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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恙有些虚脱地扶着杜普，连续笑了十分钟王恙感觉自己肚子和脸颊是又酸又软。
看着还神采奕奕的杜普，王恙不经想到姜还是老的辣，你大爷还是你大爷这两句话来。
“好了，既然笑完了，就赶紧走吧。”笑了足足十分钟，杜普像没事人一样，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啤酒。
“嗯。”看着杜普的样子，王恙下定决心等观察期一过，腿上石膏一卸掉就开始锻炼身体，要不然就连笑他娘的都笑不过人家。
走了一小会儿，一旁的杜普将酒瓶子丢进垃圾桶。
这时候王恙突然想到一个关于小葵葵的问题，然后就脱口而出问道：“杜老小葵葵这么大了，你不送她去读书么？”
“嗝。”杜普听到王恙的话，下意识地一转头开口想说些什么，但一张开嘴巴肚子里就是一股咕噜噜的酒气直冲喉咙，然后毫不意外地对王恙就是一个臭气十足的酒嗝。
“抱歉抱歉。”看到王恙有些绿的脸，杜普摸着肚子边笑边对王恙抱歉。
“没事。”王恙嘴角抽动，但还是礼貌地说道自己没事。
“其实，不是我不让小葵葵上学，而是她死活不肯去。”杜普笑够了就收起笑脸，然后有些落魄地说道，在这一刻他仿佛撕去了所有伪装的落魄老人一般。
“不肯去？”王恙挠了挠头，他实在是想不出小葵葵那么乖的小女孩有什么原因不肯去上学。
“嗯，不肯去。”杜普点了点头，然后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整理了下自己的话，然后才再次开口说道：“在两年前我儿子也就是葵葵的爸爸儿媳和大儿子还在的是时候，他们都是军队里响当当的军中汉子，儿媳也是有名的军中绿花。不过后来在一次特殊任务中，他们都没有回来。”
说到这杜普的再次顿了顿，王恙看到他眼睛里有泪花在打转，似乎是缓过气来，杜普再次开口说道：“因为我儿子和儿媳都是军人的关系，葵葵打小最亲的就是她哥哥，但是在那一次特殊任务中，他们就像约好了一样，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而你无论是年龄还是长相甚至是身上的气质都跟杜然十分相像，所以在看到你的第一眼葵葵就把你当成了哥哥。”
说道这杜普的眼睛再次有了焦距，眼中泪花打转带着些许乞求对一直保持安静的王恙说道：“虽然你不是我孙子，但是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偶尔来看看葵葵。”
听闻，王恙心情也变得沉重了许多，没多想当即就点了点头。
“嗯，如果你开口的话，葵葵应该会听话乖乖去上学的。”看到王恙点头答应，这个仿佛苍老了十多岁的老头子终于再次咧开了嘴。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以往的好爽的感觉了，反而显得十分落魄。
王恙手搭在杜普的肩膀上，仿佛是在安慰这个老头子，实际上是在杜普吸收身上的黑气。
这一次王恙没有多想，只是想帮这个无助的老头子缓冲情绪。
随着杜普身上的黑气被王恙全部吸走，王恙发现竟在杜普的身上吸收到了四十缕黑气。
这么多！黑气和白气都是人身上情绪的集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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