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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泡隔夜后冷冻又放在炉火上煮开的尿液，十分提神醒脑。
“呕……”
这气味比感染者腐烂的器官还要令人难受，简直就是毁灭级生化武器，越闻越上头。
法兮尔抿着嘴，面色惊恐，眼中带着深深的恐惧，全程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心跳以及达到了濒危线，随时都有骤停的风险。
“猎……猎手先生……”
看着她那求饶的眼神，黎晨摇了摇头。
“没有携带病毒……你……就当这是护身符吧，起码它……们不会攻击你了，就这样，暂时别换衣服。”看着法兮尔被浸湿后玲珑有致的身材，黎晨目光微眯，瞬间产生了将她变成感染者的念头。
但抬了抬手，最终还是放了下去。
他体内的病毒不够纯粹，还隐藏着大量不确定的意外因素，嗯……如果是原型的话就不用担心这些风险了，毕竟原型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是最完美的，普通人就算直接生吃都能从中获得难以想象的好处，病毒重组身躯，从深层改造人体，还不会像其他的病毒一样摧毁对方的意志，创造出只会听命本能行动的嗜血怪物。
原型的血啊。
没有原型，意味着黑光病毒的所有造物都只会朝着难以控制的方向变化，病毒最终能够成长到什么地步，那不是黎晨能够控制的事情。
“上车……”
“不能再等了……抓到阿历博士后，我需要你帮助与他交涉……同时，监视他，替我控制他。”
法兮尔深深吸了口气，缓解了紧张的恐怖感，目光有些不敢看黎晨的眼睛：“好的先生……”
咔咔——
黎晨动了动脖子，看着法兮尔钻进装甲车，脑中飞快计算。
他突然觉得自己不是能够完全控制住这个女人，有了装甲车，她完全可以一路把车开出感染区，不遇到T3以上的感染生物出现，基本就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她，但，无所谓。
这个世界已经够乱了，黎晨并不厌恶意外因素，如果世界上所有事情都能顺从他的心意，那就意味着这个世界是病态且畸形的，完全没有挑战欲望。
黎晨是典型的唯心主义，他相信万物都与自己存在着若有若无的微妙联系。
混乱，仅仅存在于他的思维里面。
“走吧，出发。”
不是信任问题，这是必然问题。
他会给法兮尔两个选择，也可以同时放弃，如果她听命令行动，黎晨最后会赐予她一定程度的保命力量，如果选择逃亡，他也可以下令让猎手对其追杀，把她撕成烂肉。
但明面上他不会表现出来，不然，那就太没意思了。
“吼！”
在黎晨的带领下，四头象征着毁灭的杀戮极其并行朝着他指定的方向行动，一路横冲直撞，替身后悠悠启动的装甲车清开大片障碍。
目的地。
17号研究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