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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温长荣看着乔幸又琢磨了一下,心想在这地方应该找不到比乔幸更好看的了,毕竟之前他看街上的男人都又黑又亮,先前瞟见酒店的那几位也都是妖娆类型,他不喜欢。
还算是笔比较满意的生意。
……
老家的葬礼习俗繁琐而冗长,赵家在温长荣看来就是‘破铜烂铁’,但在A县却勉强算是个‘香饽饽’,各路亲戚来了不少,还有各种古怪的规矩,比如说按照习俗,温长荣还得天天回赵家吃饭,再和压根没见过面的兄弟姐妹一起守灵。
“今天出去玩吗?”电话那边传来少年人清亮的声音。
自打上次两人达成协议后,温长荣便每天定时给乔幸打四五百块钱,但因为守灵的原因,他们也不是每天见面,只是隔天见一次,每到见面的那天温长荣就会多给点,以至于乔幸格外热情。
“出吧。”温长荣听着不远处的麻将声,“我现在叫司机去接你。”
“嗯。”乔幸在那边说,“下午我们去街上转转吧,街上有好多好吃的。”
“都行,随便。”
接到乔幸,两人自然免不了先在酒店云.雨一番,不过温长荣兴致不高,只做一次便歇息了,男人手臂搭在乔幸腰间,鼻间吐息染红少年人的耳廓,他的呼吸又沉又缓,有些疲惫。
“这房间床单怎么老不换……”乔幸扯着身下的黑底白蛇图案床单嘀嘀咕咕,“大前天我们睡的时候就是这床单,怎么今天还是,温先生,你去投诉呀。”
“每天都有换的。”温长荣懒洋洋地抚着少年软乎乎的小腹,“刚来那晚上我觉得这床单很好看,就下楼问了一下前台,顺便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喜欢,结果他们就每天都铺这套床单了。”
乔幸:“……”
两人话还没说完,温长荣的手机就响了。
电话是温长荣的母亲打来的,温母在电话里说外公进殡仪馆了,需要有人守着,而她现在在外做其他事忙不过来,希望温长荣能去殡仪馆看看。
温母说话间很是犹豫,毕竟她也知道温长荣和赵家人相处的难受。
“……行吧。”虽然温长荣没法理解人进殡仪馆还有什么要守的,但为了不让母亲为难,温长荣还是决定去。
男人长长吐了口气,“我现在来。”
挂断电话,男人起身穿衣服,同乔幸说:“我临时有事,先送你回去?”
“我家稍微有点远……你要去哪?”
“殡仪馆。”
“丧事啊……”乔幸对温长荣了解实在不多,点点头又说到:“我住的地方还在殡仪馆后面很远的地方,送我回去你还要折回来,还蛮远一段距离的。”
“那你在酒店待着?”温长荣说,“我续了五天的……”
“不了不了,”乔幸麻溜爬起来,一边龇牙咧嘴地揉着屁屁,一边捡裤子穿,“我和你一起走。”
温长荣上.床就是为了发泄,在床上半点没控制力道,这会儿乔幸难免不舒服,男人看着他皱成一团的脸,说:“你歇着吧还是,又没人……”
“一起走。”乔幸那边已经飞快穿好衣裤,忍着腰间酸痛拉上温长荣的胳膊,“一起走吧。”
……
最后还是决定先送乔幸回家,不过走到半路温长荣就又接到了大舅的电话,一会儿说什么他不把家人放在心上磨叽半天不到,一会儿又说什么着火了再不来赵家人都死光了,随后温母又打来电话,语气间有些无奈的模样。
没办法,温长荣只得载着乔幸先去殡仪馆看看。
大舅看到他就乐了:“我就说嘛,得说严重点才会来,看看,这不就来了……”
温长荣眉头一拧,虽然对方是长辈,可这用欺骗达到目的而得意洋洋的模样还是很刺眼。
不待他说什么,乔幸从车上下来,赵家人的脸色一下全变了——先是惊讶,然后是轻蔑。
“虽说长荣不是我们赵家人,可把在脏地方工作的人都带到老爷子这来,也太没礼貌了吧,”年纪最小的三舅开口,“还是城里人呢,这纯恶心人的事都做得出来,真是……”
温长荣虽然看不到身后的乔幸是什么表情,但他用余光扫到乔幸整个人霎时愣在原地,在他身后的呼吸都轻了。
乔幸想:或许他就不该下车的。
不过,这倒是让忍了许久的温长荣找到了话头。
“好歹人家的钱都是靠自己挣的,”温长荣看着那三舅:“而不是靠啃父母的血肉来的,也不用吃死人钱,对吧?”
