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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于Wendy热情甚至比梵妮还要更高一些。
因为Wendy带来的是更加直接的震撼，当红模特向来都是镁光灯追逐的焦点。
之前素雪因为只是平面模特，不走T台，也没有上过特别权威的时尚杂志，拍的品牌也不是高端大牌，所以并没有让时尚圈大肆关注，毕竟人家也是要逼格的。
顶多她以一个人的能量让一个中端品牌销量翻倍让人咂舌，引起了一些关注罢了。
时尚圈很多人还是看不上她的。
她离高端超模的距离还太远太远了，但如果当商业模特，素雪绝对是非常成功的。
相比较而言，其实她还是更靠近明星那一挂。
这次米兰时装周出镜，算是她第一次，正式出现在时尚圈面前，并且狠狠惊艳了他们一把。
这时候，大家才恍然想起问蝴蝶的事情。
“梵妮小姐，舞台上的蝴蝶是真的吗？为什么它们那么听话，是不是受过训练？”这话问出来，提问的人自己都不确定自己问题的前提是否存在。
蝴蝶能接受训练变得听话？像小猫小狗一样？
好吧，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梵妮小姐，我也很好奇，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一个人发问，其他人都开始问类似的问题了。
梵妮无奈，她也知道肯定会被问这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啊。
“如果我说Wendy小姐天生就跟动物昆虫比较亲近，能够训练他们，你们信吗？”梵妮自己是不敢置信也得信了，可听了她话的其他人，就是一脸不敢置信了。
“梵妮小姐，这是一个玩笑吗……”
梵妮摊手：“不是玩笑，所以我说Wendy帮了我很大忙，否则这些蝴蝶都没办法用。”
“Wendy小姐能够训练蝴蝶？”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很，呃，玄幻。
梵妮点点头：“姑且可以这样说吧。”
因为她也没办法解释素雪是怎么做到了，素雪也没跟他们具体解释，只说她跟动物之间容易有感应，能够沟通。对梵妮来说，过程不重要，结果好就足够了，她已经很满意了。
至于其他人怎么解读，信或者不信，都没关系。
毕竟秀已经成功了，蝴蝶确实很听话。
这是任何人都不能抹杀的事实。
时尚圈的各位已经被梵妮童话似的回答给弄傻了，偏偏她还回答得非常认真，好像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答案了。
可是这个答案一点都不科学啊TAT
你们是蝴蝶啊，怎么可以说画圈圈就画圈圈。
说跳就跳？！
他们要是真的把这个像童话一样的答案写到报道上去，读者一定会觉得他们在胡编乱造吧。
怎么有人会训练蝴蝶嘛？！
一定会有人这样说的。
……
有的人就没那么纠结了。
其实今天来看秀的人，凡是亲眼见证过惊艳瞬间的，对于蝴蝶这件事，虽然惊讶，但如果不是工作需要要费笔墨探究一下写一写，他们也不会力求一个科学的答案。
无论科学或者不科学，最后呈现给他们这完美的一幕，已经足够了。
他们印象深刻的，是所有一切组合而成的美景，而不是单一的只是扇扇翅膀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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