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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司朗点了点头，“行。”
章初梅看了一眼桑云岚和doris，试探着问道：“你们的妈妈，怎么说？”
桑云岚和doris还没来得及回答，姜伟业就说道，“别在这儿站着说啊，先下楼，坐下再说吧。”
她确实有些心急了，说到底，周世杰也是她的女婿，也是姜司昙最爱的人，她不忍心女儿伤心难过，所以潜意识里，也希望doris能答应去做配型。
好在姜伟业及时提醒了她，她立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抱歉地笑了笑，“对对对，你看我这人，咱们先下去，下去坐着慢慢说。”
楼下咖啡厅里人不多，五个人选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了下来。
点完各自的咖啡，doris主动开口说道：“我问过我妈妈了，她让我自己决定。”
姜伟业和章初梅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不禁面面相觑，还求证似的看向了姜司朗。
看到姜司朗笃定地点了头，老两口才算是彻底信了。
章初梅还忍不住带入了一下自己，要是姜司蕊碰到类似的问题，来征求她的意见，她会怎么回答呢？
不过只是假设一下，她就立刻摇了摇头。
先不说她到底是会拒绝还是同意，单单是桑柔沛这种冷静到近乎无情的回答，章初梅就觉得自己完全做不到。
“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姜伟业也跟着问道。
doris继续回答，“我可以去做配型。”
“哦？”姜伟业微微惊讶了一下。
章初梅不解，推了他一下，“老头子，你这是什么反应？人家姑娘答应了，你好像还不信？”
姜伟业无声地摇了摇头。
不是他不信，而是他听出了这句话的弦外之音。
doris说的是‘我可以去’，而不是‘我愿意去’。
‘我愿意去’是无偿的，而我可以去’，后面通常会跟一个‘但是’，也就意味着是有条件的。
以前谈生意也是这样，很多时候大家都不会把话说得太明，尤其是有小心思或者想争取利益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就总是会拐好几个弯儿。
他喝了一口咖啡，又问，“那你需要周家做些什么？”
“我现在的户口是在我妈妈名下，我想把户口迁到周家。”doris如实回答了问题，随后，她又补充道，“但我的态度还是没有变，我跟周家依旧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就算有交集，也是要建立在不会造成打扰的前提。”
这个条件提得突兀不说，在姜伟业和章初梅看来，似乎根本就没什么必要。
既然doris坚持不会回周家当孙女，那为什么又要把户口迁进去呢？
就算只是为了一个户籍，可说起来，b市的户口带来的便利性明显要比c市高多了，这就更加没必要了。
不过看姜司朗和桑云岚的表情，十分坦然，似乎一点儿都不惊讶。
老两口就更加疑惑了。
“爸，妈”桑云岚唤了老两口一声，“这件事说起来，其实是为了闵宇森。”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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