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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氏被她吓得大惊失色,连面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忙一把抓住她,急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我与两位大人正在追查呢!你必须要想起来,当时那灶台有没有人来过、或者……你有没有离开过一时半刻?”她道。
这回朱氏不再隐瞒了,她苦思了许久,犹疑不决道:“当真便无人了!只是……我水食都备好后,回屋穿了袄子,回来看时,正瞧见婆母从屋后出来……但这也无甚要紧啊!”
阮小幺飞快丢下一句“多谢大姐,我明白了!”,便匆匆离开了。
回了另一边,便叫住那两人,道:“我们再去一趟徐家!”
谷阳村近几日闹得鸡飞狗跳,安宁不得。徐家有官差守着、老林子死了人的地儿有官差守着、连从丹徒县进村的小道儿上,也有官差守着,村民都不大敢出门了。
徐母正躺在榻上,叹声叹气,周围的妇人少了几个,但还有三四个在屋里头,与她时不时说上一句。
气氛正凄迷时,那扇破旧的屋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还以为是哪家送了吃的来。结果——又是昨日里见过的那三位大人。
众人如老鼠见了猫似的,不端不正行了个礼便匆匆溜开了,徒留了徐母一人在屋中。
那老妇人一见几人,便没好气道:“你们怎的又来了!”
“我们来告诉您一件好事。”阮小幺道:“官府已批准每月发放抚恤金了。”
“真……真的!?”徐母又惊又喜,也不摆脸色了。
“在您儿子的案子破了之后。”她接道。
徐母又拉下了脸子,简直要轰人了,“那你们快去抓人啊!到我这破屋子来做甚!”
阮小幺看了看旁边的人。
商泽谨道:“那就要看您对我们有多实话实说了。前日朱氏做饭时,你为何要去灶台?”
“什、什么?……”
“大嫂,你可得对我们说出实情啊!”宣明庭上前一步,笑道:“平日里向来是朱氏做饭的,怎的那日你就突然去了后屋?后屋处除了个灶台,可什么都没有。”
徐母不自觉往后一躲,眼神便有些不对劲。别过了脸,声音也厉了几分,“大人说甚话?这是在消遣我老婆子呢!我自个儿家中,哪处不能去!”
阮小幺一见她如此,便微微笑了起来。
有戏。
“那你说。你去后屋作甚?”宣明庭紧逼上前。
“我、我没去!我何时去过后屋了!”徐母显然慌乱了,“是谁说的?是那贱人对不对!她自个儿杀了相公,还污蔑到我头上!”
阮小幺的声音清脆又无辜,“我们只说你去了后屋,也没说怀疑你杀了徐三啊!”
徐母自知失言,只别过头不去看三人,嘴巴似紧闭的老蚌。一句话也不说了。
商泽谨冷冷命外头差役,“把徐母带去看着!在案子弄清前,谁也不许探看,也不许她擅自动作!”
那妇人哭天抢地,被差役拖了下去。
紧接着,他便开始命余下几个差役细细翻查这间屋子。
方才一番话。几人对那徐母都起了疑心。只有一点,她为何要下手害自己儿子?
这是件全无道理之事。
通常无理之事,那只有两个字可以说通——好处。
阮小幺只是设想,若有人给了她好处,让她如此行事。那想必屋中可以搜出些什么。
衙役翻箱倒柜,屋前、屋后……连腌菜的罐子都翻查了一遍。
阮小幺只在一边候着,不一会儿,忽有人高呼出声,捧着东西到了几人跟前。
那是在徐母床榻底下挖出来的,一个小布包儿里,放着一锭银子,约莫有二十两。
徐三家中有两亩地,年年只靠着这两亩过活,偶尔在老林子里打些野兔鸟雀之类的,不吃不喝二十年,恐怕也才能存上二十两来。
一人道:“大人,这莫不是徐三儿赌钱赚来的吧?”
“若是他的,为何不藏自个儿榻底下,偏要藏他老子娘这处?”宣明庭一口否认。
阮小幺找来了个看着机灵的衙役,吩咐了几句,便让人走了。
“你跟他说甚?”宣明庭很是啰嗦。
她道:“查些事。”
众人搜了东西,便要收手。阮小幺却道:“不急,再搜搜,若能搜到其他可疑之物便更好。”
于是又这么耽搁了半天。
半晌,有几人停了下来。
一个面露疑惑,回道:“大人,小的总觉着,这些个隐蔽之处都似乎被人翻过了……”
“大人,小的也觉得!”另一人道。
两声一起,好些个衙役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