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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不安,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张晓凡,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当初把他当成一枚棋子来驾驭是多么可笑,甚至她的父亲宁国忠也看走了眼。
宁美怡有些担心,合作双方的关系出现了裂痕,有时候是很难弥补的,至少目前张晓凡把话给直接挑明,就代表他有些心存不满。宁国忠曾经交待过,无论如何都必须保证张晓凡与自己站在同一阵营,因为他手中很可能不止掌控着一种“回春益寿丹”。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至少你不能否认,我到这里的初衷是出于朋友的关系。”
张晓凡打了个响指,笑道:“不错,至少你和我姐她们的关系没有考虑在利益范筹之内,这也是我能继续相信你的原因之一。”
宁美怡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她此时有种错觉,那就是面前的男人似乎不是一个年仅二十四岁,刚迈出大学校门不久的青年,而是个在商场上打浑的滚刀肉。
也许,张晓凡要感谢范伟华,要不是他在海盛的时候千万百计的想把他搞出公司,也不会把这家伙的商业潜力逼迫出来。
“萧兵这个人让给我怎么样?”张晓凡望着她说道。
宁美怡黛眉轻蹙,忽然扑哧一笑,说道:“你这只小狐狸,说了这么多原来是为了他,害得我差点要回家挨板子。”
张晓凡笑呵呵地说道:“别看我板着个脸,其实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我也懂,无所谓忠诚,只是因为背叛的价码太低;无所谓盟友,那是对方可以给你带来利益。美怡姐这些年来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实在难得透一透气,或许我能够让你享受到自由呼吸的感觉。”
宁美怡给了他一个白眼,娇嗔道:“说这句话之前还在用算计我的手下,随即就立地成佛,你的话未免太漏洞百出了吧。”
“你这是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张晓凡拍了拍额头,摇头失笑道:“好吧,我也不想说得太多,要不然你又以为我在玩什么花样。倒是萧兵过来以后,你的安保力量会降低一个层次,有什么需要尽管打电话给我,至少看到我姐的份上,给你打个八折。”
宁美怡气得把手中的沙果向他扔去,张晓凡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抬手接住,放入嘴中咬了一口,赞道:“美怡姐的小手真香呢。”
宁美怡轻啐一口,娇脸微红的模样诱人极了,让张晓凡不禁多看了两眼。
他们两人在这里打情骂俏,然而东海市医大附属医院里却忙得不亦乐乎,荆老四甚至请动了副院长给荆永治伤,却是无法止住他的痛楚。
荆永高现在面色发青,全身抽搐,头上的冷汗不住滚落,双目无神的在咬牙哼哼,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丁点,只知道下意识的喊疼。煞刃造成的金煞之气作随着血液的流动传遍全身,不仅仅是伤口处发痛,而是血液中带着丝丝金煞在血管壁上割动,虽不会造成什么伤害,但是触觉上的痛感被无限的放大。
“老高,你看这里怎么办才好,我侄儿已经痛成这样了,难道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吗!”荆老四气极败坏地说道。
高院长行医几十年,大大小小的病人见过无数,还从没有见过这么离奇古怪的伤势。创口仅有三公分左右的宽度,前后贯穿,打上麻药缝合后却全身疼痛非常。最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创口的血液非常难止住,费了很大的劲才堪堪起效,真是令人费解。
“给病人注射杜冷丁。”高院长沉声说道。
护士闻言一楞,赶忙去药房拿药,至到注射后不久,荆永高才感觉好上一些,但全身像是打摆子一样颤抖不以,紧紧包着被子裹在身上。
“老荆,永高到底是怎么受的伤?”高院长拉着他走到一旁问道:“以我的专业经验来看,这并不是什么普通的伤口。”
荆老四目光森寒地说道:“怎么,你怀疑伤口有毒?”
“那倒未必,化验报告已经出来,证明情况一切正常,并没有任何异样。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有些奇怪。”高院长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说道:“伤口的创面上看,是被一把极薄的刀片贯穿手碗,手法相当高明,甚至没有伤到他的主要筋健。也就是这个小小的创口,给永高带来这么大的伤害,的确有些匪夷所思。我想要告诉你的是,无论对方是什么来头,他这样的做法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最好能不惹他尽量避免跟对方结仇。”
荆老四冷哼一声,说道:“老高,咱们二十多年的朋友,你跟我说句实话,永高的伤到底要不要紧。”
高院长斟酌了一番,说道:“病情暂时被压制住了,但不排除复发的可能性。这个痛疼很厉害,一般的止痛药根本无效,杜冷丁倒是能够遏制住痛楚,打得过多成瘾的机率还是很大的。”
荆老四怒从心起,咬牙切齿地道:“张晓凡,不报此仇我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