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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之前你的勤勉，你的顺从都只是用来蒙蔽朕的手段吗？！
康熙顺着太子的话想了一下，怒火便在心里烧成燎原。
“他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了，你身为一朝太子，竟然还为他开脱？！”
康熙气头上，甩手背后，竟然不小心给了跪在地上，直着身子的太子一巴掌。
太子被那力道带的偏了一下头，差点往前一顺，趴在地上。苍白的脸色也因为这一下，而带起了一些微红，显得整个人都精神不少。
太子：“……”
康熙：“……”
十三阿哥面部肌肉抽动了两下，然后才勉强让自己没笑出声。
四爷倒还是没什么话，静静的站在一旁，也不为自己辩驳一句。
康熙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不自在的冲太子道，“朕……朕不是有意的，你快起来吧。”
太子麻木的起来了。
康熙让太子躺在床上休息，这才又转过身，劈头盖脸的把四爷骂了一顿。
骂完之后，他心中还是不爽，又阴着脸问了一句，“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四阿哥想了想，回答了一个字：“有。”然后又沉默的站那儿了。
康熙这会儿气也出了，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转念一想，冷静又回到了帝王之身上。
所以他等了一会儿，准备听听当事人怎么说，哪知道四爷在说了一个有之后，就没下文了。
康熙：“……”
他不耐烦的看向四爷，眼里就写了一句话：你怎么回事？
看皇帝有了几分能听进去的理智，四爷这才缓缓开口道，“儿臣和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也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发酵成这样的。
但儿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儿臣不会做这样对不起皇阿玛，对不起天下百姓的事，儿臣的福晋也不会。”
康熙眼里有了一点动容，但是他并没有被四爷这两句话就说的，把事情就此揭过去了。
就算四阿哥平日里勤勉顺从，可人心叵测，也难保他不会有一点别的什么心思。
再有，这一堆证据都摆在这儿，太子和十三阿哥也都在这儿，要是不让四阿哥给个说法，那这事传出去，臣子们还怎么看他？
“那这些信件，你怎么解释？”康熙问道。
太子发现康熙的态度有所缓和，立马焦急的喊四阿哥道，“对啊，四弟，你快点给我们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是怎么回事！”
四爷狭长的丹凤眼，轻飘飘的从康熙的怒容上挪开，落在太子那张虚伪的面容上。
锐利的目光钉在太子身上，仿佛一束直穿黑暗的光刃，能从前到后将太子对穿一个大洞。
太子被那一眼吓得一咯噔，话都说不利索了。
今日之前，他从没见过四爷对他有这样锋锐的眼神。
他印象里的老四，总是稳重自持的，波澜不惊的，淡淡的，无欲无求的。
眼里除了朝堂上那些公事，其它任何东西都装不下。
他以前有段时间总以为，四阿哥在他麾下，是因为他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