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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父亲也是大山的爸爸,这里的乡间土语叫爸爸,称呼母亲就叫妈。
称呼爸爸的弟弟老几就叫几叔(shou),比如大山的五叔就叫(五收)要是叫叔大家都不习惯,也没有那样叫的,称呼父亲的哥哥不是叫几伯父,而是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四大爷(ye)是轻声的,如蜻蜓点水一样的叫。
要是称呼父亲的叔叔大爷辈儿的就叫大爷、二爷、三爷、四爷(ye)是扬声的,爷字往上挑,不是和二大爷那样的平声,二爷与二大爷中间少个大字。
这个村庄是离京北三百里,离唐市五十里,离津港一百二十里,这个地带到了现代可是交通极其的发达,经济非常的繁荣,也是个默默无闻的村庄,村里没有出什么大干部,也没有劳模,也没有什么大款巨富,普普通通的村庄家家的日子过得都富裕。
可是杨柳也知道了她到的是什么时候,这个时期是解放不久,杨柳是按照自己的年龄算出来的,大概是一九五几年,眼前站的这些人杨柳是不认识,因为差了几十年,她见过的时候哪有现在的一点儿影子。
大姑是解放后才有的名字,名叫杨玉兰,杨柳的妈也是解放后起的名,她娘家姓谷名舒兰,杨柳的父亲杨天祥。
炕旮旯坐着的小弟也没有大名,小弟小名大山,二弟肯定就是岭字,确实杨柳的二弟也叫杨青岭,这是后话。
看杨柳的父母回来了,地上撒泼的女人裴秋兰立即停止了撒泼,眼睛瞄向了杨天祥,惊叫了一声:“四表弟!表姐可不能活了,看看你的泼妇媳妇把闺女教的成了杀人犯,我儿子被她杀了!
我要把她告到县里让公安局抓走她,你可别怪姐姐没情义,这是人命一条,我怎么能忍下,都怪你平时纵容她们为非作歹,到现在说啥都晚了,只有把她们都法办了。”她说完了就大哭起来:“我的儿啊……啊……啊……死鬼的男人不为我做主,让我受这样的欺负,我可没法活了,杨老四你赔我儿子!”裴秋兰嘴巴嚎哭身子却动了,一个浪蝶扑花,一头扎向杨天祥的怀里。
杨天祥一声尖叫,是因为疼的,他被裴秋兰狠狠的抓了一把,裴秋兰凑近他耳边俏语低低的说道:“不答应表姐的要求,就把你媳妇装笼子里去。”说得咬牙剜字的,杨天祥疼得尖叫一声,随后就是一哆嗦,让他媳妇进笼子?为什么这样整他?被这个女人闹得浑身的鸡皮疙瘩,惊悚的往后退了几步。
杨柳的妈谷舒兰看得真真切切,裴秋兰抓了她丈夫那里一把,谷舒兰火冒三丈,恨极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东家勾西家踅,就像个犯圈的老母猪,见个男的就抓挠,惦记了哪家的男人,就跑到人家院子找房住,解放前她家是很富裕的,只是丈夫死了,给她撇了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六口人的生活是个很重的负担,最大的是女儿十五岁,下边是四个儿子十四的十二的十岁的七岁的,种了十来亩地,女儿指不上,儿子小不着调,地种的草多苗少,收成极低,日子过得贫困。
裴秋兰本就是个风*骚*货,丈夫一死,没有了约束,就先和村里的几个光棍儿勾搭,就有人给她种地了,也有了零钱收入,本来这些光棍没有家人没有媳妇约束,你就太太平平的搞吧,也没人管你的破事儿。
可是这人要是尝到了男人多的甜头,绝对会变本加厉往下干,哪有知道得意不宜再往的,这个女人不但想得力,得财,还想得色,看到谁家的男人顺了她的眼,她就想法弄到手,千方百计的勾搭,挑拨人家夫妻的关系,败坏人家妻子的名声,想法鼓捣让人家两口子打架,打崩了男人就被她俘获了,日子不少了,她正盯着杨天祥呲牙,这样的事华禹也听姥姥说过。
杨天祥被女人抓了一把,疼得尖叫一声,吓得连连的后退,女人紧追不舍,还想抓他第二把,要这个男人为她*。杨天祥一个身子不稳,就坐了个后*腚*墩儿,扑通一声着了地,这个女人就捎就又扑到杨天祥的身上,她的嘴啃到了杨天祥的下巴,舌头就舔了起来,嘬得还山响。
谷舒兰一看丈夫被人**,身上压着一坨胖肉起不来,眼睛气得通红,伸手拽杨爸爸身上的女人,裴秋兰被拽住一只手,另一只手却挠向了谷舒兰,谷舒兰整天下地干活的的身板灵巧有力,一只手又攥住了她的那只手。
俩人就执搏起来,都想把对方推倒狠狠的揍一顿,裴秋兰的体格也壮,只是极少劳动缺锻炼,谷舒兰虽然瘦却是根骨极佳,干巴细瘦有力气,执搏一阵还是谷舒兰推倒了裴秋兰。
杨天祥已经进了屋子,看到陶三儿正坐在地上发癔症,人没死杨天祥就撂下了心,他也明白陶家的寡*妇不是好打发的,她的嘴要是给你糊点狗屎,你就可以臭半庄,不被她讹死,也得被她污蔑死,当着这么多人,她就敢乱摸,她不要脸了也想让人都没脸,给她陪葬做同类。
大姑叫来了一帮人,就进了厢房没有出来,她准是不敢搭理这个不要脸的寡*妇了,她说大姑那话实在是让人气愤。
说什么没人敢说大姑不正经是因为娘家人多,大姑一定气坏了。
大姑的性子比较软,从不与人争斗,她怎么会再搭理这个女人。
谷舒兰压倒了裴秋兰,裴秋兰的手也是乱捯扎,挣扎也没用,挨了两个嘴巴,这时候有人拉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