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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老警察不知自己是兴奋还是痛苦,案子出尔反尔,一波三折,真的出其不意,让他应接不暇。在兴奋中,老警察冷静研究分析案情,希望找到有关线索,他知道越是在案子复杂时越是要保持高度冷静,在错综复杂中找到线索。可是线索不是容易找到的,没有证据确凿是不可能定罪的,哪怕是犯罪事实清楚,也是要有证明人的。
当务之急,老警察还要为梅子怀孕的事取保候审,当他找到公安局长汇报梅子怀孕时,他吃惊地问:“你说什么梅子怎能怀孕呢,你们是不是给秘书长灵魂提供了机会,让她怀孕的?”老警察说:“这怎么可能呢,我能做这种事吗?”公安局长说:“你不能不代表他们不能啊,秘书长灵魂有钱他能使鬼推磨不能使磨推鬼吗?你查一查这种事背后是不是有人违法乱纪了?”老警察说:“这是不可能的,秘书长灵魂被关押着,梅子被关押着,不可能有这种行为……”
公安局长不高兴地说:“没有违法乱纪被关押的人怎能怀孕呢,难道是你是我所为吗?”老警察笑着说:“你有这种能力我可没有这种心思,我看还是询问一下秘书长灵魂他不可能不知道情况,有可能是他干的……”公安局长说:“好吧你问一问是不是他所为。如果是,是什么时候做的?”老警察说:“好的,我现在就去问他,关键在于时间……”
老警察离开公安局长去找秘书长灵魂,见面后严厉批评秘书长灵魂不说真话,弄得秘书长灵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老警察见此嘲弄着:“你没必要跟我装聋作哑了,你的事你要说清楚,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秘书长灵魂不解地问:“什么事让你不高兴了?”老警察说:“你有事隐瞒我们了?”秘书长灵魂辩解着:“我能有什么事隐瞒你呀,我们能隐瞒得了吗?你是不是听谁说什么了?”老警察只好直截了当问:“梅子怀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的?”
秘书长灵魂冷静了,慌忙说:“梅子怀孕是我的怎么了,有谁有意见吗?”老警察恼火地斥责:“你怎能在这里干这种事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几个钱烧的,告诉你有钱也没用,如果是你违法乱纪照样处罚你知道不知道……”秘书长灵魂说:“你就跟我说实话吧,这种事如何处理?”老警察说:“对你提出严生处理,对涉及到的警察也要不顾一切处理……”
秘书长灵魂说:“你等等,我听糊涂了,我们这种事怎能涉及到警察呢?”老警察愤愤地说:“如果不是你花钱收买他们能出这种事吗?低等丢人现眼就行了还拐带我们警察跟随犯错误……”秘书长灵魂问:“我们的事与警察有关吗?”老警察说:“能没关吗?涉及到的警察要受处罚,离开岗位……”秘书长灵魂听了莫明其妙:“我们的事与警察有关?”
事已至此,老警察开门见山:“好吧现在我问你都有谁与你有关?”秘书长灵魂说:“我不明白你说的是哪个事呀?是杀人的事呢,还是与梅子怀孕有关,我不知说哪个……”老警察说:“就说你与梅子怀孕的事与哪个警察有关?”
秘书长灵魂笑逐颜开:“你这人真逗,我们怀孕的事怎能与警察有关呢?”老警察一本正经:“我没功夫跟你开玩笑,你告诉我都有谁帮了你……”秘书长灵魂也急了:“我也没跟你开玩笑,我不明白了我们怀孕与警察有关吗?”老警察斥责着:“怎能说没关系呢,如果不是我们的警察贪你这种钱财能为你提供机会吗?”秘书长灵魂问:“提供什么机会呀?你是不是说我们怀孕是在这种地方怀孕的,是不是你们提供的见面机会?这怎么可能呢,我们是在外怀孕的……”
“真是在外怀孕的?”老警察高兴了,秘书长灵魂说:“这种事还有假呀,我不是说过吗,我跟梅子不是一般关系,我们是恋爱关系,算是半个夫妻关系了……”老警察说:“我再强调一下,你们是在外怀孕是不是?”秘书长灵魂说:“是,我们的的确确是在外怀孕的,如果没有这种事我们能恋爱这些年吗?”老警察转悲为喜,对秘书长灵魂说:“好吧我们相信你这种事,否则不知有多少警察要受处份了……”秘书长灵魂恍然大悟:“你是怀疑有人为我们牵线搭桥?”
