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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她?”文种道:“救命的恩情么?可也不必作践自己至此啊。”文种心痛的劝诫。在他看来,十分不能理解,抛弃了道义和信仰,只为报答恩情。
不过是救命的恩情。
“于你而言,太多比命都重要的东西。又何至于为了一个救命的恩情,去抛弃这些比命还重要的东西呢?”文种苦口婆心的道:“少伯,你不该如此执拗而不明事理的。”
范蠡听着文种的话,丝毫不为所动。他摇了摇头,道:“少禽,你不懂。”
阳光下,女子的背影已经转了个弯消失。再不见踪迹。
“我欠她的,何止一条命呢。”范蠡喃喃。
文种听到范蠡的喃喃。不禁开口想要询问。只是范蠡已经抬起脚步向前而去。没有在多言。
文种看着范蠡大步离开的背影。那背影孤寂的好似独自盘桓山中百年的老树,带着无人知的寂寞,百年的孤独,和他看不懂的,沧桑?
为什么会有沧桑?
文种不知道。
在他看来,范少伯本是该是个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年轻人。似是始于落水之后,他便总是会在范少伯身上看到这种无人可述的孤单,和难以言明的沧桑。
……
……
施夷光回到家里,施夷华正跪在屋檐下,双手高举端着一碗水。看着施夷光眼泪汪汪。
施母在灶房里做饭。
施夷光走到施冰儿紧闭的门口,将自己手里装满桑葚的荷叶放下。
她敲了敲屋门,屋中无人应声。施夷光也不在意,靠着门边,缓缓道:“今天我在学堂上课,有个小男孩问我那鹅能不能卖给他。他说他想吃鹅肉。”
说着,施夷光笑了笑。
“我突然想到以前,我也这么想吃季夫子的鹅肉来着。
说到季夫子,好久没看到他了呢。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过得怎么样。不过那时候教我们的时候好像年纪就很大了呢。现在不知道会不会老的掉了满口牙。”
屋子里,施冰儿抱着膝盖坐在床边。撑着脑袋听着外头的声音。
女孩的声音好似山间凉泉,抚慰着她被火袭过的心灵。声音缓慢而轻悠。
施冰儿也不回应,只静静的听着她讲。她将下颚放在膝盖上,抱着膝盖听着她讲着村里的事,想象着她没有见到的村子是什么样的。
她的眼睛烧坏了一只。光靠着另一只眼,能看到的肯定没有她所说的那么好吧。
施冰儿听着外头的话。片刻之后外头响起伯母的声音。她唤着西施过去吃饭。
屋外很快安静下来。施冰儿看着紧闭的窗户,外头的阳光隔着窗户纸照进来依旧明亮晃眼。她没有去开门。
傍晚的时候,文种来了。
施夷光正在屋子里写着竹卷。听到施母招呼的声音,不由得抬头隔着窗户看着走进来的文种。
文种刚好看向施夷光的房屋,撑开的窗户里她正提着笔埋头写着什么。抬头看过来,两人目光正好相遇。
文种向着西施点了点头做礼。施夷光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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