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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没有再蛊惑人心,语调也放低了许多,象是邻家大男孩一样娓娓而谈:“我们有我们的骄傲,我们有我们的荣光,我们要做理xing的汽配人,热情的汽配人,上门来的都是客,我们应该敞开胸怀,广交朋友,广结善缘,和气才能生财,乖戾招致灾祸。”
有人喊:“来的如果是朋友,我们当然开门纳客,但来的是恶客,我们就要逐客。”
还有人附和:“就是,人五人六的,什么人啊这是?好象玉皇大帝降临了一样,鼻孔朝天,眼睛都生在头顶上了,我们本来好好地接待着,一不如他的意,就卧秽语,说什么,哪有笨厂长把自己裤裆露出来的,省里干部就这素质?不如我们工人嘛。”
刘俭等人脸都给臊得通红,瞪了一眼被打歪鼻子正捂着脸的调查组干部,却是嗫嚅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话在私底下说说,也无伤大碍,但大庭广众之下,就显得有些不堪入耳,不象一个党员干部正经说的话。
又有人说:“没有金厂长,我们都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领到工资,他到我们厂后,我从来没有给他报销过一分钱,连新产品技术攻关那阵子,食堂准备的夜宵,厂长最后都悄悄地到财务室缴了钱。”说话的是吴庆隆的老伴,在财务科上班。
人们都七嘴八舌地说起厂长的好,特别一些困难职工及家属,更是踊跃。
金泽滔摆摆手说:“好了,闲话都休说了,作为厂长,无论做过什么,都不过份,现在大家都已经到我了,也该放心了,都散了,回家吃饭。”
工人议论了一阵,此时,天se渐渐地暗了下来,大家也都陆续离去,个别不肯离开的,则扎堆蹲在角落里小声说话。
金泽滔走下板凳,对杜建书县长说:“杜县长,任务已经完成,请领导指示。”
杜建书县长说:“嗯,很好,等会商量一下善后事宜,你也一起参加吧。”
柳鑫此时走了过来,说:“报告杜县长,经我们初步侦查,省税务局调查组同志受伤系意外碰撞致伤,没有发现有工人故意行凶的证据。”
柳鑫接到的消息是,调查组成员被汽配厂工人恶意攻击,鼻梁断裂,受创面积较大,但现在来,他只是出了点鼻血,甚至连皮肉之伤都说不上,没有省厅说的那么严重,也就准备息事宁人。
柳鑫话音刚落,刘俭局长就皱眉不悦说:“你们浜海公安怎么搞的,受害人就在这里,到底是不是意外碰撞,可以采集他的证词嘛,这是明显的有人故意行凶嘛,没有证据,那就找出证据。”
刘俭尽管对那受伤干部的信口开河有些不满,但毕竟是自己亲信手下,而且这件事上,如果就此轻轻揭过,没有为下属张目撑腰,他们调查组还怎样开展工作,他在省局的威信将无疑受到重创。
受伤干部被人打了一拳,本就窝心,听到这个大麻子领导模样的公安人员,轻描淡写地准备揭过此事,更是窝了一肚子火,只是领导没有开口,他也不好先开口。
此刻见刘俭局长为自己说话了,差点就没委曲得掉泪,他感激地向刘俭局长,说:“刘局长,在这里,我就可以用党xing人格担保,我的伤绝不是什么意外碰撞致伤,是有人故意伤害的,我可以指认出这个凶手。这是汽配厂对我们省局调查组的挑衅和严重不满,请公安同志务必揪出真凶,给我们调查组一个交代。”
他也很是见微知著,把自己因出言不逊而受伤的事上升到调查组的高度。
这时有工人在旁边听到,忍不住反唇相讥:“难道是调查组特地派你来这里侮辱我们厂长?”
金泽滔沉痛说:“作为厂长,不管前因后果,省局领导在汽配厂受伤,我们都有责任。这件事教训深刻,值得我们反思,我建议近期开展安全生产教育周活动,柳局长,我,公安同志再辛苦下,深入办公室车间了解一下,是不是真有这位领导所说的故意伤害,如果真有,一定要严惩不贷。”
金泽滔回过头来,还认真着杜建学等县领导,似是在请示询问领导,你我这样布置怎么样?
杜建学等人都不约而同地扭头欣赏起汽配厂夜景,他们心里同意金泽滔的和稀泥,反正你们调查组也就破了点皮,流了点血,这事情就到此为止,再闹下去,我们也烦了,没到还有工人在旁边虎视眈眈吗?
但面上总得要给省局领导一个脸面,就省局调查组的态度了,是想见好就收呢,还是死缠烂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