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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上火吗,又累又饿,给孩子吃奶的妇女最不适合干体力活儿,谷舒兰偏就摊上了这样的事。
这个人的命苦的跟自己的差不多,人的命真是不一样,人家张士敏就养尊处优的剥削着别人,谷舒兰就是个被剥削者。
天道不公,人心叵测,真是没辙,女儿身为老大的,都是受苦的,身为老大的媳妇,却是风光无限好。
杨柳就是东想想西想想,给炕上的小丫头换了一回尿布,想啊想的,就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谷舒兰回来了,一进门儿,大山就喊:“妈。”声音虽不大,却是很亲切,这个比自己大七八岁的妈,叫着出口是很艰难,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就得自觉地尊敬人家,大山和妈打招呼,自己要是不吱声,实在是没有礼貌,也就舌头发硬的叫了一声:“妈。”
谷舒兰嗯了两声,拿起黑面饼就咬了两口,嚼了嚼,好像很难下咽,这个意思不是她不饿咽不下去,好像她的口很干。
看她嘴唇很干的样子,为什么不去喝凉水?杨柳不懂,就下了地:“妈你是不是嗓子干?我给你去舀凉水。”
谷舒兰看向杨柳,好像很奇怪的样子,这个女儿她从小就不娇,月子里她都是忙的,从来都不敢抱孩子,孩子会爬了,她下地就把孩子的腰一捆,把绳子栓到窗棂上,张士敏不下地,也没有替她看过一分钟的孩子,这孩子是拴着长大的。
谷舒兰想起了一码事,自己做饭,张士敏就在屋里待着,自己下地孩子已经栓了半天了,就把孩子解下来,放到了矮子缸里,自己正在做饭,前院当家子三大娘的五岁小儿子手里拎着一个树叶儿来了,自己着忙做饭也没注意,突然听到孩子的惨嚎声,跑出去一看,孩子的脊梁骨通红的一大片。
麻角子麻的,就是一种专门刺人皮肤的毛毛虫,受了伤害特别疼,钻心的疼,麻得重了可以致命,才六个月的孩子,硕大的一个麻角子轱辘到她后脊梁,这不是要她命吗。
这小子小名叫二狗,早就跑了,丫头再不吃香,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谷舒兰也是气得半死,孩子哭了好大一阵子,张士敏虚心假意的瞧瞧,可是那顿饭她也不伸手做,还得她哄好了孩子再去做。
谷舒兰想起往事,结合现在的事,她恨起了自己,对杨柳摇头:“渴一会儿吧,喝凉水给她吃奶不好。”
她非常的恨自己,杨柳看谷舒兰心不在焉的,她的话一定是有道理的,杨柳坐到一头的炕边上,谷舒兰还是沉默的,杨柳看她脸色变了几变,阴晴不定得,闪过了痛心,映出了恨意,从红变白再变成黑。
她给孩子吃奶,牙齿却响了几下儿,杨柳觉得奇怪,她遇到了什么事儿,怎么咬起了牙?
谷舒兰在恨自己,为什么自己这样傻,还真事儿似的给人家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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