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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真是够了,本来就是一场望尘莫及的暗恋,这是悲伤个什么鬼啊?!老天爷已经够积德行善的了,能看到他,跟他说话,还要奢望什么?又在期待什么?
想到这里,云秋泉笑笑,给自己打气。
进到董事长办公室,武文殊示意他关门。
“你什么专业?”他问。
“药理。”
“你对中泰的产品了解吗?”
“……知道一些。”云秋泉抿了抿嘴。
才来半个月能指望什么,武文殊扶额,阴了半天的脸,把烟灭掉,对他说:“我想查一下最近一年库区进药,用药,以及成品销往各省的明细单,知道在系统里怎么调出吗?”
云秋泉点点头。
武文殊刚要继续,却被这人急急打断:“我是知道!但我……我没权限……”说完,脸又红了。
面对如此青涩,动不动就脸红的实习生,武文殊简直无语。
“我会让HR把权限放给你,”说完,他下了任务:“我要你做的是对比中泰新沂的项目和产品,核对进料药量和成品产出,当然,所有研发药的成分和配比是绝对保密的,不可能放给你,你要靠你的专业知识做一个大抵的估算,明白吗?”
云秋泉迅速点头。
武文殊却不大放心,咳嗽了一通后,让云秋泉把资料,笔记本电脑和文具搬到自己的办公室,他要看着他做。
云秋泉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他欣喜若狂,却不敢显露。
坐好后,把东西摊在沙发和茶几上,云秋泉开始工作。
一开始他还老偷眼去瞅办公桌旁的武文殊,渐渐地,他的脑子完全钻进了这些数字里,不断地在本子和参考书籍上做标记。
直到武文殊的声音突然响在身边,才让专注工作的云秋泉猛然意识到这个人离自己如此的近……
“做的不错。”翻看他的记录,武文殊同时去看系统上的进度。
得到夸奖,云秋泉笑得很甜:“我学霸啊,这正常。”
淡淡地,武文殊也笑了一下,云秋泉直接看呆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他笑,好看到爆。
红透一张脸,他赶紧低下头,把脑袋栽在资料里,用拼命工作掩饰自己的心潮澎湃。
武文殊看了看腕表,五点多了。
想起答应周唯要好好吃饭,他让云秋泉停下来,说要一起吃饭。
“您想吃什么?我下楼给您买点……”
武文殊嗓子又痒上来,咳嗽几声,摆了摆手,要跟他下去,吃食堂。
云秋泉的心又开始蹦跶上了。
用自己的卡,云秋泉为武文殊打好饭,不知是赶上顺口的,还是做了一下午的脑力劳动消耗太多,云秋泉饿得前心贴后心,吃得又猛又强悍。
武文殊细嚼慢咽,看着对方瘦瘦小小的一只居然这么能吃,吃惊之余,把自己盘子里的红烧肉全部夹给他。
云秋泉咬了口馒头,愣了。
“多吃点,长身体。”
一句话把云秋泉噎得直捶胸,他不大高兴,弱弱地问出来:“武总……您是不是嫌我小啊……”
“小还不好,我还怕人嫌我老呢。”
“不老不老!武总这样最……帅了……”云秋泉不好意思,越说越没底气,脸又开始红了。
武文殊笑笑,没在意。
“要是到您这个年龄,我能有您十分之一的成就,就心满意足了。”云秋泉诚心诚意,说得特别坦诚。
武文殊一愣,低头夹菜:“中泰是我母亲创下的基业,我只是接过来而已,什么也没做过,你资质不错,好好努力,以后一定比我强。”
砰砰…
砰砰……
一阵怦然心动让云秋泉饭都没法继续吃了。
他简直不能太喜欢他。
见他放筷子,武文殊起身,要回办公室继续,云秋泉却说要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让他自己先上楼。
武文殊同意了,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往回走。
新沂黄昏的天空还算干净,笼罩在库区上空的黑烟却仍然很明显,即便明火已经基本扑灭,烟气还是难以消散,一缕缕升到上空,飘散而走。
靠在花坛边,武文殊抬头看着,静静地抽烟,一个大胆想法在脑中渐渐萌生。
回到办公室,云秋泉已经在沙发那里继续工作了。
坐回桌边,武文殊注意到杯里的水温度刚刚好,旁边的托盘上放着喉糖和润喉药,视线再往上挪一挪,是一大包的药茶。
“你刚刚买的?”武文殊颇为惊讶,问他。
“啊……不是,有些我本来放抽屉的,也有别人托我拿过来的。”
其实都是他刚才出去找了一圈药店,自己买的。
云秋泉不敢说实话。
武文殊微笑:“谢谢你,也同样跟他们道谢。”
云秋泉不敢再看他,红着脸赶紧忙手上的工作。
武文殊过来帮他,一直到半夜两点两个人才大致弄出些头绪,期间武文殊跟周唯视了一个频,云秋泉躲出去。
而核查的结果是有一些原料药品对不上,却也无大出入,药品很多,没有明显的反常,可也无法认定就一定没有问题。
最终,武文殊说出了他的想法。
他明早要去一趟库区。
云秋泉的反对相当强烈,先不说会不会有毒气泄漏,单单未灭尽的余火和随时会坍塌的残垣断壁就够吓人的。
他坚决不同意武文殊亲自上阵,还提出自己可以代替他去。
“明天一早去物料处领一套防护服,我穿的号。”武文殊的口气毋庸置疑。
云秋泉不得不妥协听令。
转天早晨刚打过卡,总经理刘长青,副总经理李云志便火急火燎地直闯董事长办公室,唾沫星子横飞劝说武文殊不要进库区,从大到为集团为员工为基业,小到为蒋董为老婆为下一代,激情澎湃地劝诫谏言,直言不讳。
武文殊只说了一句,再废话,就去人力资源办解聘合同。
……
…
开车进入库区已经上午十点了,亮过证件后,武文殊下车,徒步往里走。
经过一夜的大火,库区满目疮痍。
比对库区平面图,武文殊挨个查看烧过的库房。
最先看的是起火点,废料库烧得其实并不厉害,危品库爆炸后几乎夷为平地。
隔了两个库房,是一个空库。
平面图上确实是这么标注的。
拿出备案,武文殊认真核对,发现确实这个库常年上锁,现在门炸没了,几乎一半的仓库已经成为废墟,武文殊一步步走了进去。
里面一片狼藉,地上尽是沙土砖块,断掉的钢筋木板,而在这之下却有很多的碎玻璃和半碎不碎的容器,试管,玻璃器皿,甚至还有像是操作台的架子,武文殊蹲下来仔细去看,发现了更多的奇怪物品,像是半碎的漏斗,压瘪的不锈钢桶,扭曲的钢灌……
最为醒目的是堆在角落里没有完全毁坏的几个残破机器,武文殊走过去,用手把上面的土抹掉,想看明白……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劲风袭来,有什么东西重重击打在武文殊的后脑,他眼前一黑,再没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