，以后会掌管整个岱宗。”
“我卜卦还算拿得出手，不想骗你。”
巫小白淡然道：“然后呢，成了阴司大帝又如何，你觉得我对着一群鬼魅，一天到晚躲在不见天日的地方。”
“能有多开心。”
“就算不遇到你，我也准备离开阴司，找个角落等着能量耗尽魂魄消散。”
江宇开始吃不准历史走向，巫小白是阴司大帝，他记得很清楚。
传记记载，她天生鬼瞳，也就是大家熟知的阴阳眼，对魂魄感知远超阴司众人，末世五年左右获得岱宗传承认可。
成为阴司鬼帝。
“你的引路人是谁？”
江宇苦笑，想到一件很合理又很不合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