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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福科斯先生说,他的眼珠几乎贴上了冠冕的宝石,「外观和历史记载的冠冕极其相似。」
「很像是那个年代的制作手法。」福科斯先生摩挲了一下冠冕生锈的地方,「尽管我不能理解它为什么会生锈了,或许是因为年代太久远的关系。」
「传闻中,拉文克劳的冠冕能增加使用者的智慧。」福科斯先生捧着冠冕说道,劳伦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福科斯先生的手抖得很厉害,但还是顺利的将冠冕戴到了头上,
「......」福科斯先生的瞳孔微微地放大,他有些迷茫地抬起头,然后转头望向一旁摆着漂亮杯子的玻璃橱柜,他走向橱柜,然后蹲了下去,从橱柜与墙壁的缝隙中捡起一支汤匙,然后他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什至能听到你的心跳声,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增加使用者的智慧,」福科斯先生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将冠冕从头上摘了下来放回柜台上,「但我猜,这样的能力会让你在很多场合显得无所不知。」
「我想我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罗凡德先生,」福科斯先生说,「我不能肯定这就是拉文克劳的冠冕,但我可以和你说几个消息。」
「众所皆知,冠冕在拉文克劳病死后就消失无踪,」福科斯先生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但她的死却充满着各种奇怪的传言,尤其令人感到疑惑,究竟是什么样的病,可以难倒这位聪明又强大的女巫?」
「由于这个疾病的名称始终没有人知道,从而助长了另一个更广为人知、也更......戏剧化的传言,」福科斯先生用一种古怪的口吻说道,「拉文克劳她『心碎』了。」
「......」劳伦斯脑中瞬间闪过无数种他曾听过的诅咒,
「不是真正的碎了,」福柯斯先生看到劳伦斯的表情后解释道,「而是太过悲伤,导致了心神衰弱。」
「……」
「另一个让人感到疑惑的是,」福科斯先生说,「拉文克劳在死前,召唤一了一位巫师来帮助她,那个人叫做巴罗。」
「巴罗是斯莱特林亲自教导的学生之一,而过了数年后,尽管当时斯莱特林已经和另外三位创办人分道扬镳,但巴罗是少数几位依然留在学校内效力的斯莱特林,」福科斯先生说道,「拉文克劳在重病的时候,没有召唤她最亲密的学生或是她的女儿,而是召见了巴罗。」
「然后巴罗离开了学校,过了几年后他重新回到了学校,但却不是以生者的身份,」福科斯先生看了一眼劳伦斯,然后说道,「如你所想,他成了斯莱特林的驻院幽灵──血人巴罗。」
「剩下的讯息都是臆测了,罗凡德先生,」福科斯先生思考了一下措辞,「我家族的先祖留下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猜测。」
「如果传闻是真的,拉文克劳是因为太过悲伤,导致了心神衰弱,」福科斯先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拉文克劳认为,巴罗有办法治疗自己,所以才找来了巴罗呢?」
「这个观点很有意思,」福科斯先生的手指晃了晃,显然对于有人能分享这些资讯感到愉悦,「而且有几个能够串连这项猜测的事实存在。」
「首先,巴罗虽然是一个脾气暴躁的巫师,但他总是忠诚的执行拉文克劳的命令,我想这是因为,他曾经热烈追求过拉文克劳的女儿──海莲娜.拉文克劳,他希望能得到拉文克劳本人的支持。」
「第二,海莲娜虽然是拉文克劳的女儿,但是她却离开城堡旅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连自己母亲重病了都没有回来探望,无数的猫头鹰被寄出,但是都没有将信件寄送到,而要完全避免收到猫头鹰信件,需要强大的驱逐咒或是其他类似的保护性咒语。」
「我的先祖针对第二点,作了一个核心的猜测,」福科斯先生笑的很得意,「海莲娜.拉文克劳应该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母亲的行为,所以才不敢面对自己的母亲。」
「如果是这样,那总是宣称海莲娜正在旅行的拉文克劳,为什么要这样掩饰自己女儿的情形呢?」福科斯先生这么说着,「甚至不对其他创办人提及这件事情。」
「拉文克劳的美丽和她的智慧几乎是一样的出名,她不需要配戴太多的饰品来衬托自己的美貌,除了那顶她亲手制作,据说能够增加智慧的冠冕,很长一段时间里,那顶冠冕成了拉文克劳智慧的象征。」
「我的先祖猜测,海莲娜.拉文克劳偷走了冠冕,」福科斯先生语出惊人的说,「拉文克劳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她被女儿偷走了自己智慧的象征,这对拉文克劳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如果她真的那么聪明、那么有智慧的洞察一切,那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偷走那顶冠冕呢?」
「而最为巧合的是,在那位巴罗以血人巴罗的身份出现在霍格沃茨时,位于霍格沃茨西边的塔楼上,几乎同时间迎来了一位长久驻足于那里的幽灵,」福科斯先生说道,「那位不喜欢说话、拉文克劳的驻院幽灵──灰夫人,她生前的名字是海莲娜.拉文克劳。」
「拉文克劳究竟让巴罗做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劳伦斯才开口发问,「为什么巴罗和海莲娜都死了?」
「我不知道,罗凡德先生,整个猜测可能仅仅是我的先祖那疯狂的臆想,」福科斯先生说道,「幽灵通常会驻足于这个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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