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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十九，她说得没错，要是没有十五和十九，他也许早就放弃了，说不定已经死在了那条巷子里。
秦娇奴摸摸他们三个小脑袋，顺便看看他们退烧了没有：“你们想好了再回答她。”
初一看她要离开，急忙出声：“你不会劝她吗？”
秦娇奴头也没有回头地道：“一个心死的人，你能救她一次，却救不了她第二次。”
崔寡妇端着托盘站在门外，里面的对话她听得清楚，她没想到最后最了解她的，竟然是她。
秦娇奴看到她端着托盘站在门口，换上了嬉皮笑脸的样子靠在门框上：“小花花，食盒里的饭菜你趁热吃，一会等他们吃完粥，你再给他们吃一次药。我得去罗欢嫂子家了，他们还等我喝酒。”
崔寡妇看着托盘上的三个纸包：“他们还没有退烧了？”
“退烧了，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再吃一次，我走了。”
“你准备当甩手掌柜？”
“我明天又来，你也知道我好这口。”说着人已经一溜烟跑了。
崔寡妇看着比兔子跑得还快的人，还真是生怕了别人把酒喝完了一样。她摇摇头把餐盘端了进去，放在了桌子上：“初一，能下来吃饭吗？”
初一从床上坐起来：“能。”
崔寡妇把他们的粥放在了他们的面前：“你秦婶婶说，你们的肠胃太虚弱了，只能先喝粥了，等养上一段时间，我去给你们买肉吃。”
三个孩子看着碗里的粥：“婶婶，有粥喝已经很好了。”
崔寡妇坐下和他们一起吃饭，三个孩子都不看她吃的东西，只是小口小口地吃着自己的粥，一脸的满足。
初一抬头看到她看他们的目光都是慈爱，心里下了一个决定：“婶婶，我们想当你的孩子。”
崔寡妇一脸惊喜地看着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带着激动的颤抖：“真，真的？”
“真的，我们喜欢你，愿意做你的孩子。”
崔寡妇笑了，眼里有了泪光闪动，她不是一个人了，她也有家人了：“好好好，等明天我去镇上给你们上户籍，我男人以前姓毛，以后你们跟他姓。我明天要去找你们秦婶婶，让她给你们取个好听的名字。”
初一看她越说越兴奋，有一种她看不见的力量，从内而外地迸发出来。
十五和十九开心地拍着小手：“哥哥，是不是我们以后也有名字了？”
初一点点头：“我们有名字了，有家了，也有娘了，以后我们要好好孝顺娘。”
崔寡妇被他这一声娘叫得破了防，趴在桌子上嚎嚎大哭起来。
三个孩子吓了一跳，连忙围着她身边：“娘，你怎么哭了。”
“是不是我们说错话了？”
“娘，你别哭了，我们错了。”
崔寡妇听到三个孩子小心翼翼，又透着自责的声音，知道自己吓到了他们，连忙擦干了眼泪：“不是，你们没有说错话，你们都很乖，是娘太好高兴了。”
“娘，我们也高兴。”
崔寡妇把三个孩子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娘是第一当娘，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们要原谅我。”
“娘，我们也是第一次做别人的孩子，你也要原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