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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玩意放进来,借着刚才那股强烈爽劲的余波,现在她几乎每分钟都能到达一次顶峰。虽然顶峰有高有矮,但是那舒服的味道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老公并没能坚持多久,七八分钟后就在她的最深处一泄如注了,他甚至都没有变换过姿势,但啊凤觉得特别特别满足。她把手伸进老公的衣服,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老公刚才并没有脱秋衣,后背有一点汗渍。啊凤温柔的询问老公:“你哪里学来的,弄得人家都快要死了?”
老公用手握住啊凤的嘴,气息还有点未稳,他说:“现在是新年了,不许说这话。”
老公的手有一股特别的气味,那是刚才啊凤流出来的水的气味,这气味啊凤太熟悉了。她晃了晃头,把老公的手摆开,撒娇着说:“那你告诉我,在哪里学来的嘛?”女人,不管年龄大小,只要撒娇用对了地方,男人一样很受用。
啊凤的老公就被啊凤的话弄得心都酥了,他亲了一口啊凤的嘴,用下巴朝电视指了指,说:“跟外国人学的。”
啊凤在床上摸索了两下,扯过被子盖在了老公的身上。刚才激烈的运动着,不觉得冷,现在停下来了,就得盖上被子,不然一会儿就得感冒了。就动了那么一下,老公那玩意就软软的滑出了她的裂缝,她马上感到里面有东西流了出来。啊凤没有理会,任由她流到屁股,流到床单。她看了一下电视,电视里的三人仍在继续,只是换成了男的躺在沙发上,金发女郎背对着他,坐在他的玩意上,而另一男的一腿站在地上,一腿跪在沙发上,手握着那粗长的玩意,对着金发女郎张开的嘴撸啊撸。啊凤说:“你们男人就是学这种坏东西。”
老公“嘿嘿”的干笑两下,拿过一个枕头,把自己的头垫起来,然后抓揉起啊凤那被自己压得扁扁的naizi来。
这时电视里那男的,把自己的玩意弄出了一股白色的浆液,喷射在了金发女郎的眼睛上、脸上还有嘴巴里,并且还哦哦的大叫。啊凤觉得有些恶心,便转回头来。她抱着老公,和他翻了个滚,反压在他的身上,认真的说:“我问你个事,你不许撒慌。”
“什么事?问吧。”
“你在外面这么久,想了怎么办?”
“忍着。”
“不信。”
“呵呵,自己摸出来呗。”啊凤的老公有点不好意思,也确实,一个男人在外面这么久,没个女人那还不憋疯啊。所以他和许多帮他在矿场干活的男人一样,在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就掏出自己的玩意折磨起来。
“那你呢?你想了又怎么办?”啊凤的老公反问她。
啊凤把头埋在老公的耳边,不敢直视他,她说:“我也是,和你一样,自己……。”
她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吻起老公来。她在家偷人了,不单偷海仑一个,还偷了林华,她能说出来吗?
(啊凤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有傻瓜才会说出来,她偷林华只有一次,以后还会有吗?接着往下看,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