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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叹气,“你不在,我的工作和生活都没有意义。”
“得了吧你,我不在没人抢你的小龙虾了,你自己一个人霸占两人份的,不开心吗?”
沈廷玉哼了一声,“等我有时间去宰你一顿,好好给攒钱。”
“攒个屁,好好工作吧你,天天想着吃,怎么没胖死你!”
“我擦,你竟然说老子胖……祝你未婚先孕!”
沈廷玉恶趣味的想着,未婚先孕肯定胖三十斤。
“……”
凉姑娘一时语塞,第一次听见这样诅咒别人的。
挂了沈廷玉电话,她打开电脑搜索仿生制毒,网页上面记载寥寥,多数都是一些广告词,大多数是讲的怎么灭虫灭蚊的。
凉婵盯着这两个字眼,有一些细碎的片段开始在脑海里慢慢的成型,骨架结构还没有搭建完成,所以一时半会拼凑出来的东西有点零散。
她揉了揉眉心,脑壳子有点疼。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屠夫今天去省里开会了,鹿云非破了个案子,因为她来了,这几天才敢放心休假。
吴灏天还在养伤的状态,虽他爸妈整天用小轮椅推着过了退休后的生活。
她觉得有点累,往椅子后面靠了靠,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打在她身上,暖洋洋的,昨天晚上下了一场雪,那些落在草丛中的雪还没化。
远处烟岚飘渺,一片苍茫的绿。
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
一双略显带着凉意的手捂在了她的眼睛上。
凉婵嘴角一勾,也不起身,任由她蒙着,“都孩子他妈了,怎么还喜欢玩这种小把戏。”
叶深深穿着孕妇装,从后面绕了过来。
她的肚子圆圆的,比上次见大了很多。
凉婵拉着对面的一把椅子让她坐下,“怎么还在上班,我听屠夫说你不是已经休产假了吗?”
叶深深圆润了很多的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这不是年底结案吗,局里人又少,档案这边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负责,本来已经定了上周休息,但是总不能让大家归不了档吧,这不我又回来了吗,我听鹿哥说你这是准备调回来了?”
凉婵看着叶深深状态不错,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嗯,没什么问题应该是回来。”
叶深深开心了,猛的一拍大腿就要站起身来,“等我明年生完孩子,我就回来继续跟着你干。”
她动作起伏很大,两人靠的很近,她的肚子几乎是擦着凉婵的脸划了过去。
吓了她一大跳。
“你悠着点!”
叶深深满不在乎的拍了拍,“没事,皮实着呢,就是这几天动的厉害。”
凉婵伸手放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立马就感受到了肚子里的小东西在动。
那些细微的触动,隔着肚皮,在心底蔓延,她笑了,“真好。”
叶深深说“吴灏天还回来吗,我们八卦三人组不能缺一啊。”
她说完这句话,方才想起来,曾经的办公室八卦三人组早已经在半年前永远的少了一人了。
凉婵心底一痛,像是被人拿着又冷又硬的刀划了下,乍一看没有什么,温度上升之后,那种钝钝的痛楚才缓缓的蔓延上来。
当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鲜血淋漓。
她微微偏头,将眼底的万千情绪掩藏。
“嗯,我们永远在一起。”
情绪这东西或许是会传染,叶深深也跟着低落起来。
“嗯,永远在一起。”
凉婵抬手把叶深深脸上掉下来的头发缕上了去“你怎么样,累不累,听屠夫说现在档案室就你自己一个人?等我忙完这断时间就过去找你。”
叶深深说“这才到哪儿啊,比起咱们之前档案室可算的上是天堂了,朝九晚五,天天按时上下班。”
凉婵想了想,“嗯,这倒也是啊。”
“本来咱们局就缺人,档案室里的人也被抽调下基层了,对了,头,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说一下。”
“什么事?”
叶深深想了想,“我上个周整理卷宗的时候,发现了一本快二十多年的卷了,当时记录的也没有归类,而且里面的证据材料也没有装订成册,当事人的名字叫程砚。”
“程砚?怎么有点耳熟呢”
凉婵想了想,一时没反应过来。
叶深深说“这个名字你可能不熟,但是有一个人的名字你一定知道,程砚的大哥叫程鸣,程老师的生父。”
凉婵脑子里涌出来那天初见那个儒雅绅士入骨的男人,“原来是他,我见过这人。”
叶深深惊了一下,“你见过?在哪儿啊?”
“京都啊,怎么了?”
叶深深一脸不可置信,“不太可能吧,这个人当时在基因研究院,他做了一项惊人的实验,把一种存活了上亿年的病毒,移植在了一只生病快要死掉的小白鼠身上,结果这只小白鼠的基因发生了突变,开始疯狂的撕咬那些其他用来做实验的动物,造成了很多实验动物感染了病毒,有的死亡,有的则像是那只小白鼠一样开始疯狂撕咬其他的动物,病毒蔓延的很快,甚至传染到了一些做实验的学生身上,那些已经发生变异的病毒经动物传播,通过人体伤口传染,被咬伤的那个学生的手很快腐烂,不得不戒肢,最后不得已,彻底将研究院里所有的东西小实验动物全部消灭才得以平息这件灾难。”
凉婵听的心惊肉跳,“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卷宗不是小说吗?”
叶深深重重的点点头“当然,我看了三遍,当时的还有那种老照片做为记载。”
凉婵深吸了口气,“我怎么记得这不是海尔兄弟里情节吗?怎么会跑现实中来。”
叶深深说“可不是吗,我当初看的时候也以为是记错了,但案件确实是这样。”
“最后怎么处理的?”凉婵问道
“程砚因为危害公众安全罪被移交给检察院,当时因为卷宗材料不全,我以为案子有问题,就找了检察院的一个朋友查了查,他们说这个叫程砚的人已经在移送的过程中突发疾病死了,犯罪嫌疑人死了,案子不结也得结了,所以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死了?程砚,砚台的那个砚吗?会不会有错?”
叶深深摇头,“不会有错,上面还有直系亲属程鸣的签字,如果一个人重名还有可能弄错,那么兄弟两个人都在一个材料上签字,那不可能造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