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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嘛？我们筛选是从研博生里面筛的，可没有本科生什么事儿。”
时多乐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没这么想。”
学姐看破不说破，又道：“没事儿，那个人也不一定就我们学校的学生，我们学校未必能抢到名额。”
时多乐敷衍地应着。
这时，一个学长突然喊了时多乐一声。
“小时啊，刚才那位江学妹不是你的室友嘛？怎么不见你出来打招呼？”
时多乐僵硬地扯着唇角挤出一抹不自在的笑。
“……这种场合，我不好说话。”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以宁她懂的。”
那学长笑着点头，“啊，也是，关系好用不着搞这种虚的，不然，她也不会推——”
时多乐听着那学长的话，心里一惊，急得什么也顾不上，直接尖声打断他的话。
“学长！”
尖锐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异常刺耳。
本来还在笑闹的人，都被吓了一跳，诧异地回头看她。
时多乐出声的瞬间就发现自己反应过激了。
她连忙补救道：“抱、抱歉，我突然想起来，刚才会长不是说，还要开个小会吗？我们赶紧回办公室吧？”
众人纷纷回过神。
“对啊！赶紧走！我下午第一节还有课呢！”
“我也是！”
“都怪你小子，见色起意！耽误时间！”
“胡说，我明明是一见钟情！”
“钟你妹！仙女学妹是你能肖想的吗？多做事少做梦！”
一群年轻人打闹着，朝学生会的办公室走去。
程一航落后众人几步，微眯着眸子，似是在沉思着什么。
左臂右膀兼好友戚景言，抬手搭在他的肩上，偏着头，好奇地看着他。
“在想什么？刚才那个漂亮小学妹？”
程一航冷睨他一眼，“收起你那些龌蹉的想像。”
“我龌龊？”戚景言咂舌，“程一航，你以为我认识你多少年啊？我的想象就是你现在在想的事情！”
程一航没理他，迈步往前走。
戚景言跟在他身边，喋喋不休。
“你肯定是在想，这个时间，办手续的老师早就下班了，公事没得办，那小学妹过来行政楼只能是私事，一个大一新生来行政楼能有什么私事呢？求人，也不可能，因为她拒绝我这个方便好用的冤大头——”
程一航头痛，“闭嘴。”
戚景言笑嘻嘻，“既然那么在意，我一会帮你查？”
学生会在行政楼这边，还是有一点点小权利的。
想知道一个人去过哪些地方，见了什么人，并不难。
程一航看了他一眼。
“不需要。”
“好吧。”戚景言耸了耸肩，知道好友的底线，倒没有揪着不放，视线看着前方，忽然话锋一转，“那女孩看上去还蛮有个性的，不像是会帮朋友走后门的人。”
程一航没有说话，显然是赞同戚景言的。
“那……你还要留着她？”
“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