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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敢动我们。”一个捕快大惊挥刀就砍。白扇男子不慌不忙,手里的扇子轻轻一扫,听的捕快哎哟一声叫扑倒地上!手中刀也掉落在地,另一个见势不妙,丢了刀就想往外跑被几个群众围住没了出路!从群外走入四五个汉子摁住捕快给捆了起来!白扇男子扶起张小淑,又用手翻了翻睡在地上铁牛二的眼皮看了一眼呵呵一笑:“别装了,快起来吧!”那小男孩见二捕快已经被抓这才从地上翻个身站了起来。白扇子男人这才又回身看了看胡同围观的群众说:“没事了,大家都散开吧。”众人纷纷散去。支走所有围观的群众后这白扇子男人才问起张小淑出了什么事情,张小淑把自已来福州找叶朝荣和衙门告状的事情说了出来。白扇男子听完她的话点了点头,说:“我们也正在查证福州太守郭彦的贪污枉法一事,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给叶相公一个公道,让他好好考学。”张小淑十分欢喜道:“难道您就是从京城来的大官人徐阶?这下我们有救了,福州的秀才考学有希望了。”张小淑看了一眼兰花儿,忙拱起手往地上一跪:“大人在上,请受民女小淑和兰花一拜!”白扇男子呵呵一笑急忙伸出手来把二人扶住:“使不得,使不得呀!二位姑娘快快请起,为民做事这是为官的本份。这里不是说话之地,还是去客栈吧。”白扇男子收起手中的扇子,张小淑和兰花和他们走了。小男孩跟在后面,张小淑觉的不方便这才回转过身对他们说:“你们还是先回吧。有事姐姐在去找你们。”“姐姐,我们走了,一定要小心坏人啊。”“好的,放心去吧。”张小淑对他们一笑挥了挥手。白扇子看了一眼:“真是好可爱又勇敢的孩子,谁家里的啊?”张小淑说他们是胡同里安家的流浪乞儿,白扇男子同情的叹了口气没在说什么。出了胡同口,白扇男子带着张小淑二个人到了一家名为福满堂的客栈。这客栈离知府衙门也不远,仅隔了二条街的北状元巷!这里多是文人雅客聚集之地,私人会所也很多,经常是好多富家子弟光顾这里。福满堂客栈位居状元巷其中,三层小楼,一个大院子张灯结彩。这么一个热闹的地方却是门禁森严冷冷清清,大门外几个锦衣卫把守,楼上也有望风的侍卫值岗!看到这种情景兰花儿心里紧张起来,她抓住张小淑的手说:“姐,我心里有些害怕!”张小淑没说话,却用手拍了拍她的胳膊。白扇男子早有察觉回头一笑,说:“这里不是衙堂,也不是什么官府。不用害怕,为了保密安全,我们把这里给封锁了,随我进去吧。”张小淑哦了一声。那二个捕快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看到这个阵势也不由得小腿肚打颤。一个捕快叫喊道:“这是哪里呀,快把我们给放了。”刚喊完,身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其中一个汉子对他瞪了一眼:“喊什么,查清案子,作了口供,自然要放你们回去。老实点,不要叫。”“不住了,不叫了。”另一个捕快脸色苍白,对挨在身边的捕快小声道:“这下完了,京城里来的锦衣卫也在。”说着话二人就被几个大汉推进了福满堂客栈偏房一间小屋子里,门一关,二个侍卫把守在了门外!进了前厅,白扇子男人对张小淑二人招了下手:“二位姑娘请坐,请坐吧。来呀,上茶上菜。”随着他的话有侍卫应声离开。没一会几个客栈小伙计端茶端菜从后厨走了来!把茶水饭菜摆放在茶几上就退走了!