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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直到从饭店出来,我心里依旧憋着一股闷气,难怪这几天总有人拿异样的眼光看我,我还以为又是因为我有一张明星脸,搞半天是因为这身衣服。
坐进车里,季靖闲才放松了端着的姿态:“小尘,别生气了,衣服的事情都怪我。”
“当然怪你,你这样让别人怎么想我?”我一想到那个王总说话的样子就直犯恶心。
“是我疏忽了。”季靖闲苦笑道,“不过他们想的没错,我就是在追求你。”
我忽略了季靖闲最后一句:“你赶紧把这衣服退了,你让我穿着二十万的衣服干打架的活儿,我怕别人拿我当傻.逼。”
“这是订制的衣服,退不了,你不想穿就放着吧,这个周末我带你商场挑一件你喜欢的。”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季靖闲,我是来保护你的,你别把我当成小情人一样。”
季靖闲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
车程行驶过半,他突然道:“我明明是想拿你当爱人。”
我看着窗外飞驰的夜景,假装没听到他这句话。
季靖闲第二天的行程上原本有个和腾利公司的刘总打高尔夫球的安排,结果被他给临时取消了,他下午也没去公司,午饭过后就跟我一起在沙发上看球赛。
“你这样放别人鸽子真的不碍事?他会不会有意见啊。”
“他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喜欢那种场合,我怕你去了无聊。”
的确,我对有钱人打高尔夫、钓鱼、骑马的活动实在提不起围观兴趣,但季靖闲这样说明显就是借花献佛。
我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你其实本来就想晾着他,杀杀他的威风对吧?别以为你那天跟肖助说的话我没听见。”
季靖闲笑道:“其实已经杀得差不多了,但是昨天的饭局让你不高兴了,今天就再晾他一次吧。”
季靖闲说话的气息就在我耳边,弄得我耳根有点热,我做直身体道:“你能不能正常点。”
“我说过,我要是正常起来你会害怕的。”
“那行吧,随你。”我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胡乱转了个话题,“对了,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把厨房还给我?”
“近期不打算还了,我享受做饭的乐趣。”
“这是你自己要抢厨房的,别到时候从别的地方压榨我,我穷,给不起。”
季靖闲往我身上靠了靠,低声道:“有个方式你一定给得起,就是我不敢压榨。”
我纳闷道:“这世上还有你这个老狐狸不敢的事儿?”
然而问完我就后悔了,季靖闲眼神带火,从我的脸上看到胸口,再一路滑到下.身,我愣了三秒,突然感觉裤.裆冒出一阵热意,立刻推开他站起身。
男人都是“下.流”的生物,更何况我爱好男,被季靖闲这种长相高质量的帅哥撩拨,我即便心里是抗拒的,生理上总还是有点招架不住。
“我去健身房了。”
我脸上发热,顶着一脑门儿的薄汗往健身房走去,没走两步就听到季靖闲说:“小尘,你也知道,我得来这个机会不容易,要不是时间紧迫,我也不至于这么急功近利,如果你实在觉得不舒服,我以后就不这样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听着他自嘲的语气,我心中猛然五味杂陈,我有点好笑地回头问他:“你想什么办法啊?”
季靖闲看着我,无比认真道:“我还没想好,但总会有办法的。”
周日,季靖闲有一场宴会要参加,是一位从石油国家回国的富商举办的,基本上给菱北商界所有有点地位的人都发了邀请函。
听说谢家也会有人出席,我从坐上车开始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
季靖闲的车没人不认识,开到宴会厅门口的时候,一堆人在车外伸长脖子看,大概是想看看季靖闲这次有没有带女伴或男伴过来。自从那天我见他戴了我们之前的婚戒,就勒令他取下来了,所以他在外界眼里还是未婚状态。
在季江重病之前,季靖闲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手腕了得的私生子,再怎么优秀也没有实权,现在,季靖闲是赫赫有名的季氏新任董事长,再没人记得他私生子的身份。
季靖闲下车后,我以保镖的身份跟在他身后入场,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商界宴会,不像娱乐圈的俊男靓女衣香鬓影,这里的来宾各个都是在商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名利和权贵的气息尤为浓厚。
人往往拥有了一定的金钱和地位之后,就不会太在乎自己的外貌,所以季靖闲注定会成为今晚绝大多数未婚女性关注的目标,然而她们很多人不知道,季靖闲是个纯gay,只喜欢男人,季靖闲当初跟我的婚礼也没有大肆宣扬。
不出所料,季靖闲刚和宴会主人打完招呼,转头就碰上了几个端着酒杯的女人,她们和季靖闲交谈了几句,然后递上名片,并没有要结束交流的意思。
我抱胸靠在角落的墙上,不动声色地排查完周围的可疑人员,然后看着他被一群不明真相的美女们围在中间,心情莫名有点愉悦,其间他往我这边看了好几次,我都别开脸,装作没接收到的样子。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打开一看,是季靖闲打来的信息:保镖先生,我被袭击了,快来救我。
季靖闲简直在开国际玩笑,如果他不想和人说话,谁能近的了他的身?他明显就是故意逗我的,自从他发现我总能上钩之后,就隔三差五地给我挖坑。
我把手机收回去,冲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自己解决。
他目光牢牢地锁住我,对我的“失职”表示指责和控诉,我也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就这样你来我往了好一阵。
头顶数盏水晶灯倾泻出耀眼的光,耳边是动辄几十个亿的大项目,隔着模糊成剪影的流动人群看他,我有点眼花,但又不想就这么落了下风,即便这是一场无聊至极的较量。
然而,季靖闲好歹也是个大集团董事长,宴会主人重点拉拢的对象,年轻有为,相貌绝佳,高冷禁欲,标标准准一个钻石单身汉,是多少人男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看看这宴会上其他男士的眼神就知道。
而我作为一个男人,能被这样的男人想方设法示弱,其实怎么想都不是亏本事儿。明明能趁机占便宜满足一下虚荣心,何必不占呢?
这么一想,我释然了。
我直起身,整了整衣领走上前去,挡开了那几个美丽的女人:“各位女士,实在抱歉,季总还有事,不方便继续和各位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