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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呢?难道这当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或是学校的老师有问题?怀着这样的疑问,他几次想飞去加拿大问那个人,但由于条件不成熟,最后都取消了。而邓楚迪其人,也成了他心中一个八神秘人物。
有一次,他还报纸上看到一篇介绍邓楚迪的文章,他打电话到报社希望得到邓楚迪的联系方式,报社说邓楚迪曾经交待过,不管是谁向报社索要她的联系方式,报社都不能给,报社遵守承诺,没有把取楚迪的联系方式给陆绍夫。
眼看到手的信自己又失去了,陆绍夫越加怀疑,当年邓楚迪被开除,这当中一定有猫腻,而猫腻的制造者,一定就在东大外贸学院,但猜测终归是猜测,没有证据,就算他到外贸学院做调研,也不敢向人提及邓楚迪被开除的事情,——就算他提及此事,也不会得到结果,因为外贸学院的老师没有人愿意提及此事,好像此事就像一个魔咒,谁若是敢提起,谁就要被魔咒诅咒而全家死光光。
就在琼找到陆绍夫谈了邓梵迪打算扣一笔钱给东大时,陆绍夫觉得了解邓楚迪其人的机遇来了,但当他问琼有关邓楚迪的过去时,琼也往往顾左右而言其他,从不在邓楚迪的过去停留,仿佛她的过去不堪提及一样。
陆绍夫静静地看着邓楚迪,他知道她一直想要的答案就快从她的嘴巴里面说出来了,他不知道当他知道了邓楚迪的过去会有什么样的感慨或是愤怒,若是真的是学校的老师或是领导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他一定会对该老师或是领导过行严厉的惩罚。
只要不杀人,其他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这是陆绍夫一惯的态度。
只要邓楚迪没有错,他会将邓楚迪的事情提交校行会讨论,要不要将毕业证书补发给她,或是讨论是否颁发一个荣誉博士证书给他,或是提请学校聘请她为东大贸学院的荣誉顾问或是荣誉院长。虽然东大外贸学院不缺经商方面的奇才,但像邓楚迪这种能记住学校并关注学校发展的学生,毕竟太少了,他想通过邓楚迪的事情让其他毕业生都来关注东大的发展,就像国外的大学并不靠政府划拨资金,而是靠毕业生来支撑大学的发展一样。
中国的大学,靠政府的思想太严重了。
如果政府不出面解决一些具体问题,大学本身是不会解决问题的。大学,因为行政化原因,大学校长以及管理层趋于僵化,包括学术方面的东西,往往外行管内行,于是产生了一系列奇葩的问题,比如带博士研究生的老师申请某项计划,还得厚着脸皮去找不懂这个问题的某某领导咨询,还得低三下四,还得至始至终陪着笑脸,不然那个计划是怎么流产的你都不知道。
陆绍夫就任东大校长一职之后,对东大的管理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但由于历史与人等因素,改革并不能彻底。究其原因,一是体制内的东西难以打破,二是东大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难以厘清,三是外来人为因素的压力。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不确定的因素,这些因素随时随地都像魔鬼一样禁锢着你改革的步伐。
虽然陆绍夫才四十出头,但他看上去已经是五十的人了。特别在东大工作这几年,他的头发更是大把大把的掉,原来满头的黑发变成了一半白发一半黑发。但东大的改革,却仍然停留在半死不活的状态。
有时他想,改革的想法是对的,但做起来太难了,就像谁都恬道积弊多了不好,但一旦改革触及到了某一部分人的利益,这一部分立刻就会跳出来反对了,反对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但关键是,这一部分反对的理由听起来还蛮有理的,叫你不能用改革的理由来反辨他,这就是为什么凡是改革都会遭到反对的原因。
其实陆绍夫清楚,在东大,如果他不进行改革,就没有人反对他,之所以有人反对他,处处给他设置障碍,就是因为他的改革触及了部分人的既得利益。但他是个想了即做的人,一旦他做了,而且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又是对的,那他就一始既往的坚持走下去,任你风云变幻,任你风吹雨打,都不能动摇他改革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