“……”温长荣的三舅今年已经37岁了,但一直没什么正经工作,农活也不做,多年来都是靠和父母借钱过活,而赵老爷子去世,那三舅借的钱不还了不说,还一直嚷嚷着要分家产。
温长荣这话一下戳中他三舅那敏.感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拍桌子愤怒地起身走了。
身后的乔幸呼吸却顿时放开来,温长荣甚至听到身后的小孩儿轻笑了一声。
“温先生……”
把人怼走,温长荣也爽了,他恰时转过头去问乔幸:“让司机送你回去?还是和我在这……”
“我回去吧,”乔幸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在这不合适,不过他先扫了眼那堆在殡仪馆门口的赵家亲戚们,“你是赵家的远房亲戚呀?”
“……嗯。”一个认识几天的‘小朋友’,温长荣懒得解释太多。
“哦,难怪……之前你说你来看亲戚,我还想哪家能有你那么有钱的亲戚,原来是赵家。”
赵家虽说在温长荣看来分外不堪,但仗着多年前的‘余威’,在乔幸这种本地人看来,还算是有钱的。
乔幸问:“你们家在殡仪馆都要守灵啊?”
温长荣面无表情点头:“嗯,说要一直守到下葬。”
“可我们这的规矩就守三天呀……”乔幸嘀咕。
“什么?”
“没什么,”乔幸笑了笑,又问他:“殡仪馆这儿,不会要你一个人守吧?”
“大家都在这,不会吧,怎么了?”
“嗯……不会就没事啦。”
……
送走乔幸,温长荣又回到殡仪馆那边,没想到还真被乔幸说中了,赵家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他一个人在这儿守七天。
“我们赵家本来就没几个男人,年轻力壮的就你一个,辛苦辛苦……”
温长荣看了眼同他说话的姑姑做作扭捏的表情,又看了看在场数个不过三十出头的男丁,转头就走了。
……
在车上,温长荣按捺着怒气给母亲打了电话说明情况,他人生中鲜少有这种扭头就走的‘无礼’时刻,若不是还顾忌温母在这里,温长荣是很想直接离开A县的,但现如今也没办法,他只能抽着闷烟,让司机绕着A县走了一圈,最后只能又到乔幸那儿去。
乔幸住在一处大约十平米的出租屋,走进出租屋之前,要穿过一条布满臭水和垃圾的小道,车子进不来,只能靠脚走。
若是以往温长荣会打电话让乔幸出来,但今天男人却不想,他只想四处走走,算作散心。
穿过布满垃圾和不时出现老鼠尸体的小道,温长荣眉头拧得堪比麻花,他这会儿半点不苦恼刚才赵家的事了,一心只有:这种地方也能住人?
“乔幸,你最好看清楚自己是个什么玩意!”温长荣前脚刚要踏出小巷,就听见尖锐女声:“不要脸的臭婊.子,才十八岁你就……”
“我是婊.子你不是吗?我十八岁咋的?你不是十六岁就出来卖了吗?”在他面前一向很温顺的小孩儿此刻声音拔高,一样锐利得不可一世,尖锐又刻薄:“怎么,嫉妒老子的[哔——]比你的[哔——]值钱啊?!”
温长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