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谛吗？”
王波这般自语，一副由衷感慨的神情。
事实上，通过如此近距离、真切地观摩冥尊独特的成仙法门，让王波对长生不朽，对红尘仙道，都有了更深刻的领悟，对他后续的涅槃蜕变，影响甚大。
而一旁的圣灵龙皇，更是敏锐地察觉到，王波周身弥漫出的道韵似乎也发生了变化，愈发玄奥道妙，如渊似海，深不可测。
无需怀疑，其人此番，定然收获巨大。
仅仅是如此简单的一次观摩，便有这般奇效，冥尊的非凡超然，由此也可见一斑。
心中这样想着，那圣灵龙皇也不再犹豫，旋即主动上前，笑着拱了拱手：
“段道友。”
圣灵龙皇的语气和善，丝毫是看不出二者之间有过什么嫌隙。
对此，段德自然是忍住没有翻白眼，默许了其人的观摩。
玛德，反正身份都被揭穿了，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必要了！
再者，段德的心中也打好了如意算盘。
登仙地中，有着这样一尊圣灵存在，背后又有不死山的天帝撑腰，他们一行人想要寻到机缘，无异于痴人说梦。
既然如此，倒不如坦荡一点，主动展示轮回印，让他们承情，之后想来也能捞点好处。
待到圣灵龙皇观摩完毕后，旁边的龙马和叶凡也主动凑上前来，一脸好奇地看向其人的体内。
见此，段德自然是满脑门黑线，旋即重新施加禁制，将轮回印隐去。
“我去，对兄弟就这么小气！？”
见段德如此吝啬，龙马自然是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
不过，或许是因为段德的真实身份揭晓的缘故，龙马心中暂时还是有点发憷，所以倒也没有如此前一般，大打出手。
至此，段德冥尊之事，便也暂告一段落了。
“嘿嘿。”
就在段德满脸笑意，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处，正准备开口之际——
“话说回来，相较于冥尊，你的表现，倒也同样令本帝刮目相看。”
王波嘴上这样说着，双眸中则是略显好奇与郑重的神情，旋即抬眼，看向了一旁的叶凡。
当然，更准确地说，是看向了栖居其人眉心仙台中的恶鬼。
“神祇念这种存在，的确非凡，往往是生前有大功绩的皇尊大帝坐化后，才能诞生出的恶念，与昔年的至尊人物，可谓是一体两面。”
“不过，神祇念一旦选择唤醒前世道果，后续便唯有一个结局。”
“除了你，这个例外。”
听闻王波之言，叶凡等人自然是浑身一震，而其脑海中的恶鬼，则是沉默以对。
此刻，恶鬼早已收敛了自身的极道气息，属于圣帝的道果也不再浮现。
然而，他却并未如其他神祇念一般，消散虚无。
段德、龙马、叶凡的心中，虽然对此同样感到疑惑，但却也猜到，这或许与恶鬼身为圣帝的复活后手有关。
而对面的王波，本来也不认为恶鬼会主动相告。
不过，此番既然已经让他得见了此等神异之事，那他自然是要追朔到底，弄清来龙去脉的。
这样想着，王波再没有丝毫迟疑。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