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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福晋真的要全部都查吗？”老鸨又仔细的问了一句。
“不用。只查第一次，第二次，和那次在三福晋门口刺杀我和四爷的那次就好。”
“看来四福晋是已经做到心中有数了。”老鸨笑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从第二次开始，刺客的行刺手法就与第一次的有所不同，而在三福晋生产当夜那天手法更甚而已。”楚娴进一步解释道。
“那可能要让四福晋失望了。
我确实没查到刺杀背后的幕后主使，也对那些刺客的来源一无所知。”老鸨在楚娴抖落了这么一大堆内幕后，慢悠悠的撂下了这句话。
换做平常人，估计都会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
可楚娴本来就是抱着能知道多少，就知道多少的心思返回来的，此时听他这么说，除了觉得有点可惜外，也丝毫不恼。
她“嗯”了一声后道，“没关系，告诉我一、三也可以。”
老鸨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兴味，“四福晋打算花多少钱买这些消息？”
楚娴挑挑眉，企图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你可要考虑清楚，要我定价的话，可能就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多了哦。”
老鸨“呵呵”一笑，把主动权重新握在自己手里，“不符合我的预期，这笔生意说不定也就做不成了呢。”
楚娴：“&@*%@…”
老鸨佯装没听到，竖起耳朵来问她，“嗯？四福晋刚刚说了什么？”
楚娴深吸了一口气，“我说——我c&@*……”
“嗯？什么？”
楚娴被问的没了脾气，泄了气，揉了揉额头道，“没什么。”
“那四福晋的出价是？”老鸨不依不饶的逗弄她。
楚娴强打起精神，和小七在意识海里合计了一番道，“五百两。”
“五百两一条？”
楚娴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道，“不。五百两两条！”
超出这个数就不划算了，还不如她自己查呢。楚娴如此作想。
“……”
老鸨的无语凝在了脸上，他也捏了捏眉心道，“这就是你权衡之后，最后的出价？”
楚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
老鸨的无语更甚。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楚娴的给价还没有头牌卖一晚上给的多。
而且这还是他再三强调的结果。
他真不想象，要是真要楚娴出价，楚娴的价格能低到什么离谱的程度。
“五百两不够吗？那再加五两，不能再多了。”楚娴看他犹疑，又扳着指头算了一下，才添了五两。
“……”
“四阿哥是不给你钱花吗？”老鸨真诚的看着她，发出了灵魂的疑问。
楚娴皱眉：“四爷给不给我钱花，跟我愿不愿意多出价有什么关系？”
换句话说，她就是觉得这两条消息只值这么多罢了。
老鸨被说怔了，自嘲的笑了一下。
楚娴说的这两者的确没什么关系，是他愚钝了。
“能成不？”
在开出了历史最低价后，楚娴还能厚颜无耻的发问，老鸨真是生平都没见过她这般的女子。
他沉默了一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