白扇男子也坐了下去,张小淑很是疑惑看了看饭菜:“大人,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不饿!”“呵呵,不饿也的吃!”白扇男子呵呵一笑:“我请你们吃饭,不花钱。二位姑娘不用客气了,咱们边吃边谈吧。”他说着话坐到了张小淑二人的面前:“你们不是有状子要告么,可有写好的状子拿来一看!”张小淑摇了下头:“我们不会写,也不知怎么写。”白扇男子听了又是呵呵一笑:“没有状纸也是可以口述的嘛。来人哪,准备纸笔录案!”兰花儿听了看了一眼张小淑:“姐姐,你手里不是有从叶老爷那里取来的状子吗,怎么又说没有状子啦!”经她这么一说,张小淑才又想起了什么,忙从怀里把几张文稿掏了出来:“请徐大人过目!”白扇男子接过文稿纸看了看,看到最后禁不住一拍几案站起身来,吓的兰花儿身了一抖差点歪倒在张小淑身上。“徐大人,你这是怎么了,难道状子写的不好么?”“吓着你们了,对不起啊,对不起!”徐大人放下文稿纸笑道:“这文章写的真好啊,好文章,好文章!”张小淑不解的看着徐大人:“大人,这状纸怎么成了好文章呢?”徐大人一笑:“这哪里是什么状纸啊,分明是一篇雕章琢句,踔厉风发的佳作。叶相公好手笔呀,这篇佳作就由我带交礼部。”张小淑听到这里心里即高兴又紧张,想不到叶少爷的考试文卷这样受徐大人青睐。她望了一眼徐大人还要在说些什么,这时候门外人影一闪走进来一个带刀侍卫官,对着徐大人一拱手:“启禀徐尚书,严首辅家里那个到处行骗的家奴严月现已被抓到,所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即已查封,不知如何处理,望大人明示!”徐大人听了眉头一锁又看了看张小淑二人:“你们慢慢吃,吃好了可以回家了。”说到这里又对带刀侍卫道:“把恶奴给我押到后厅受审。”“是”带刀侍卫拱手而退。徐大人这才背手向后厅走了过去,十几个带刀锦衣卫紧紧跟在后面进了后厅。后厅位于客栈后院一间大房子里,四间明亮的房子装饰豪华,大红的石柱子贴着闪闪发光的银柱联。一张宽大的檀木条几摆放正中,几案后是一个若大的雕花黑漆屏风,几案右边的空地上摆置着一个大大的取暖火炉。二排威风凛凛的武士分例站立,还有一个长相微胖的书吏手捧着笔墨纸砚站在案旁。徐尚书走到几案后坐了下去,带刀侍卫一声高喊:“带罪犯严月”几个大汉持刀押着一个身材瘦小,满脸胡子,小眼睛大嘴巴的老头从外走了进来。他仰着头,挺着胸十分傲慢的样子站到了几案前!徐阶一拍几案:“大胆严月,见了本官为何不跪。你可知罪,把犯下的罪恶如实一一招来。”但这严月目中无人对问话的徐大人根本不理不睬,似乎没有听到没有看到有人一般只顾吸了吸鼻子。带刀侍卫见了对他踢了一脚哟喝道:“大胆严贼,这样蔑视徐大人,还不跪下伏法。”经侍卫这么一踢,严月仍是站立不倒不跪,他冷笑一声:“呵呵,坐在那里的又是谁呀,竟敢如此欺主犯上,不想活了!快把我给放了,否则休想活命。”“大人,这小子嘴巴还挺硬,不如一刀杀了他。”侍卫扬了扬手中的刀。那严月哼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你敢杀人,吃了豹子胆是吧!快把我给放了,否则没你们好果子吃。”“你谁呀,如此强硬?”一个侍卫又要扬手打他。徐大人对他摆了摆手:“不用动粗,我有办法惩治他。严月,你还是老实交待自已的罪行吧。”“什么,让我交待。我有什么罪,我不是严月,是堂堂正正的内阁首辅严嵩,你们罪该万死,竟敢如此对本相无礼。我要在皇上那里告你们。”听了他的话,徐阶仰头哈哈一笑,走到他的面前上上下下直盯着看。直看的严月头皮发毛,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