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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挑明,如果被玫瑰公主知道一定会阻止,夫妻两个感情很深,不能因为这样的小事争执,因此把制作风筝的理由说成是为了传递消息方便。虽然伍青阳曾经尝试过,毕竟没有参与制作风筝,对于要领并不十分清楚,又不能把事情挑明,因此接连失败。魏河阳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暂时放弃这个想法。伍青阳不能久留,叮嘱徒弟一番就离开武陵山,取道回返雾灵山庄。段昔云和尹天雷成亲的事虽然没有张扬,伍青阳也得到了消息,尹天雷与常霄的女儿蜻蜓成亲没什么,段昔云的妻子却是来自隐仙宫,这可是一股隐匿多年的势力,很多江湖人都在关注。伍青阳也不例外,可是没有人能说明白,只有见到常霄才能了解详情。如今的江湖呈现出百花齐放的格局,各路高手齐头并进,这样良好的势头与常霄的大力推动是分不开的。如今够分量的高手或多或少都接受过常霄的协助,四大名门改变观念也是常霄的作用。没想到,在这个时候隐仙宫忽然出现,为江湖增添了新的『色』彩,御剑术一直被传得神乎其神,这一回总算出现了。
当初醉霞道人修习的御剑术残缺不全,虽然取得一定成就毕竟有些缺陷,隐仙宫的人乃是正统传人,必然有独到之处,因此伍青阳很想见识一下。打听得知,隐仙宫的人游玩四方,行踪不定,同行的人除了不夜城的剑童兄弟还有神目比丘。伍青阳交游很广,了解到这一行人在山东境内蓬莱游玩,等候海市蜃楼的出现。因此伍青阳回到家里安排一下就动身前往蓬莱,准备领教一下御剑术。这时候隐仙宫的人玩兴正浓,久居深山多年,见到波澜壮阔的海洋,心里的兴奋自不必说。神目比丘最喜欢热闹,与这么多人在一起有说有笑,其乐无穷,因此把别的事抛在脑后。剑童兄弟当然不能走,青年男女情意绵绵,岂能舍得离开?江飞鸾西湖比剑之后已经离开了,虽然没有得到御剑术,能见识到真正的御剑术也算不虚此行。伍青阳并不急于赶路,隐仙宫的人要等海市蜃楼出现,不会很快离开。海市蜃楼可遇不可求,有时候两三年不出现,有时候一月之中出现两三次,谁也无法预料。伍青阳仗剑独行江湖多年,足迹遍及大江南北,对于中原的风土人情极为熟悉,因此到了哪里都不陌生。这一日来到泰山脚下,日『色』正盛,有些口干,思量着找个酒店歇息片刻再走。泰山乃是五岳之首,名胜古迹很多,伍青阳曾经来过数次,回想一下,这里有个酒店自酿的酒很有味道,店主是退隐的江湖人,与自己有些交情,何不前往叨扰一下,叙叙旧情?因此催马前行。
很快就看到了酒幌,还是老样子,这个酒店不大不小,毫不起眼。伍青阳对店主知之甚深,此人本名史怀玉,十六岁投身镖局,从普通的趟子手做起,直做到副总镖头,后来另起炉灶,自己开设镖局。因为武艺精熟,人缘又好,挣了不少钱。在镖局最兴旺的时候全盘转手,得了一大笔钱,隐姓埋名,逍遥度日。年老时回到老家,也就是泰山脚下,开了一家酒店安享晚年。当年史怀玉保的一趟镖被强人夺走,碰巧伍青阳在山寨做客,为两家说和,达成了协议。史怀玉非但没有损失反而有所收获,对伍青阳十分感激,后来隐居山野也没有断了来往。今日伍青阳路过,想起这个人刚好前去看望。很快来到酒店,伙计殷勤招待,伍青阳问道:“老掌柜一向可好?”伙计明白是熟客,躬身答道:“两年前老掌柜就不管生意了,醉心于酿酒,经常到各处寻觅清泉水。”伍青阳点头:“先来几样小菜,两壶酒。”伙计答应着下去准备。店里走出一人,方面浓眉,青衫小帽,一脸忠厚。看到伍青阳躬身施礼:“伍大叔,小侄有礼。”伍青阳认得,正是史怀玉的长子史廉江。伍青阳点头:“好孩子,数年不见有出息了。”史廉江笑道:“大叔玩笑了,守着这么个小店能有什么出息?”伍青阳点拨道:“平淡也是一种福气,高官厚禄,前呼后拥的日子并不好过,站得越高,摔得越狠。”史廉江点头:“大叔的话小侄明白,伴君如伴虎,再高的官职也架不住皇帝一句话,那样的日子小侄想都不去想。”伍青阳问道:“那么你理想的日子是怎么样的?”史廉江一笑:“就像大叔这样,单人独剑,走南闯北,除恶惩『奸』,济困扶危。”伍青阳摇头:“江湖复杂的很,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处置不当难免惹祸上身,那时候天下虽大却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每个年轻人的心里都有梦,史廉江这么想完全可以理解。伍青阳知道江湖险恶,史廉江武功平平,只有一腔热情,贸然踏入江湖极为危险,因此劝解一番。话题很快转到史怀玉身上,原来史怀玉醉心于酿酒,需要很多泉水,经常到各处收集,此时还在外面。伍青阳只是路过,见不到也没什么。史廉江吩咐伙计取出史怀玉酿造的美酒请伍青阳品尝,香味传出,伍青阳精神一振,连称好酒,品尝之下更是回味无穷。史廉江笑道:“家父对所酿美酒极为看重,不许出售,如果不是大叔,我还不敢拿出来。”伍青阳点头:“这样的美酒确实难得,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品尝过各地美酒,连进贡大内的御酒都喝过,没有一种比得上你爹酿的酒。”史廉江颇为自信:“大叔不知,家父为了这些酒着实花了不少心思。”正闲谈之间外面忽然走进一名文士,进门后迫不及待叫道:“店家快上酒。”伍青阳没有在意,伙计端上酒来,文士闻过之后摇头:“不是这一种,快去换来。”伙计为难道:“那种酒是自家用的,不能卖。”文士笑道:“你怕我没钱么,快去拿来。”随手取出一片金叶子放到桌上。伙计目视史廉江,史廉江家里根本不缺钱,微微摇头,伙计赔礼道:“客官见谅,不是有意抬价,老掌柜有话,实在是不能卖。”文士一皱眉:“岂有此理,别的客人吃得我就吃不得。”这话是冲伍青阳说的。史廉江上前道:“客官不知,此酒乃是家父自酿,从不出售。这位客人乃是家父旧交,有通家之好,不是过往客商。”文士微微点头:“也罢,你们拿出能卖的好酒来,弄几个小菜。”史廉江吩咐伙计取出二十年的女儿红,文士品尝之后轻叹:“虽然是陈年佳酿,还是逊『色』几分,只好将就了。”见这位文士通情达理,伍青阳难免留意一下,此人面『色』略显苍白,中等身材,衣着普通,身材有些瘦削,没有什么出奇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