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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还真是怕埃德温先生呢,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我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现在终于出现了一个可以治她的人了。”佐天泪子亦是戏谑。
但见御坂美琴挥了挥小拳,一脸得意,“还真以为我拿她没办法了。”
百米开外的白井黑子小心翼翼的往她们的方向打量,在发现埃德温的身影没有出现之际,松了口气的同时,带着一脸幽怨回到了御坂美琴的身边,“姐姐大人,你居然骗我。”
“谁叫你老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啊!”御坂美琴理直气壮,她经常头疼于这家伙的过度亲昵,如今总算有了办法,那她还不用就奇怪了。
“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后收敛点就是了...”白井黑子一脸委屈。
这一幕,如果让其他熟知其性格,或者被其整治的那帮人看到,绝对会惊掉一地的眼珠,白井黑子还有害怕的人?而且看上去就好像是老鼠遇到猫那样的?这简直就是天下奇闻啊!要知道这家伙的性格就算是遇到七大超能力者都不会害怕的啊,何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说来嘛,其实是在解决幻想御手的期间,埃德温将白井黑子好好的整治了一番,起因是这家伙处处找埃德温的麻烦,弄到最后,埃德温用了一些超常规的办法,终于弄得她畏惧不已,服服帖帖。
对此,御坂美琴是很感激埃德温的,毕竟她可是一直都饱受白井黑子之苦,如今总算是解放出来了。
不过,终究白井还是她的闺蜜,看在其可怜的份上,还是有些心软,心道如无必要还是不要吓她为好,同时也很好奇埃德温究竟是怎么做的,居然能将白井黑子‘调教’成这个样子?
好奇归好奇,她也没忘记正事,趁着大家都在,她将邀请埃德温吃饭的事情说了出来,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难处,“我最近嘛,经济有些紧张,所以就麻烦大家...”
对于这种事,三女自然没有异议,那初春饰利还道,“说起来,那个时候还是埃德温先生从木山春生的手里救了我,就算你不说,我也要请他吃顿饭表示一下我的感谢,索性这次就让我买单好了。”
御坂美琴听到这话不知为何心下有些别扭,但见她微笑的拒绝了其好意,“还是算了吧,初春,毕竟不管怎么说也是我提出来的,让你花钱就不太好了。”
初春闻言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了。
倒是佐天泪子看了眼御坂美琴,若有所思。
且不说她们商量好了事情回到常盘台宿舍,这边埃德温离开了医院之后,却是在路边碰上了上条和茵蒂克丝。
自从上一次三泽塾事件之后,埃德温这段时间都没有见过他们,也不知道茵蒂克丝的事情解决了没有。
没有主动的上前去打招呼,毕竟看二人的样子,一般人还真是插不进去,他又何必去讨嫌呢?
正当埃德温笑着打算与他们错身而过之时,身后却是传来一声讶异的呼声,“埃德温先生?”
转过头来,却不是那位天草式的女教皇神裂火织又是谁?自打上次交手之后,彼此倒是有一阵子没见了。
笑着对其打了个招呼,埃德温问道,“你还没有放弃将茵蒂克丝带回去吗?”
神裂火织闻言摆了摆手,“你误会了,我现在是作为茵蒂克丝的守护者在这里。”
“哦?”埃德温不禁好奇,清教在神秘侧可谓庞然大物一般的存在,作为其中一员的神裂火织居然敢反抗其意志?
“自从上一次跟你战斗之后,我便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或许正如你所说,我和史提尔有些太想当然了,以为只要是教会的命令都是对的,并且觉得这样做是为了茵蒂克丝好,丝毫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如今,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在茵蒂克丝还享有这段记忆的时刻安安稳稳的过完这段日子。”神裂透着人群望着茵蒂克丝的背影,神色充满了温柔。
意识到问题所在,埃德温不禁挑眉,“也就是说,茵蒂克丝的记忆消除威胁还是没有解决?她现在随时都有可能被消除记忆?”
神裂神色一黯,点了点头,“这也是我最近才知道的,原来在茵蒂克丝脖颈之上有一个看不见的项圈,那个项圈是以茵蒂克丝的生命为要挟,每年都要进行消除记忆的魔法和仪式,也是将她捆绑防止背叛的枷锁。项圈术式以刻在茵蒂克丝喉咙深处的诡异符号为媒介,并架设多层结界保护,使得茵蒂克丝只要在一年期限到来时没有将记忆销去的话就会因仪式的自动生效而危及到生命。”
埃德温闻言不禁冷笑,“还真是好手段,为了‘保护’禁书目录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对一个小女孩都这么狠,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若是换作以前,神裂在听到有人辱及教会必然大怒,但如今她对教会的所作所为亦是看不过,且心灰意冷,没有背叛教会的她都已经算是十分忠心了。
“有想过用什么办法解决吗?”
神裂苦笑,“能有什么办法?那术式复杂的程度超乎想象,我和史提尔都没有办法解决。”
“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了...”埃德温若有所思。
听到这话,神裂一怔,“你是说去找最高主教?那不可能,她...”
埃德温打断了她,“你们去找当然不行,但是换作别人去找就不一样了。”
“谁?”神裂迫不及待的问道,待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之后,她错愕的看着埃德温,“你该不会是说...”
埃德温一脸意味深长,“你觉得呢?”
神裂感觉很荒唐,居然有人说要找神秘侧最高教会清教的最高主教让她放弃对禁书目录的控制,这根本就是一件没法办到的事情吧?最高主教怎么可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