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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动作温柔却又凶狠,长睫半遮住眼眸,神色隐没在黑暗中,像是恶魔的情欲。
法医半张脸埋在雪白枕头中,裸露的背脊清瘦,线条绷紧,蝴蝶骨惑人,像是一张漂亮的弓。
她睫毛沾了雾气垂下,眸色氤氲着迷蒙的潮气,隐去几分惯有的清冷,眼尾难得泛了点浅绯的红,瞳湖失神的摇晃,指骨泛着白深陷在床单上,唇角抿着冷淡的弧度褪散,反应青涩,所有声音消于咬紧的唇齿间,只有在被动作弄得太狠时才溢出一两声并不明显的微碎音色。
耳边落下的是青年凌乱又性感的喘息,背脊上落下的吻炽热教人沦陷,轻而易举的令人沉沦,她看不清蔚然的神情,却也能想得到那双浅色眼眸浸泡在侵略和情欲中的模样。
“弄疼你了?”蔚然动作一顿,哑声:“哥哥轻点。”
法医闭着眼睛,半张脸抵着枕头,从唇齿间溢出来几个字,语气本来极冷,音色却沙,少了几分孤高的震慑:“你……有没有完……”
“乖。”晶莹汗珠无声滴落,蔚然吻在她后颈上,手指压着她手腕按在那,声线惑人,哄着她说:“很快就好了。”
只是这个很快却完全没有期限,他一边低声诱哄,一边狠狠压着人要了一次又一次,毫无节制可言的放肆。
房间陷入昏暗中,窗外的月亮似是羞怯的躲在云层后不肯出来,星星亮了整整一夜的微光。
直到最后,染白耳边只剩在了蔚然暗哑又蛊惑的声音,低声病态呢喃,极其爱怜痴缠:“宝贝……”
染白昏迷前最后一个意识就是,想把人踹下床。
…
翌日,
中午。
房间中的窗帘还没有拉来,遮挡了大部分的日光,仍有光晕隐约透了进来。
染白是被一通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烦躁的闭了闭眼,不耐的拿起手机。
“宋法医!!”
电话在被接通之后,对面传来一道极为激动的声音。
染白差不多清醒过来,她眯着眸,挡了一下眼,偏眸瞥了一眼被窗帘挡住的隐约日光,神色冷然又不耐,冷声开口:“什么事。”
这一开口,对方静了几秒。
过后才传过来一道担心的声音:“宋法医你是不是感冒了?嗓子不舒服得吃药,都哑成这样了多严重啊。要不你再多请几天假?”
染白手指一顿,浑身几乎要溢出来的低气压,她指尖泛白,一字一顿,声线低哑,语气孤冷:“我没事,你还有事吗?”
徐泽霖察觉到法医现在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毕竟生病了能好才怪,他啊了一声,想起来自己这一通电话的目的,喜上眉梢,说道:“是一件好事,你这不没在警局,说不定不知道,我特意告诉你一声。”
“案子破了!”
染白垂着眸,冷恹恹的听着,没什么情绪。
徐泽霖很兴奋:“嫌疑犯这么多天后,居然主动来警局自首了!”
他办案这么多年,极少看到这种情况,尤其是还是背负命案的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