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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临一口气骂完,仿佛心中的郁闷都发泄出去了,扫了一眼金泽滔等人,见他们瞠目结舌,心情顿时酣畅。
桥桑愣愣地看着杨天临,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得这么恶毒。
尽管她偶尔会离经叛道,做些胡作非为的事情,但最多也就教育几句,谁能真将她怎么样。
京城通元酒店门口,金泽滔也曾骂哭过桥桑,但他见机早,马上给自己找台阶下,又哄又道歉,才揭过这桩过节。
此刻,桥桑的委曲就象决堤的洪水,瞬间冲破泪腺,泪水无声流淌,涂着浓妆的脸顿时划出两道泪痕。
风落鱼惊愕失色,杨天临好歹也是京城部委领导,就算不认识桥桑,也该认识桥家的卫士长江海吧,怎么就这么不知死活呢?
杨天临痛骂桥桑,金泽滔心里叫好,杨天临有一点没有说错,桥桑缺乏管教,说话不经大脑思考,行事只顾自己开心,这种纨绔子弟的霸道作风,都是家人纵容出来的。
金泽滔叫好,除了桥桑被教训心里畅快,另一方面,也为杨天临不知天高地厚出言不逊叫好。
杨部长一进洗桑榭就直奔风落鱼,压根就没将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话里话外,更是责怪他没有配合杨部长留下风落鱼。
杨天临有京城背景,对地方干部有种天然的优越感,处处显示高人一等的政治血统,让金泽滔一直很腻味。
这种脾气,某种程度上跟桥桑如出一辙,莫不是我堂堂西桥县长还要替你杨部长保媒拉皮条,为虎作伥。
再说,杨部长和赵静书记都有京城背景,如果能借老桥家的大棒敲打一下自我感觉良好的杨部长,也是金泽滔所乐意看到的,所以从一开始,他就不想出头。
但当他下意识地用眼光的余光捕捉到江海脸上流露出的讥讽,心里却突然一颤。
桥桑在西桥受了委曲,就算自己不在现场,老桥家真要抡棍子打屁股,在你的地盘出事,你就要负责,最轻的惩罚也是各打五十大板。
不要说现在自己还在现场,面对桥桑的委曲,要是他真一声不吭,等待自己的就不是五十大板了,而是跟杨部长同罪。
金泽滔不及细想,刷地站了起来,作色说:“杨部长,你过分了,我希望你道歉,小桑是我的朋友,她是不是缺少教养,不劳杨部长操心,再说,她刚才又没跟你说话,更没有冲撞你的大驾,你说这话,既过分,又不负责任,杨部长,你逾越了。”
桥桑眼巴巴地看着江海给她撑腰,江叔脸色难看,正要发作,却不料金泽滔仿佛比他还要生气,一张脸阴沉得都快滴出水来。
桥桑有人帮腔,泪水流得更汹涌,抽抽咽咽道:“就是嘛,你要真心里没鬼,干么对我这么凶,你要真对风姐没什么想法,干么这么气急败坏啊?”
其实正如风落鱼所说的,桥桑到现在连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能知道什么情情爱爱,完全是她自己想象。
只是她的想象离杨天临心中所想,虽不中,也不远矣,最后惹得他恼羞成怒,出言教训了她一顿。
说真的,杨天临说完这番话,虽然畅快,但真把桥桑给骂哭了,也觉得脸上无光,只要有人给个台阶,他并不准备再纠缠这事。
只是金泽滔和桥桑两人似乎都跟他卯上劲了,桥桑的话可以忽略不计,但金泽滔的态度让杨部长的神情骤然阴冷,他说:“金县长,我有没有逾越,不用你来提醒我,她有没有教养,本来不关我的事,但作为你的朋友,你有责任规劝她要尊重他人,自重者人恒重之,大人说话,她一个女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金泽滔反诘道:“自重者人恒重之,但请问杨部长,你自重了吗?你不自重,就不怪小桑胡思乱想,胡说八道,她怎么不对柯南良书记胡说八道呢?”
杨天临漏夜专程从北山县赶到西桥,就是奔着风落鱼来的,两人使君有妇,罗敷有夫,见面就是逾越,金泽滔呵斥杨部长说逾越,并没有过分。
金泽滔关于自重的反驳更犀利,一个领导干部为了一个女人,大老远跑到西桥求见,难道也是工作需要,如果真是为兰浦河而来,来西桥前,他就该主动和西桥县联系。
男欢女爱,说得诗情画意一点,叫风流,透过现象看本质,就是下流,本来就是私情肉欲,跟什么自重更是沾不上边。
金泽滔明着为桥桑张目,实里却是对杨部长欲染指风落鱼的不愤。(未完待续。。)