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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朱磨洋工的许多朝臣才被迫认清了现实,不得不认真的处理起手中分派的政务。
而后收拢了大量的钱银,充实了国库。
这是确保了朝廷随时能够应对天灾人祸等风险的底蕴。
而后无论是结交勋贵,还是开设夫人坊等,都是在维系和老朱一同打天下的淮西勋贵武将派系的基本盘。
要是没有这些准备为前提。
常升敢直接设计孔家作出头鸟,给朱标当作儆猴杀的鸡?
姥姥!
在这民智未开,信息传递并不便利的古时。
任何一个太子,凭借着手中刚开几个月的报社,可以发行报纸,就想找孔家的茬?
这和在后世杂牌报社公开揭广电总局的黑料有什么分别?
就算朱标是太子也不顶用啊。
什么叫做天高皇帝远。
就是即便朱标强令执行,要惩处孔家,就算老朱现在在朝中坐镇,送信的官员也能半途遇袭落马摔伤,以至于孔家提前得到消息,宣布将去往苏州府一行的孔家族人全部逐出族谱的,并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决定通过悠悠众口,先一步传遍天下的巧合。
面对这种巧合。
老朱要么接受阶段性胜利,见好就收,
要么,老朱就得掂量掂量,要不要为了这口气,背负天下百姓的质疑,以“暴君”之名,强惩孔家了。
届时。
只怕朱标这个亲儿子,都得和老朱“翻脸”。
要不是孔家积累了这等影响力。
常升何至于背靠朱标,以朝廷之底蕴,“黑衣宰相”道衍亲自坐镇,还要如此做局呢。
只是这等布局,常升自然是不可能说的。
若是被锦衣卫呈报上去。
老朱该睡不着觉了。
“今日朝会,所求基本都已告成,只是孤还有一事不明。”
茶盏落桌的磕碰声打断了常升的思绪。
回想着今日李善长带领近半文臣为孔家说情之事,朱标却又心生不解。
“韩国公已位极人臣。”
“孔家的人情与其而言当无足轻重,苏州府之案亦证据确凿,明明是吃力不讨好的裹挟,他明明可以拒绝,为何还要接下这苦差事?”
常升想了想,斟酌的答道:“姐夫当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之理。”
偏头看向宫中六部的方向。
常升意味深长的眯了眯眼,继续说道:“姐夫没法要求天下人都是圣人,自然也不能要求天下官员都是管仲孔明之流。”
“如我般于国有抱负,与已无所求。”
“如叔伯和姐夫这般父子无间之君,皆亘古少有。”
“如韩国公之流,方为芸芸众生。”
“身为百官之首,门生故旧但有所求,且不损己身者之时,帮之何妨?”
“而身为读书人。”
“无论是韩国公,亦或是其他官员,凡有心者,岂能不为孔家之境遇“兔死狐悲”?”
“天下士族,谁人不希望身后家族如孔家一般传承兴旺呢?”
“就像姐夫在朝会上说的那句,今日为孔家网开一面,来日要不要再为赵家,钱家网开一面。”WWw.GóΠъ.oяG
“那话,可真是说到他们心坎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