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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人生。
鱼和熊掌是不可兼得的，她决定去姜生的公司，跟随团队前往美国，这是她平衡过后的决定。
让她宽慰的是，向柏凯和向阳并没有阻拦她。
车内的氛围低沉了片刻，向阳并未言语。
向柏凯快速调整自己的情绪，开了口，“一定要去美国吗？为期两年？两年的工作任务结束后，集团那边会对你有安排和规划吗？”
柳小柔点点头，“姜生大致给我讲了初期的安排，如果两年内进展顺利，归国后会让我独立带领团队，在中国做分部。如果两年内计划夭折，我会回到他的集团，工作职位任我选。”
向柏凯其实很希望柳小柔能改变想法，可他深知，他没有资格干涉柳小柔的人生计划，特别是职业规划。
那是有关柳小柔人生发展方向的重要决定，他没有这个权利。
向阳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从前那个有话直说极为直爽的他，这次彻底沉默，他怎会不明白，柳小柔突然决定去美国发展，就是因为受困于他们兄弟俩人的情感纠葛。
向阳正回身，默默看向窗外。
向柏凯重新发动车子，强颜欢笑，“你的决定我们都尊重，两年也不是很长，姜生有和你说，大概什么时候去美国吗？应该是年后吧？”
柳小柔应声，“嗯，年后，我要先去他的公司熟悉一段时间。他的团队还没有组建起来，他也说了，需要我去他的公司熟悉业务。”
向柏凯说道，“好，那先观察看看，具体等年后再说，反正这件事也没有完全拍板。”
向阳默默叹气，很明显，他的情绪开始不对劲。
车子开去酒店，三人一同朝着宴会厅而去。
姜家的庆功会极有排场，光是看着停车场停放的豪车，就目不暇接。
柳小柔走在向阳和向柏凯的中间，两个一米八几的高个子男人，把她一个娇弱的小鹌鹑夹在中间。
三人都是正装，走路带风。
向阳和向柏凯都是常年健身锻炼的主儿，身板笔直，肩宽背厚，这道俊男靓女的风景线，倒是惹来了不少人的瞩目。
柳小柔随手比划了一下自己和他们俩的身高差，倒也没有差到很过分的地步。柳小柔不算矮，在女生堆里算是正常偏好的类型，但在他们俩的身边，着实被衬出了需要被保护的气氛来。
宴会现场已经到了不少人，年长的同年长的交流生意经，年轻的同年轻的嬉笑调侃。
姜生径直朝着柳小柔而来，身后跟着的是姜宝儿。
姜宝儿很自然地凑到向阳身侧，今天的姜宝儿穿了一身白色礼服，得体且很有女人味。
姜宝儿顺势挽过向阳的手臂，热络道，“向阳，向叔叔早就来了，正和我父亲聊天呢，我带你去见他们吧！”
向阳直接推开姜宝儿的手，皮笑肉不笑，“好，你带路。”
向阳有意跟随姜宝儿离去，是为了让向柏凯和柳小柔有独处的空间，如今柳小柔要去国外发展，他希望柳小柔能改变主意，也希望向柏凯能勇敢一些。
只是，向阳前脚刚走，另一边的周舟便冲着向柏凯招了手。
周舟把向柏凯叫走，要将商圈里的好朋友介绍给向柏凯认识。
柳小柔暂时落单，姜生随手从服务生的餐盘上拿过一杯香槟，递给柳小柔。
姜生神态温和，“考虑的怎么样了？如果考虑好了，周一就可以来我公司报道。”
柳小柔不再犹豫，也不再给自己退路，“想好了生总，周一我去您公司的人事报道。”
姜生点点头，“好，我让秘书跟人事打个招呼。”
姜生故意调侃，“等年后去了美国，说不定还要你帮我代购一些美国产品，有一款美白牙齿的牙膏，我用了好些年，一直托朋友买的。”
柳小柔随口道，“那我可是要收代购费的。”
姜生笑笑，“嗯，够黑心，连自己老板的钱都要赚。”
这时，凌红穿着一身红色礼服走来，她端着一脸假笑，站到姜生身旁。
凌红冲着柳小柔微微笑了笑，随即冲着姜生说道，“你还在这里闲聊？你父亲正忙着应酬客人呢，快去帮忙。”
姜生冲着柳小柔示意了眼神，随后朝着人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