老警察恢复如初:“没有更好,说明我们的警察还是遵守纪律的……”秘书长灵魂说:“我们也是遵纪守法的……”老警察嘲弄着:“你就别吹了,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说的好听做起事来没有一个是人的行为,好了不说了,我们要研究一下梅子保外就医的事了,你还有要求吗?”秘书长灵魂感动地说:“我们没有要求了,你们对我们很好了,我们不能找麻烦了……”老警察说:“我们不怕麻烦,不论你们是什么人,犯没犯罪,我们都要一视同仁……”
老警察说了很多,最后还是满意地离开了,他要为梅子保外就医与公安局长商量如何处理这种事。
在局长办公室,老警察如实汇报了秘书长灵魂与梅子的事,公安局长不相信:“他们真是以前就有的事?不是现在?”老警察说:“是的,秘书长灵魂承认这种事是他与梅子以前就有的事实,并不是现在有的……”公安局长不放心地说:“不行的,我们还是询问梅子本人吧,听她是如何说的……”老警察说:“好吧你跟我一起去见梅子吧……”
梅子并不知道有人要来,当警察通知她有人见时,她还以为自己的事有着落了,她高兴地问:“谁见我呀?”老警察说:“还有谁能见你,除了我之外没有谁见你了……”梅子问:“你见我为何事,是不是我的案子清楚了……”老警察说:“还没清楚,不过我们要瞧案子会渐渐清楚的,现在我们问你个人的事,你要如实回答……”梅子说:“问吧……”
老警察看着梅子问:“你是不是怀孕了?”梅子说:“是呀,怎么了……”老警察又问:“是跟谁的?”梅子笑了:“还能跟谁呀,除了冤家外还有第二个人吗?”老警察说:“你就说他的名字吧,别拐弯抹角的……”梅子说:“就是秘书长灵魂……”老警察看了一眼隔壁的公安局长似乎在问怎么样,没事吧,接下来问梅子:“你确定是秘书长灵魂?”
梅子笑逐颜开:“不是他还有谁呀,我跟他多少年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了……”老警察又问:“你们怀孕是在外怀孕还是在内部怀孕?”梅子莫明其妙:“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在外在内的我怎么搞不懂啊……”老警察说:“我是问你们的怀孕是在外有就的,还是进来以后怀上的?”梅子明白了:“你是怀疑我们进来后有的是不是,谁能给我们这种机会呀?我想见他你们都不允许还能给我们这种机会,真是笑话……”梅子不高兴了,不再吭声,气氛紧张了。
老警察解释:“是这样,你不是怀孕了吗?我们想给你办保外就医,但我们要了解情况,知道是在哪里怀孕……”梅子一听是好事,就说:“好吧是为了我们好我们不怪你们了,你们办吧让我早早出去,哪怕生了孩子后再回来……”
老警察说:“保外就医也是有规章制度的,我们按原则办事,上级指示我们遵照执行,下面我说几条纪律……”
隔壁的屋子里,公安局长正在思索要不要放梅子,这是案子的关键所在,如果放了会不会找不到人了,不放于心不忍。此时此刻,公安局长陷入困境,这种案子不步步为营方方面面,弄不好就惹事生非。他不想惹事生非,想把案子查清,迅速结案,可是案子错综复杂,一环扣着一环,他真不知道这种案子怎么回事,为何有这样大的吸力。
公安局长不放心,他问老警察:“凭你的办案经验梅子的事是真是假,要不要法医查一下……”老警察肯定地说:“当然是真的,不过也要请法医查一下,这是程序……”公安局长说:“如果是真的,法医查后就办吧,我们不放心也不行,法外开恩了……”老警察说:“你放心吧,我们一面保护她生孩子,一面防范她逃跑,我们会有对付措施的……”
公安局长说:“我担心的不是她逃走,我担心的是有人害她,如果她不是凶手陷害她的人能不害她吗……”老警察一听慌忙说:“你不提醒我还真忘记了,如果梅子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就会趁此机会下手,这样我们以后找不到真正凶手了,这一招真歹毒……”公安局长说:“这就是我的担心,也担责任,干我们这一行的处处小心谨慎……”
老警察明白局长的意图了,他对局长说:“你放心吧,我放了梅子的同时再安排有关人同保护,一定做到万无一失……”
公安局长这才笑眯眯地说:“你办事我放心,你就按原则办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