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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三章?预知后事
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坐在自己的别院里,唉声叹气、哀怨不断,谁曾想,他竟然在自己的别院里,遇到了一件让他匪夷所思、六神无主的事情。
当他在感叹自己现如今的悲惨遭遇,还有那自己的儿子司徒全知为何一走这么多天,直到今时今日,还是了无音讯。
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在悲伤感叹之余,还在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些他儿子被那些黑衣人带进房间之后,走出房门的时候,他就从他的儿子司徒全知的脸上那副无可奈何、极不情愿的表情中,他就猜测到这些黑衣人,肯定给他的儿子司徒全知强加了什么极其困难的任务和条件,他不知道他的儿子司徒全知,到底有没有完成那些黑衣人强加在他的儿子司徒全知身上的哪些非常隐秘而艰难的任务。
可是现在,他却无法知道他的儿子司徒全知的消息,正当他踌躇满志、唉声叹气之际,忽然在他的身后响起一个中气充足、声音洪亮的声音,一直在讥讽他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软弱无能、懦弱胆小,给他们“司徒山庄”的曾祖司徒伟业丢尽了脸啦。
“你是谁?你到底是人是鬼?”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明明听见有个人在自己的身后发出的声音,为何等他转过身,自己的身后却是踪影绝无,空无一人,而且不管他转身有多快,那个中气充足、声音洪亮的声音,一直都会在他的身后响起,只听见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怯生生地问道:“你既然认为司徒正隆的武功和步法还不及自己的儿子司徒全知,那么就说明你和犬子早就认识,对不对?”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看来这句话说的也不对,就瞧你这副怂样,不知道你的曾祖司徒伟业见到之后,心里会有什么感想!”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现在就好像处在极度惊惧之中的小鸟一样,双手不停的颤抖,浑身哆嗦,就连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只听见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浑身颤抖着在东张西望,他这样在东张西望的,难道是在寻找藏身之处?如果老鼠洞真能钻下一个人,恐怕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在极度恐惧之际,顾不了哪些所谓的面子和身份,他会不会真的钻进去呢?可是那个中气充足、声音洪亮的声音并没有在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的哀求下而停止,只听见这个中气充足、声音洪亮的声音又在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山庄的身后响起说道:“若不是和你的曾祖有一些交集,老不死的才懒得来管你们‘司徒山庄’的这些糗事和屁事。”
“你……你究竟……究竟是……是什么……什么人?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来吓唬司徒正隆,你……!”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感觉到自己的腿脚好像都不听自己使唤似的,差一点腿一软,双膝一弯,跪了下来,只听见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颤颤巍巍地说道:“既然您和曾祖是朋友,那您……那您……还……还不露面与晚辈司徒正隆一叙?”
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强忍着心里的极度惊惧和惶恐的心慌,慢慢的将自己有点儿僵硬的身子再一次转过身去,他就看见在他刚刚站起身来的茶塌旁边的藤椅子上,端坐着一位白发白眉、白须白衣、脸色红润的白衣人,这个白衣人好像一开始就端坐在茶塌旁边,等着有人为他面前的茶碗从新冲泡茶水似的,慢悠悠地坐在那张宽大的藤椅上,那双穿着白靴的双脚,现在就搁在这张司徒正隆费尽心机才从别人手里强取豪夺来的茶塌上,悠闲自得、旁若无人。
“‘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拜见老神仙!”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第一眼看到这位身穿白衣,白须白眉、脸色红润的白衣人之时,不竟在内心深处由衷的惊叹,这不就是传说的那种天上下凡间的老神仙吗?肯定是老神仙和咱们“司徒山庄”的曾祖司徒伟业是故交,所以闻听“司徒山庄”确逢大难,下凡来挽救咱们“司徒山庄”啦。只听见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急忙双手抱拳、躬身说道:“天佑我司徒家,苍天得知我司徒家遭难,所幸您这位老神仙前来相助,实乃万幸的幸事啊!”
“老不死的若是你的曾祖司徒伟业,哪怕现在还活着,恐怕过不了多久,也会被你这种不成器的子孙气得吐血而亡!”坐在茶塌旁边的那位身穿白衣、白须白眉、脸色红润的白衣人依旧没有回过头,只是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接着说道:“如果老不死的告诉你,你的儿子自此以后,永远回不来了,你会怎么做?”
“老神仙,您此言何意?您为什么说司徒正隆的儿子司徒全知永远回不来了?这是什么意思?”这位原本就有些唯唯诺诺、懦弱无能的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闻听坐在茶塌旁边的这位白衣老神仙的话语之后,脸色霎那间变得灰暗惨白,只听见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惊愕的问道:“老神仙,您是怎么知道司徒正隆的儿子司徒全知回不来了了,犬子出事之时,难道您在现场,或者您对犬子的事情十分知情,是吗?”
“不错,你的儿子司徒全知,就是死在老不死的的眼前,想不到司徒全知他年纪轻轻,就要背负整个司徒家族的兴衰存亡的重任,实在是太为难他了。”这位身穿白衣、白须白眉、脸色红润的白衣人一伸左手,隔空对着茶塌上的那只盖着盖子的茶碗,遥控一抓,那只盖着盖子的茶碗,竟然像变戏法一样,凌空飞到了那位身穿白衣、白须白眉、脸色红润的白衣人手里,原本冰冷的茶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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