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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邓光道:
“白花的出现有二种可能,一种就是单军医清理草药的时候随手扔在地上的,另一种就是外人进去过他的洞室。过来的时候在路边随手摘下的野花进了洞后丢弃的。”弁总旗道:“这二种可能都会有,但是谁到过他的洞里呢?杜小娥一大早就说去找他,难道就是她从路边随手摘下来的,看到单军医人不在丢在里面的?如果说是单军医从草药清理出来的,问题又来了,阿棍说见到他的时候正背着药篓从外面回来。这又恰恰证明了,这花是在他回来之前丢弃的,而且这花的鲜艳程度就是刚刚采摘下来的。”听了弁总旗的话,阿棍和季云礼老汉都沉思起来。阿棍更是迷惑不解,他单军医既然刚从外面回来,就否定这花是他丢在洞室的。但他又是什么时候出去的?而且回来的这么巧,我们一走他就回来了呢?阿棍越想越感到蹊跷。他把心中的疑问跟弁总旗说了,弁总旗道:
“杜小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定和他单军医有关系。可现在,却没有可以说服的证据来证明是他干的。”正说着话,门帘一掀一个人冲了进来。众人一看,是那个四,他一下冲到弁总旗面前气喘吁吁的道:
“不好了,出事情了,情况有变。”阿棍看了他一眼:“阿四,有话慢慢说,不要着急。”季云礼老汉也点了下头:“是啊,有话慢慢说,你坐下来。”弁总旗道:“什么事?”阿四看了一眼众人对弁总旗说道:“弁总旗,我看到新情况,那单军医进去的时候手还是好好的,现在出来的时候手却受了伤而且还用白布进行了包扎。”阿棍一下从凳子上站起:“这里肯定有问题。你还发现了什么?”阿四道:“哦,我还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弁总旗顿时感到事态严重,他对尤毛蛋,沈骁,阿棍一挥手:…
“带上人跟我走,那个单军医太放肆了,竟然不把我弁总旗放在眼里,欺我妻子羞杀我矣。”说着话人已冲出帐子,阿棍紧紧跟在后面。季老汉也跟了出去招了一下手:“等等我啊,别走那么快。”听到他的喊声,跑在前面的弁总旗停了下来,他扭头看了看季云礼老汉回走几步说道:“季叔,你还是呆在营里吧。”季云礼道:“我不放心干女儿杜小娥呀,万一她出了三长二短的事教我如何安心?”弁总旗听了一笑:
“你年纪也那么大了,又走了那么长的路,在营房里好好休息。年要阔过来一下。”听了他的招唤,年要阔从一边跑了过来。弁总旗看了他一眼又望了一眼弁总旗:“你留在这里好好陪着季叔,带他去炊事房好好吃一顿饭。”年要阔立正身子应了一声对季云礼老汉道:“季叔,跟我走吧。”季云礼看了看弁总旗跟着年要阔往炊事房走了去。炊事房就在木栅栏外不远,正在做着宾的酒菜。既是喜事,饭菜够丰盛的,鸡鸭鱼肉一样不少。季老汉是位闲不住的老人,他和年要阔一进去就帮着炊事兵忙活,刷碗洗碾清汤盆。弁总旗带着阿棍,尤毛蛋和一队小旗兵出了帐子往单军医居住的洞室走去。
单军医站在洞室外徘徊了一会,见四下无人就返回洞。他扭动木柄进了内室,看到杜小娥靠在洞壁上闭着双眼就嘿嘿笑了二声:“杜姑娘?现在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