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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维略微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却是理解错误。
“你这是想用艾尔娜跟我换人？”
艾尔修闻言，认真思考了阵，像是被点醒，语气有些不确定，“能吗？”
奥维：……
“不能。”
这就是谈不拢的意思了。
……
再往后好多天，两人也是经常在这头碰到，一个是无意识的溜达了过来，另一个则是带着一打花在这边等着。
两人大多数时候都没有交流。
直到某一天，杵着的鱼变成了两条。
一条是那个模样淡定的艾尔修，还有一条则是被先知放出来的受罚的艾尔娜，手上依旧带着一朵肥厚的大红花。
她给先知当了好多天苦力，被那乱七八糟的汤药熏的两眼一抹黑，此时是委屈到不行，恨不得立刻冲到那漂亮公主面前求安慰。
因为之前和奥维混熟了，这一次看见他，小人鱼几乎是直接扑腾上去的。
“奥维！”
奥维下意识勾住她的腰把她接住，见她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心头也是一紧，“怎么了？”
这一询问，小人鱼就更委屈了，“我想小白了……”
奥维眉心跳了跳。
一旁艾尔修看着，暗笑风水轮流转。
似乎是察觉到了艾尔修那带着嘲意的目光，奥维也是望了过去，语气有些不妙，“你对她做什么了？”
怎么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艾尔修表示无语，“没干什么，就是把她丢先知那里了而已。”
“去智者那里学习，有利于智力发展。”先知是人鱼族最大的智者，他也想那个不靠谱的妹妹能变聪明点。
艾尔娜却是瘪着小嘴不太甘心的反驳，“如果是这样，哥哥你为什么不去？”
“明明就是让我去给先知做苦力的！”当先知小跟班，每天除了整理书架就是处理一些乱七八糟的材料，这明明就是当苦力！
虐待童工！
奥维默默看了看抱着自己的小人鱼，见她眼泪汪汪一副受了荼毒的样子，也是语塞了阵。——看起来好像的确不太聪明的亚子。
还不爱学习。
要不然让艾尔修再送过去学习一段时间？
古怪的，在某个方面，两个男人想法重叠。
那小人鱼还是警惕的，似乎是察觉到奥维眼神不对，突然一爪子糊上面前这家伙的脸，尾巴剧烈挣扎起来。
“你撒开我！”
雄性都是大猪蹄子，她自力更生，爬也要爬到她的漂亮人床前！
奥维被她那爪子一推，还真有些疼，没忍住拍了拍她腰下的小臀，示意她别过分。
结果那小人鱼身子一僵，另一只爪子也是糊了上来。
“流氓！”
平时被抱着，没有类似于触摸的动作还好，如今被这么一拍，饶是这小崽子再迟钝，也是意识到了不对。
摸尾巴等于求交尾啊！
她还是个孩子啊！！
于是，一条蓝色大鱼疯狂挣扎，从王子怀中溜走，扑腾几下重新落进水里，迅速躲到自家哥哥身后。
漂亮的大眼睛尤其悲愤。
“臭奥维！我才不要给你生小鱼崽呢！我对漂亮人一心一意！！”
小人鱼还没发育起来，那小臀几乎是看不出弧度来的，在王子眼中，跟那一整条鱼尾没什么差别，所以他并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甚至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这小人鱼说的什么东西？
……什么小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